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又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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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菲利诗学院，顾启白依然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上。

今天曼德拉早早的进了教室，摆在讲台上的还是昨天的那一篮子信封，另有一篮子还未写名字的新信封。

“昨天大家动作都挺快的，大部分人提前回去了，那今天每个人再领一个，现在开始梳理卡牌。”曼德拉示意大家排队，各自领一个信封回去，顾启白的那一个，她依旧亲自送到他的桌子上。

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曼德拉在检查昨天交上去的卡牌，每拆开一个，便喊一下信封上的名字。

“范采尼。”

“到。”范采尼赶紧放下手中的卡牌，站了起来，她昨天运气挺好，梳理的也很顺利。

果然，换来了曼德拉一声算是赞赏的评价：“做的不错。”

“谢谢老师。”范采尼放下心来，开心的坐回去拿起卡牌仔细梳理。

然而，也有运气不好的，比如郝斯文，他已经尽力了，但是领到的卡牌实在太不争气。

曼德拉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把那张还有不少黑斑的卡牌扬了扬：“要继续努力。”

“是。”郝斯文点头应了，然后看了眼前头，不知道曼德拉看到那张黑乎乎的卡牌时，会给出什么样的评价。

不多会儿，曼德拉喊到了方舟淇，难得的夸了一句：“你做的很好。”

“谢谢老师。”方舟淇点了点头，坐下来苦着脸拿出今天的卡牌，今天运气不是太好，卡牌黑乎乎的要花不少力气呢。

因为初始卡牌的损毁程度不同，所以曼德拉虽然每一个都点了名，并且将卡牌扬起来给众人看，但大家都反应平平，并没有滋生出骄傲或尴尬的样子。

便是那些运气极不好，又确实无力梳理的人，哪怕有那么一瞬间尴尬，在想到坐在前头的顾启白时，那点尴尬便也就下去了。

几乎越到后来，集中在顾启白身上的目光便也越直白，倒是不带恶意，却是满眼好奇。

终于，曼德拉拆开了写有顾启白名字的信封。

“顾启白。”曼德拉喊了他的名字，在见到那黑乎乎的卡牌时愣住了，本想说一句做的不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违心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最后只能气闷的抬头，看着站起来的顾启白问道：“怎么回事？”知道你没有精神力，不可能会梳理，但是你好歹给我原样交上来啊。

顾启白眨了下眼睛，清冷的嗓音不带起伏的道：“如你所见。”它废掉了，废的那么明显。

曼德拉闭了闭眼，说服自己冷静：“好的，我会和你家那位，谈一谈材料费的问题，大概要另外收取费用，希望你能理解。”

她语气不太好，显而易见的对他很不耐烦甚至是厌恶。

顾启白想了想，点了头坐下。

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卡牌，卡牌上只有一小条黑丝，整体来说，比很多同学梳理过的卡牌都要干净。

昨天用神识撩拨了一下，然后它就废了，既然材料费另收，那自己大概可以再多做一点尝试，哪怕多弄坏几张也没关系吧。

顾启白这么想着，把神识探了进去，里面依然空无一物，仅有黑色的雾气带着一丝混沌，跟昨天感觉到的灵气不同，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中的卡牌。

如果用神识不能代替精神力进行梳理，不知道用灵气行不行。

顾启白无力的叹了口气，把它放在桌上：果然，还是不行。

于是曼德拉眼睁睁的看着顾启白拿着卡牌翻来覆去的看，然后卡牌就整个黑掉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曼德拉有些想不明白。

顾启白看了看桌子上的卡牌，淡定的答道：“我用异能试了试。”

“你有异能？”原来对他的不喜在此刻达到了顶点，曼德拉气极了，她怒吼道，“你有异能你为什么不报异能班，你报什么精神系。”

在她大声说话的时候，顾启白就在身前拉了一个风盾，以防她的口水喷过来，这时候撤下风盾也有些怒了。

多少年了，没有人敢这样子跟他大声咆哮，顿时冷了脸斜睨着她，冰冷的道出三个字：“我乐意。”

他昨天不发脾气，是他觉得没有必要，那些闲话和她这点小手段，在他看来都非常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