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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感叹了,咱们赶紧去瞧瞧其它人那边的情况吧。”

——

这边另一队搜索的楚军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他们力追击逃跑的齐军,却见他们慌不择路地朝着林子深处跑去,越往深处林子内铺层的枯黄落叶便越厚,他们脚陷脚踝,踢踩跨越,行走时已觉滞慢,却见前方的人跑得毫无障碍。

但许多人都不曾深思,如猎手盯着受伤逃跑的猎物那般不愿撒手,而忽略了旁物,最终一个个踩陷进了被厚叶铺盖的泥沼当中。

这些泥沼十分松软,人越挣扎用力便如井钻越快下陷。

之前被追击的人从林子里钻了出来,瞧着被困于泥沼的楚军,笑嘻嘻道:“们就慢慢在这儿待着吧,若是不幸挣扎得太厉害,被埋了,那可也怪不得我等了。”

他们不顾楚军的破口大骂,拿出一根绳子,绳子前端有一个三角弯钩,他们拿这钩子晃了一圈掷抛入泥沼,将楚军的兵器一一勾走,人也一并跑了。

——

苇沙河对岸的那人瞧了一下时辰,便对左右道:“渡河吧,想来陈岁深应该已经解决了。”

他领着一小队人渡了河,进入了林子里,但一路却不见任何楚军与警戒,他心底莫名有种不安的感受。

林子很安静,鸦雀无声,唯行走时踩碾枯叶发出清脆的响声。

倏地,那人抬起了手:“停下。”

队伍从前端止住,后方也一节一节地顿住。

这时,队伍上空传来异动,敏锐的人第一时间抬头,只见头上悬挂着几排铁戈长矛如雨坠落,众人一惊:“糟了——快跑,有埋伏——”

那领队贵人在还没有反应的时候,便被左右推开,摔扑在旁,险险躲了刀戈矛刺,而其它人有人中戈倒地,有人手割腿穿,惨嚎一片。

“将人拿下!”

随着一声威严的喝声,林子一下涌出几十名甲衣大汉,将受伤的人尽数围起。

而那贵人也一脸懵然意外地被人抓扯了起来,一柄锋利长刀搁于他颈间,带着森森寒意。

“们……”那贵人惊诧地瞪大杏眼,似有些不敢相信迎他的不是凯旋而归的楚军,而是一群得意狠辣的齐军。

“说,们还有多人少马埋伏在附近?”苏放问道。

那人也不过大惊失色片刻便恢复了正常,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也看明白了眼下的情况,他道:“我不会说的,而们也不会得逞的。”

他不顾颈间的威胁,快速从袖间拔出一支信号弹发射上空炸响,苏放抬头一看,顿时脸色难看阴沉。

而苏放身后的田文双手插袖,眼神则冷了下来。

那人虽长得一副“我很弱”的模样,但眼神却是视死如归:“我一人死,换尔等性命,又有何不可!”

“只怕不是一人死便可以解决的。”田文勾起嘴角,眼神邪冷。

那人看向田文,目光略诧,又觑眯凝神,只见他抬起手臂,袖中猝不及防地射出一物,好在田文早有防备,及时抽身掸袖卷起气流一裹,朝一旁直树掷去,只闻“叮叮叮三”声,树杆上便插入了三根细如毫毛的针。

“竟敢刺杀主公,尔找死!”

苏放勃然大怒,举起一刀便朝其脖颈吻去时,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喊:“不可——”

田文回头一瞥来者是刚回来的“陈焕仙”,然而她的眼睛却不是关注着他,而是十分紧张地盯着那个方才欲刺杀他的娃娃脸男子,他顿时神色一沉:“留之无用,动手!”

苏放虽因“陈焕仙”的喊话迟疑,却不敢忤逆主公的吩咐,因此不再犹豫一刀便砍向那人胸口,却见“陈焕仙”竟喊了一声:“巨——”

说时迟那是快,只见那如影子随行的壮汉一掌击便向他握剑手臂,他肘臂一痛,手腕脱力便握不紧刀,他惊色僵硬,一抬头,便见“陈焕仙”已几步奔来护至那人身前。

“焕仙,可知这人方才险些杀了主公!?”苏放抚着手臂惊怒道。

陈白起脸白了白,张了一下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只能看向田文,只见他面无表情,用轻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质问道:“焕仙,如此护着一个想刺杀孤的人,莫非是打算为了他背叛于孤?”

“不,臣非……”陈白起欲言又止、既复杂又为难地看着齐王。

只怪她方才见苏放要杀人一时分寸大乱直接上前阻止,其实若非如此她大可用其它方法来保人一命,可惜偏偏是最紧要关头,根本没有给她一点缓冲思索的时间。

如今齐王对他杀意节节攀升,她该拿什么来扑灭才好?

“主公,请暂饶他一命……可好?焕仙……求您。”

她无法,唯拂袍跪地,十分郑重又恳切地行了一个礼。

巨在旁见此,背脊僵硬,也一同单膝跪下。

第一次见她这样护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听她对他用上“求”字,田文的心既震怒、同时也是酸楚绞痛的,一时看着她竟怔忡无言。

虽不知此人与她何种关系,但想来份量必然不低,不,或许该说是十分重要吧。

苏放在旁,既被陈白起的胆大妄为吓了一跳,也被主公望着她时的失望痛心给震住,见这往常亲密无间的君臣俩因一个楚人闹成这样,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焕仙,可是认识他,他到底是谁,为何要……”他一时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词来形容此刻陈白起的行为了,最后只能含糊总结叱道:“留他一命,总该给主公与我等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最后,他还是舍不得将事情说绝,给她与彼此留了一步退路。

只要她解释得清,基本上合情合理,他便与她一道恳请主公的谅解。

解释?

陈白起简直欲哭无泪。

她该怎么解释?就说这人虽是楚人,却是我曾经的爹,说这个爹为了她的死,痛心欲绝,为了她这个不孝早亡的任性女儿,年岁不大便凭添一头白发,说她与他失散多年,如今她虽还活着却不能与他相认,因她对他心底十分有愧,便见不得他受到它人的伤害,所以才这般护着他。

这些话就算她能说,可谁能信啊。

她“陈焕仙”明明是一齐人,去哪儿找一楚人当爹啊。

“他……”说实话,她现在脑袋还有些乱,方才过来时乍见亲爹被自家丞相以刀相持,简直一时不知该震惊陈孛为何在这儿,还是该震惊他是怎么被我军抓获成为俘虏的。

她可以编段故事来讲解她与陈孛的关系,可一时想编一段既合情合理、又有据有实的内容谈何容易,更何况目前陈孛与“陈焕仙”素不相识,若他不愿配合,揭穿了她的谎言,岂不是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三人瞪我、我盯,闪避,凝固的空气令周围的人都瑟瑟发抖。

千年难得一遇啊,齐国牢不可破的三巨头竟然貌似要为一楚人闹翻了,这可是一件比天崩地裂还要严重可怕的事情啊!

周边齐军顿时缄默如鹌鹑,都相视交换眼神。

三人我等着解释、他盼着她解释,她苦于难解释,导致谁也没再开口且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而打破僵局的反而是被她护在身后的那个人。

“这位小郎君,我陈孛虽非什么大义英雄,却也不屑于一齐人相救,我的生死便不劳阁下费心了。”

他讲完,便不顾跪在地上替他求情的陈白起,更没有多看她一眼,只一步跨前望向一旁的巨,双目难以置信,深吸一口气问道:“巨?为何在此处?”

巨沉默了一下,他看向抬起头看向陈孛的陈白起,仿佛知道她心底的想法,便替她问了陈孛:“家主,又为何在此?”

这话带着些许迁怒的沉硬。

他不该在此处、此时出现的。

以目前两国水火不容的情况,女郎为了救他与齐王斡旋,势必亦会感到左右为难。

女郎的心愿是成为一代贤臣良将辅助一代明君统一中原,她对自己的每一任主公都看得十分之重,若因他的出现而令他们君臣之间生出罅隙,那女郎之前的一切努力岂不是便付之流水?

“我在问的话,莫非娇娇儿走了,就可以随便一个主子便能将牵走?!”陈孛对巨也是没好口气的。

方才巨随那齐国小郎君一同跪地向齐王求请的一幕他也尽收眼底,她跪着他便也一同跪下,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与那人如今是一条心!

想当初这人明明是他的娇娇儿从外边捡回来的一条狗,如今却变成了别人的,一想到曾属于娇娇儿的东西现在变成了别人的,陈孛心中便不免徒升一股怨怒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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