飞雨千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4、第二十四章,未来夫君他权倾天下,飞雨千汀,海棠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青妩此时满脑子是,难道她们宋家注定不能安度一生?上辈子是担了行刺言闻璟的罪名,这辈子父亲又在北僵遇上了瘟疫肆虐。
她恨不得现在冲出府去,跑到赵府将赵栩抓出来问问,上辈子这场瘟疫到底是怎么解决的?为何她在京郊的小院子里什么也不知!
当夜,宋青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直到下半夜听到第一遍鸡啼了,她才睡了过去。
梦里,她被人灌了一碗又一碗难喝的药汁,而她明明想反抗,却四肢无力,头脑也不甚清明。那噩梦一直魇着她,直至清晨醒来时,她的舌下还微微泛着苦劲儿。
穗香见主子醒来仍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还一直难受的咂嘴,便去取了杯水给青妩喝。青妩僵僵的坐在床上,接过杯子一口一口麻木的咽着。
咽到第五口时她蓦地停下了吞咽的动作,一双桃花美目倏忽圆瞪。她想起来了!
之所以对那场瘟疫没有印象,是因为当时她自己就处于这场疫病中!她不知自己为何忽然晕倒,也不知那些日子大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日夜躺在床上发热昏睡,迷迷糊糊中记得每日有人来给她灌下汤药。
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忽地一日她就清醒过来,赵栩就坐在床畔。她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只柔柔笑着对她说不过是得了一场热症。
她未起疑,可她清楚记得当晚赵栩没留在小院过夜。不仅如此,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赵栩都没有再来小院。
想来,那时她便是染上了疫症,只是赵栩怕她被吓到,便隐瞒着未说。而她病好后院子里的下人莫名替换了几个,当时未多想,现在她明白了,那些八成是将疫症带回来的人,在她发病后一并移出了院子。
几个月后赵栩再来,她嗔怪,他解释是北境起了小规模霍乱,他奉太子命前去安抚救治。
她问他不是太医,如何救治?他便说他寻了个有良方的世外高人,很快平息了这场霍乱,并因此升任正三品的东宫太子宾客。
记起这些,宋青妩立马趿上鞋子慌慌张张的走到铜镜前,一边糊弄着梳拢几下头发,一边嘟囔道:“我得出府。”
这话可把穗香和阿乔吓了一大跳,两人齐声疑了句:“出府?”
青妩慌张的点点头。她可不得出府么,她得去找那个世外高人啊!眼下不能去到北僵,至少也得先解了盛京的燃眉之急,不然每日又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而这一切罪孽的源头却是源自她父亲戍守的北僵!
若她能代父亲平息这场瘟疫,便算是将功补过,日后皇帝追责起来也好歹有所顾念。
见自家小姐神态张惶怪异,穗香疑她是被梦魇住了一时还未醒腔,便上前轻轻搀住她,温声提点:“小姐忘了如今京中邪疫肆虐,昨日小姐才给夫人申了,谁都不许出府门半步。”
阿乔也上前笨嘴拙舌的劝道:“是啊小姐,您就收收性子,别老想着出去玩儿了。就算您能出去,现在也没什么铺子开着了。整个盛京空城了一样,家家关门闭户,街上连只鸡都见不着。”
穗香扭头剜了阿乔一眼,阿乔便知自己又没尊没卑逾矩了,立马闭了嘴不再吭声。
青妩被她俩按在椅上一通说教,顿时冷静了不少。认真扫视过二人后,青妩觉得不能什么都瞒着她们,不然只怕自己连出这府门的本事也没有。
于是便将高人有良方的事告诉了她们,但提及自己是如何知道的,自然不能说上辈子云云,只说是早前听父亲提起过东山有这么位世外圣手,任何杂病邪疫手到擒来。
两个丫鬟虽不愿自家小姐出去冒险,但听到是能解救万民的大善之举,又不好拦着,便请命她二人代小姐去!
可青妩说只知那高人在东山,却不知具体何处,更不知姓谁名谁,去了少不得一路随机应便,她不放心她二人。
阿乔想了想也是,小姐确实比自己聪慧机敏许多,于是转头看穗香,拿不定主意。穗香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便道要去三人一起去,路上好歹有个照应。
青妩想着一路上也不知会有多少艰难险阻,古人常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想来应该是有几分道理的,便点头答应了。
东山在盛京以东,青州境内,与京城隔了数个散落村镇。骑快马五六个时辰可抵,马车则需十来个时辰。算起来若她们现在就起程,到达青州时已是入夜,城门已闭,还要在城郊找地儿落脚。倒不若未时出城,天亮时到达青州,一点儿也不耽搁。
定好出发时间,几人便分头开始准备。
因着此行太多不确定因素,又正值疫情时期,所以需要准备东西也多。
穗香去小厨房蒸了几笼包子馒头,又做了些爽口的小菜带上。想着山上找人未必顺畅,还不定得耗费几日,到时充饥用。
阿乔则担心三个姑娘家一路凶险,万一再遇到个山贼什么的,总得备下几样趁手的家伙。反正将军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明刀暗器,于是她找来可飞檐走壁的飞爪,可令敌人眼酸流泪失去攻击力的酸粉,还有缠在腰间不易被人发现的软剑,以及□□若干。
用午饭时,青妩怕自己只留书一封会令母亲难以接受,是以忍不住先铺垫几句。大意就是她如今长大了,诸多事已有了自己的主意和办法,让母亲遇事不必总为她担忧。
余氏只当是近来发生的事多,女儿怕她撑不住才故意将自己说的能谋善断些,好叫她宽心。自然也就点头笑笑。
看着母亲一脸慈笑,青妩面上陪笑,心下却隐隐泛苦。她又何尝愿害母亲担心,可是若不冒这次险,莫说多少百姓会耽搁了救治,就是日后问起罪来,她父亲也是第一罪将,到时母亲与她又能置身事外么?
饭后青妩回了自己院子,见穗香和阿乔已是收拾妥当,将所有物资归了三个包袱。原本是阿乔自己要绑两个,青妩硬是从她身上抢过一个绑了自己身上。
将提前写好的辞别信放在桌上,青妩心下苦楚的深看了眼,便转身出屋。
她所居的这处清荷院,正是贴着将军府的北墙,出去便是正好到了将军府的最后方。府里没有后门,是以她们需翻墙出去。
两个丫鬟打小将军府长大,多少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轻功虽不上乘,却也可借着飞爪的势轻松翻上墙头。待阿乔骑到墙头上,再将绳子甩下,青妩抓住绳子脚蹬墙面用力向上爬,却是才爬了没几步就给摔了下来!
揉着屁股,青妩想起上回在赵府时也是如此,不禁心下懊恼起小时没学点基本功傍身。
上前再欲爬时,墙头上传来穗香的小声提醒:“小姐,院里有天梯。”
青妩不禁抬头瞪着穗香,有些嗔怨,抱怨了句:“怎么不早说!”便转头麻溜去取梯子了。
待青妩爬梯子上墙后再瞪穗香一眼,穗香讪然的笑笑,与阿乔一并扶着她跳去墙外。
因着不能大摇大摆出府,自然也动用不了府里的马车,好在主仆三人走了两条街后终遇到一个待活的马夫。
青妩给那马夫一个高价将车买下,马夫高高兴兴的拿着钱银回家去了。这种时候若不是揭不开锅,谁又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出来等活儿呢!
如此便由阿乔驾车,一路疾驰着往东边城门去了。
临近城门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阿乔掀开棉帘说了句:“小姐,有点不对劲儿啊。”
闻声,青妩便将窗帘子撩开个角,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城门楼子。
百尺高楼雄立眼前,飞檐反宇,轩峻壮丽。只是那三洞黑瓮瓮的城门紧闭,门前还站了一排整整截截的城门官,满脸森然之气。
“先去问问。”青妩吩咐。心下猜测着这个时辰不应关门下钥,难不成是与这场瘟疫有关?
阿乔跳下马车,一路小跑着便上前去了,几句话后又小跑着回来,回道:“小姐,守门官说京中戒严,任何人不得出城!”
“这下糟了!”宋青妩心下焦急着,眼珠子滴溜溜的绕着那城门楼子扫来扫去,似是想找个薄弱些的突破口。可找来找去,没有一处像是能被她们拿下的样子。
不过既然来了,总要试上一试。于是青妩让阿乔先调转马车拐进巷口藏起来,等天黑。
三人躲在巷子里差不多等了三个时辰,才终于等到天色黯下来。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垂怜,偏巧今晚的月亮只有一个细钩,夜幕大黑。
摸着黑,主仆三人偷溜到城墙一角,然后阿乔开始试着甩飞爪。可惜连试了两回,那飞瓜长度都够不到高高的城楼,就在阿乔急的跳脚看时,终于惊动了城门兵。
三个姑娘被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城门兵堵在墙头前,拿马灯照着,直照得她们睁不开眼,拿手挡在脸前。
“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城门兵喝问道。其实这已算是他看到小姑娘后的网开一面了,若换作是男人胆敢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儿,他们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便宜再说!
穗香一紧张便吓得说不出话来,阿乔倒是不怕,赌了口气说道:“我们急着出城!”
那几个城门兵笑了,一人说道:“哎哟,脾气倒还不小。你知不知道朝廷已下明令,城中百姓一律禁止出城,你敢违背是不是想脑袋搬家啊!想出城,你有户部的手令吗?”
“户部手令?”阿乔被他这一吓,也底气不足起来,吱吱唔唔道:“没……没有。”
然而此时一个声音将她的低声压盖过去,“我有!”
穗香和阿乔同时看向青妩,四眼迷惑,不懂小姐为何突然这么硬气。那城门兵也纷纷投向宋青妩,皱眉不信:“你有?拿出来看看。”
青妩强作镇定,从腰封里掏出一个令牌握在手里,举给他们看,底气十足道:“虽然不是户部的,但却是世子府的!你们可看清楚了,我家世子命我出门办趟急差,若是耽搁了小心你们的脑袋先搬家。”
那人皱着眉头将青妩手中的令牌接过去,对着灯光仔细研究一番,又与其它几人对了下眼神儿,然后将令牌还给青妩,说道:“就算你有令牌,一个令牌也只能放行一人。”
两丫鬟担忧的看向青妩,青妩也是有些犯难,迟疑片刻只能同意。两个丫鬟起先不肯让她一人去冒险,可被青妩又拿着人命关天的帽子给压了下来,最后只得乖乖听话。
于是她们卸了马车,也将身上包袱都托给青妩,然后青妩只骑一匹快马出了城门。
作者有话要说: 连载文《重生后依然是太后》求个关注哈~
先帝茂年薨殞,新帝三岁即位。
两宫垂帘,亲王秉政的格局下,表面两宫并尊,实则鼎臣世将却多趋于新帝生母所在的西宫。
东宫太后温梓童,觉得自已岌岌可危。
为免权力倾轧中献祭,温梓童早早放弃了角逐。
开酒池、养面首,她极尽荒诞的展现自己昏庸无能,懒操政柄的决志。
然而……
她还是没能因此苟活,终是遭了西宫的毒手。
不过令她快慰的是,弥留之际竟亲眼目睹了西宫那位,紧随她后遭了康王李玄愆的毒手!
本以为这是出黑吃黑的戏码,可当李玄愆迈着沉重的步子逼近,拥她尸身入怀,并缓缓流下两行泪的那刻,温梓童懵了……
重活一世,温梓童决定不宫斗了。这辈子她谨守闺礼淑仪,立意做个被夫君宠惜呵护的小女人。
大婚当日,喜烛前她一脸恬适的凝着李玄愆。都说灯下观美人是一景,果不其然。她由衷赞叹:“王爷果真风光霁月。”
李玄愆却歪了歪脑袋,擎起她下巴,“照比你东宫那些面首,何如?”
温梓童恍觉一道晴天炸雷贯穿耳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