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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白玉堂与展昭商量过后,吩咐了村民回棚里歇着,等他叫人的时候再出来。

他与展昭仔细探讨一番,决定让展昭先回去,他与云遥留在这里。其一展昭已经打草惊蛇,若展昭不走,那群水怪未必会出来,其二颜大人与公孙先生的安危也确实需人保护。

“官衙里那群吃白饭的,着实靠不住。”白玉堂面无表情道。

云遥偷偷瞧瞧他,又瞧瞧展昭,心里想,你们不也是官衙的吗?

锦毛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展昭听他这么安排,虽是担心他们,却也没有更好的注意。他看了看这群孤苦无依的难民,一时无法反驳白玉堂——谁的命都是命,无贵贱之分。若当初知府早派人修河堤赈灾,兴许事情不会发展到这地步。

他走前一步三回头,背影写满了沉重。

云遥忍不住感慨:“展大人这忧民忧天的,得多累啊。”

白玉堂垂眸,想到了什么,笑着摇摇头:“猫儿一向如此。”

云遥觉着好奇,便斟酌着问:“展大人这个年纪的男子,按理说应该都成家立业了吧?何况展大人那么好,怎么至今尚未婚配呢?”

“怎么?你想为他解决终身大事?”白玉堂挑眉,面上三分戏谑。

“就算想,我身边也没有熟识的姑娘领来给他认识。”云遥从他腰间拿下玉骨扇,敲了敲他的手臂,“哦对了,忘记跟你说,我觉着这里反常,以免真有应付不过来的水怪,便通知了一个专门收拾这些的朋友。等她到了,你别大惊小怪哦。”

“五爷什么世面没见过?”白玉堂嗤笑,“你什么朋友,是长成了夜叉模样,抑或是美得无与伦比?”

“都不是,你见到就知道了。”云遥去找人要了一壶酒,自顾自坐下,“今夜月色皎洁,碧波荡漾,景色真好。”

“没想到你还有赏月的心情。”白玉堂似是有些惊讶,坐在她身旁,为自己斟了一碗酒,“天上的景色不是更美吗?”

天上的景色吗?

云遥想了想,淡淡地摇头。

天上数十年如一日,花不谢,草不枯,月不缺,水不浊,连鸟儿的叫声都一个比一个婉转。景色完美到虚假,看久了难免审美疲乏。

直到她来人间,她看到了春雷冬雪,夏季雨后的阵阵蝉鸣,秋季零落成泥的叶,万物盛极枯落,一年的时间又会重新繁荣,充满生息。

说完这些,正好酒劲上来,她有些恍惚。

“白玉堂。”她的声音很轻,他下意识凑过头。

女孩子柔软的唇瓣在他面颊上一触即离,有浅浅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恍然间,他听她说。

“因一人而爱上一方世界,或因一方世界而爱上一人,于我而言,都是遥远无比的。不过既然发生了,我眼下只愿意,陪一人,守护这一方世界。”

“白玉堂,我不走了好不好?”云遥的杏目里满是认真,“我嫁给你好不好?”

听她从人间美景忽的转到不走了,白玉堂有一瞬间的愣怔,她的第二句话他便没听清。

只见她嘴唇一张一合,他隐约辨别出说的是什么,却没敢信。

周遭一切声音突然变得很缓慢,风声慢,嘈杂声慢,呼吸声也慢,只有他的心跳飞快,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似乎能将他的耳膜炸裂。“你说……”手心有些黏腻,他方开口,却听到水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

他顿时屏气凝神,悄无声息地拉着云遥躲到树后。

白玉堂行走江湖从来不缺刀尖舔血的日子,警觉比常人灵敏甚多。果不其然,在第一声响动之后,紧接着水下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动静。

一个个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白衣……人抑或是怪,从水面悄无声息摸出来,在地上飞快地爬过,留下一地水渍。

白玉堂与云遥对视一眼,待他们全部爬上岸,确认水里再无其他,一前一后,飞速掠去,拦住它们两端的路。白玉堂甫抓到一只的领口,其余水怪立刻不做耽搁,堪称训练有素朝河边退。一只只宛如无骨的泥鳅,狡猾又难缠。

云遥手指翻转,在水边飞快立了一道结界,阻拦住水怪的去路。攒心钉将一只水怪的右手狠狠地钉在地面,它发出一声惨叫。惨叫声吸引了几只与白玉堂纠缠的水怪,它们转头,张牙舞爪的朝云遥咆哮着。

“看着身形像是人。”

攒心钉还钉在地上,手边没有趁手物什,百忙之中,云遥抽出了怀里的玉骨扇,听白玉堂如此道,她却没有闲工夫仔细看这群东西。

水怪浑身湿漉漉脏兮兮,头发上脸上都是水草与泥污,云遥掌心华光闪烁,玉骨扇上凝了仙力,一避一击间,却无法伤到这群东西分毫。

分明不是人,她想。

似乎为了映照她的话,有一只在她侧后方趴着装死许久,终于在她背后寻出空门,无声无息地亮出了自己的獠牙。

云遥余光瞥见有一只从后背袭来,而面前三只正狠狠地格住了扇子,不禁眸光一凛,再顾不得压抑仙力。右手推出一掌,震碎玉骨扇,破碎的玉骨与扇面呈飞刀状四散割去,而左手顿时凝出一团火,在那水怪靠过来时,狠狠拍在它的面门。

水怪周身燃着熊熊大火,尖叫着朝水里狂奔,却在禁制前被拦住步伐,活生生烧死在其余水怪面前。

随着它被莲花业火烧成飞灰,一阵冲天的妖气直冲云遥,熏得云遥一个趔趄,眼前黑了一瞬。

有那只的前车之鉴,其余水怪霎时四散开,虎视眈眈看着她,不敢靠近。

她与白玉堂一头一尾,形成了两堵防护极强的墙,水怪们伤不得人,也逃不掉,竟然奇迹般的拉锯着。

鸣鸿刀不住嗡鸣,白玉堂深深喘了一口气,看向脚边被自己一刀柄劈晕的水怪,暗道痛快。他刀法出众,只是先前一直没有趁手的兵器。如今得了鸣鸿,顿觉酣畅快意。鸣鸿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刀身隐隐约约的颤动,似乎在催促他,再战。

云遥指尖燃着一簇火,神色如常,一派从容淡定,心里却在暗暗打鼓:她方才捏了定身诀,却没定住它们。

她知自己这半吊子水平打符风不行,但是对付小妖小怪却是绰绰有余。彼时寻思定住它们再细细研究,却没想到事出意外,定身诀居然对他们无效,一时愣了愣,思绪飞转,思考怎么能把它们毫发无损的擒住。

这群不明身份的东西身上妖气极盛,模样又似寻常人,她拿不定主意,一时不敢动手。

远方的天边传来悠远苍茫的鸣吟,声音浅浅的传到云遥耳朵里,只见她心事重重的面上瞬间欣喜,眸子里仿佛都映出了一束光。

指尖轻动,火光大盛,火舌自她指尖蔓延,在周遭圈出了一道火墙,将它们困于其中。

天边倏地响起了闷雷,伴着一道道刺眼的闪电,滚滚浓云之中,有什么在肆意穿梭。

旋即闷雷骤然停止,她燃起的火焰逐渐变弱,那群怪物消停片刻,轰然间齐齐朝站在河边的她扑过来。

云遥一动不动,甚至对慌乱朝她掠来的白玉堂微笑着说了一句:“稍安。”

便见那群水怪与云遥不过三步距离时,她身前凭空出现一位黄衣女子,一手执着利剑,一手端着一只酒碗。

她将剑随手往地上一插,碗中的酒随意泼洒出去,方停止的闷雷又轰隆隆响起,刮起了冷风,瓢泼大雨转瞬而至,未有提防的锦毛鼠转眼被淋成一只落汤鸡。

她与云遥周身却宛如有一层隐形的屏障,将她们护得紧密,未淋湿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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