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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抱太多希望,可出乎意料的是,在耳畔传来“滴”的一声后,门居然开了。
易珩川抬手开了灯,光明正大往里走。
不用想也知道,这家分公司主要还是易蒋成的人,自己进入他办公室的事是没法隐藏的,指不定他刚踏入电梯,楼下的前台就已经将这件事告诉秘书。
以父亲的习惯,私人办公厅里装监控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既然都来了,那就得好好找找可利用的线索。
顶楼的办公区是个大套间,各大功能区具体细分,会议室,会客室,办公区,放映室,午休睡房,厨房,应有尽有。易珩川自嘲地笑笑,看来父亲真的比他更会享受生活。
这间套间他来过几次,但之前都是和父亲谈事情,不是在会客室,就是在办公室。而至于那些工作相关性不大的场所,则不曾踏入。今天算是第一次来这些地方晃悠了吧。
他在客厅里逛了一圈,微微低着头,目光扫过每一个可能藏着杯子的角落。
最后大概花了15分钟左右,在书架旁的一个牛皮纸袋里看到了一个苏映那个保温杯,袋子里还放着便签,下面具体写着送件人的名字和电话,一看就是助理帮忙拿到楼上,易蒋成还没来得及拆封。
想到这,易珩川不由蹙眉。
那天他在沈泽延发来的监控录像里分明看见,是易蒋成亲自拿走杯子,而杯子最后又回到他办公室,既然如此,那也没有转交给别人的必要。而且牛皮纸袋里的保温杯,还穿在一个证物袋那样的塑料袋中,该袋子正式端庄,不是街边小巷的廉价塑料袋。
难道真的是他和沈泽延想的那样?
可他拿起袋子翻了翻,也没找到什么其他材料。
这个套间很大,他虽大致弄得清方位,但对于细枝末节并不算熟悉,如果易蒋成将不想被外人看到的材料藏在某个角落,那他估计翻箱倒柜地找,在这么短时间也不一定能找到。
想了想,最后拎着那个装着保温杯的纸袋出了门。
*****
同一时间,易氏老宅。
茶烟袅袅的棋室里,易蒋成和父亲,正在下围棋。
易国树缓了缓,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抽空和小珩说说相亲的事,我们易家家大业大,自然不需要他委曲求全,和不喜欢的女孩子商业联姻……前几年不想结婚也作罢,可现在也不小了。”
易蒋成放下茶杯,有些无奈地开口:“爸,您应该也知道,珩川的性子。”
易国树看着棋盘,落下一枚黑子:“都说三十而立,这个年纪就应该将重心转向家庭。我上次建议你找他那个妹妹谈谈,后来呢?”
多年前,在易蒋成和朱颖离婚后,年幼的易珩川性格渐渐产生了变化。
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因为易蒋成当时忽视了家庭,导致易珩川在心里更偏向母亲些,可后来才发现实则不然,他对母亲以及母亲那边的亲人也是一副淡淡的态度,甚至说,对待这边的亲戚毫无区别。
没人能捂热他这颗心,后来易国树发现,好像唯一能令他上心的便是,那个叫做苏映的妹妹。
而此刻,见易国树用“他那个妹妹”四字来形容的苏映,易蒋成便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只不过现在检测单还没正式出来,说出不带证据的猜测,也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想了想,只是说道:“我那天和苏映谈过,她说自己会尽量劝说易珩川,不过不能保证成功概率。”
话音未落,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转动。
“你的电话?”易国树顿了下,抬起头问。
“嗯,失陪了。”易蒋成站起身,走到茶几处拿起手,走向对面的书房,然后随手关上门。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备注后,明显愣了一下,而后迅速接听电话。
“喂,是我,林书平。”
电话那头,易蒋成“嗯”了声。
林书平也没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恭喜你,那位朋友还中大奖了。”
“什么中奖?”易蒋成皱着眉,下意识问。
“天哪,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李书平上半年在美国进行学术交流,大概是真的太习惯了,这个月刚回国,语气中难免带上西方人的夸张,“老易,你不是让我帮忙做个dna检测吗,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电话那头拿着手机的男人,一下没了声。
这一刻,他思绪万分。
记忆里那些,曾与苏映相关的画面,接连不断地出脑海。只不过当心中隐隐的猜测被证实后,他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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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西对我笑》幻想言情/偏执男主/校园双救赎
很多故事里都会有这样一个家庭不幸,卑微残缺的男配,拥有极高的天赋却因为少年曾受尽欺凌羞辱,而产生偏执黑化的人格,结局惨淡。
这一年,何西西乖巧伶俐,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是众人艳羡的小童星。
林墨戴着助听器,与她同岁,父母不光彩的他,如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初见那天,何西西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拥有感知未来能力的小姑娘,冥冥之中能够隐约感受到他的不同。那是,极端而矛盾的情绪。
在暗中观察的何西西,顺手悄悄地帮助了林墨。
*
在走上反派之路前,林墨只是个偏执而病弱的少年。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卑贱的命,这世界上的光与温暖都与之无关。
直到倾盆大雨的傍晚,他看到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小姑娘,穿过积满雨水的操场?。趁他“不注意”将一把透明的小伞放到班级门口显眼的位置,“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后来,她成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疯狂滋生的念想。
林墨甚至觉得如果何西西能只对他毫无保留的笑,那自己就可以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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