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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宴独自站在一旁沉默片刻,最终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个漂亮的暗红色礼盒。那是她在给临白买礼物时精心挑选的。她举起来问玖兰枢喜不喜欢,玖兰枢点点头,所以舒宴便买了下来。现在舒宴打开盒盖,将机票和托运单放入其中,重新收好,坐在候机厅等着玖兰枢回来。

玖兰枢在距离飞机起飞前半个小时回来的,少年穿着黑色风衣,那是舒宴亲手挑选的衣服。并非什么名牌,可穿在少年身上带着一种时尚杂志封面人物的错觉。他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走向舒宴身边。他把手机递给舒宴,笑意温柔:“我回来了。”

“我应该说欢迎回来吗?”舒宴偏偏头,把手中一直握着的礼盒递过去:“旅行了这么久,也没有送给哥哥什么礼物,呐,这是送给哥哥的。哥哥可不要嫌弃呦~”

她语气轻快,玖兰枢有些惊讶的接过来,他笑着说声谢谢,看着暗红色的礼盒,抬眸询问:“我可以打开吗?”

“当然啊。”舒宴挥挥手:“本来就是哥哥的东西啊。”话虽如此说,却在玖兰枢伸手掀起盒盖时阻止了少年的动作。少女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少年的手背上,笑意盈盈:“喂喂不是现在啦,等登机前再打开~哥哥要听话,提前偷看我会生气的。”

玖兰枢看着少女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唇角,他抬起手捏捏少女的脸颊:“阿宴是在考验我的耐心?这样说会让我更加好奇的啊。”

舒宴故作傲娇:“那就请你自由的……好奇去吧。”她抿了抿唇,似乎感到口渴,于是站起身来:“哥哥我去买瓶水。”

玖兰枢坐在舒宴外侧,也站起来给她让路,毕竟舒宴的日文不算熟练,少年有些担忧关切的看过来:“我陪阿宴一起去。”

舒宴不在意的挥挥手:“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啦,哥哥你不用担心的。”她指了指玖兰枢手中的礼盒叮嘱:“记得登机前十分钟打开,但是不能提前呦~”

她虽然做出俏皮活泼的语气,但眼神却是那样认真。玖兰枢笑着点点头,把暗红色的礼盒握在手中,看着少女向自动售卖机走去。今天机场的人很多,来来往往,很容易将人淹没在其中找不见踪影。

舒宴转过身背对少年向前走去,一步两步三步,然后眼泪猝不及防就滚落下来。但少女挺直脊背,死死咬住下唇,不肯让一声哽咽传出来。

因为看不见她的脸,所以玖兰枢并没有注意到少女已经泪流满面,他只是安静的站着,看着少女的背影向人群中走去。

这一条并肩同行的路,现在也终将走到尽头。路的尽头有什么呢?

路的尽头啊,有着各自的人生,繁花如锦也好,惊涛骇浪也好,遍布荆棘也好。我们都还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有些是擦肩而过,有些是点首之交,有些是相见生厌。

可是啊,这些人中独独少了你的身影。也许等我老去,垂暮之年坐在藤木摇椅上晒着太阳,猫咪蜷缩在脚边打盹。我会和亲人诉说着过去的事情,讲到曾经分别所带来的痛苦和遗憾。到那时我仍旧会记得你的模样,岁月流转中你会在我的记忆中鲜活如初。

那么,再见了,哥哥。

这一次,我终于选择放下你了。

眼泪砸下来,滴落到平整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舒宴胡乱抹了把眼泪迈步向前,路过的旅客奇怪的看着少女狼狈的模样,却忽然将目光投向少女身后,发出惊呼声响。

那惊呼声仿佛具有传染性,舒宴只能听到他们重复着一个数字119,从日漫中看来的常识告诉舒宴,那是日本的急救电话。仿佛冥冥中某种不详的预感猛地击中少女柔软的内心,舒宴霍然回头,泪眼模糊中正看到栗发少年看着她缓缓微笑。

他叫着她的名字:“阿宴。”仿佛最后诀别一般,少年闭上眼眸向后倒去,淡淡的日光照在少年俊秀面容上,越发显得肤色苍白如死。

他身躯跌倒在地面时发出嘭的一声轻响,落入舒宴耳中,仿佛黄钟大吕一起嗡鸣出声。暗红色的礼盒从他指尖滑下,跌在地面,机票和托运单掉落,像是无声的讽刺。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分离吗……

哥哥……

——

舒宴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结局,曾经她在深沉雨夜跪倒在地面将舒华小心翼翼抱在怀中,身边是垂死的案犯沾满鲜血的脸。雨落下来打在身上,她认为那是她人生中最无助的一刻。

她不想要重温那一刻的无助,所以努力坚强起来。不是不害怕,而是因为如果连她都害怕崩溃,躺在她怀中的人会更害怕。

可时隔两年半,这样的事情再次上演,冲绳机场内,阳光温柔的洒落下来。那是温柔而不灼热的温度,落在地面仿佛碎金流动。而她无助的蹲下身,颤抖着手轻轻触碰栗发少年的脸颊。

周围人来人往喧嚣吵闹,说着陌生的语言,夹杂着几个熟悉的词汇,可舒宴都本能的不去注意,她只是觉得有点冷,明明阳光是这样充足,也许是今天离开酒店时衣服穿的太少。

思维仿佛被放空,有人搀扶她站起身来,她平静的说谢谢。救护车来的时候她看着少年被用担架抬到车上,她跟上去。有医护人员抬头询问她什么,她曾和临白笑称,看了那么多日漫,日语可是比每日都要接触的英语更加熟悉的存在。

可现在才发现,所谓熟悉的存在也如此陌生。她其实不熟悉日本,对东京的印象停留在秋叶原,她熟悉的只有眼前的少年。

很多人以为是她照顾着玖兰枢,其实是玖兰枢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能让她感觉为难的事情。那是因为少年小心的将那些事情排除在外,不会让她看到。

她以为真正的分别是她选择放手的时刻,但现在看来,真正的分别是死亡。

——

玖兰枢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所占据的这具身体命不久矣,舒华的躯体对他而言相当于一个盛放灵魂的容器,血族的灵魂有着强大的力量蕴含,而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量,会以比常人更加快速的速度衰竭下去。

确切的说,他的灵魂正在侵蚀舒华的身体,随着力量的恢复,舒华的身体也在逐步脆弱下来。终有一日容器会被因为无法承受压力而崩溃。这一点他已有察觉,并去了a市医院做了检查。

“患者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他体内的器官正在逐渐衰竭,但是我们找不出衰竭的原因。”朦胧间熟悉的诊断声传来,玖兰枢微微蹙眉,想要起身阻止,但这具身体仿佛已经到达极限,连起身都做不到。

所以只能听着那个声音继续说下去:“如果再这样恶化下去,舒宴小姐,还请您……做好准备。”

做好准备……么……

玖兰枢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有些摇晃,但他仍旧精确认出站在病房外的身影。少女穿着普通的衬衣搭配牛仔裤,头发随随便便扎起来。

听到不好消息的舒宴并没有过多反应,反而是另一个声音插入进来:“卧槽什么叫做找不出衰竭原因?你们会不会治疗?你特么让我们做什么准备?说啊!”

“白岫你别闹了!把手松开!”临白上前用力将白岫攥住主治医生衣领的手抽离,她用的力道很大,有些长的指甲甚至划破了少年的手,白岫由着临白一根根将他手指掰开,抿着唇狠狠瞪过来。

主治医生对这种场景也算见惯,拂了拂衣领褶皱处,倒是没有过多责怪:“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医者父母心,若非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也不会轻言放弃。”他建议道:“也许您可以试着转院到大城市,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那么有劳您了。”出乎意料的是,一直沉默不言的舒宴先开了口。她礼貌的对主治医生道谢,神情平静。主治医生觉得她这个状态颇是不对,但舒宴并没有多说,她明确的表达出不愿被打扰的意愿,所以主治医生识趣的离开。

“那个……”临白也觉得舒宴有点不太对劲,迟疑开口,舒宴抬眸看去,两个人默默对视片刻,舒宴轻声说道:“别担心,我没事。我想要和哥哥单独待一会,可以吗?”

可以吗?

临白有些担忧,但答应的干脆利落:“我和白岫出去买早饭,一会回来。”她果然拖着有些茫然的白岫往电梯间走,舒宴目送着他们的身影离去,这才转身推开单人病房房门。

门打开时发出轻微一声响,那个少年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肤色苍白。短短十几天,他消瘦的厉害,有着瓷器般脆弱易碎的错觉。他仿佛沉湎在遥远的梦中,同现实划开距离。

一直不肯掉落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滴下来,舒宴不敢走近,她背靠着房门慢慢滑坐下去,整个人蹲在地面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这是玖兰枢昏迷的第十二天,舒宴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醒来,等待才是最无望的,但她必须坚强起来。

可是看到玖兰枢的脸她总是想要和以前一样扑过去埋头嗷嗷大哭,哭的多狼狈也没关系,反正有玖兰枢在玖兰枢会哄着她直到她笑为止。但现在不一样啦,她就算哭的撕心裂肺玖兰枢还是在昏迷当中,没有人珍惜的眼泪流淌的毫无价值,所以舒宴基本没有在外人面前哭过。

她胡乱的伸出手擦着眼泪,随便扎好的头发散落几缕下来,她也不去在意。舒宴蹲在房门边,不敢靠前。她哽咽着说:“哥哥你醒一醒好不好,我很害怕,所以快点醒过来啊。你还答应过我那么多事情没有做到,完不成妹妹愿望的哥哥是会被嫌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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