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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衡半眯着眼，酥白的手拍着凤燎的肩膀，像是拍着家里小猫的背部似的。
语气懒散悠然。
“自作主张退位，自作主张认为我想要一统大陆，自作主张觉得我恨你，自作主张打的替我好的旗号做出某些正常人不会做的举动。自作主张易容隐藏身份呆在我旁边，自作主张想要做别人的小奶狗，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错了。”凤燎感觉自己的嗓子发干。
尔后，他盯着她的眼，异常内疚。
扭身。
慢吞吞的下山。
君衡眼睫颤动：“你干嘛去。”
“离开。”不敢回头去看她的脸，生怕自己这一秒的决定当下后悔，生怕自己忍不住想狠狠的抱着她亲几口，生怕又惹恼了人。
君衡漫不经心的看着某只小野狗：“又要自作主张的离开了？”
凤燎倏地回头：“……”
眼瞳锃亮。
像是着了魔般盯着她。
他狠下决心：“你不喜欢我一切的自作主张，我也要学着你，离你远远地。不打扰你。”
君衡眼波松弛沉幽：“假如我明天要跟墨弦萧成亲，你也能做到不打扰吗？”
“……”
凤燎的呼吸一顿，倏地转过头。
黑色的瞳孔真像是入了魔，染上了一抹幽幽的血色，那抹血色又在极怒间，仿佛即将变成黯然的紫。
“你就是想气我是不是，那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果你跟他成亲，我——”
嗓音干哑沙燥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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