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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云遥将方才的镖拿给白玉堂,“你可识得这个?”

他饮净盏中的茶,挑了挑眉,随手接过:“哪里来的?”

“方才那人身上带的。”云遥撑着脸,漫不经心地问他,“我觉着有些奇怪。我先前在开封住了这么久,也没遇上过麻烦事。怎么遇到你之后,偏就没遇到过顺心的事呢?”她斜着眼睛睨他,却没接着说了。

白玉堂隐隐想起似乎是有个山庄,以这奇怪图案为标,想了许久,却想不起究竟是哪个山庄。他没听清云遥的话,见她不继续说了,才淡淡地“嗯”了一声,敷衍作答。

云遥向来懒得察言观色,所有的小聪明约莫着都用在白玉堂身上了,一眼便看出他压根没听。

想到方才他毫不掩饰的紧张,她又有些莫名的闷闷:“走吧,我们回开封府,去找展大人说明……”

“不必,那猫儿心里明镜似的,他自有话与包拯说。”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然你以为他怎么就放你走了?”

云遥心里说不出的闷,便懒得与他斗嘴,只作不在意的模样:“如此便好,我也懒得过去解释,先回酒坊了。”

她一袭黑衣利落地紧,与往日懒懒散散的模样截然不同,经过白玉堂身边时,却有一阵不符她眼下模样的清浅莲香飘过,惹得他忽地就呆了一呆。

再回神时,她已经走远了。

小姑娘像是与他赌气一般,脚下生风,走得飞快。她一路梗着脖子不回头,直撑到酒坊,才装作不经意地偏了偏头,朝来路看去。

这一看,她的脸当即便黑了——白玉堂居然没跟着。

她怄了一股子无名火——也不知究竟为何。在门口呆立许久,直到一阵冷风吹过她光洁的脖颈,她蓦地打了个寒战,回过了神。

这一日的光景过得快,像是发生了许多,却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独自站在酒坊后门,四顾无人,蓦地便生出空虚来。

人间一切的欢声笑语、和睦美满,抑或灾难纷争,其实全然与她无关。

她来时未带半分,走时也带不走半分。那么她一介神仙,眼下又在期盼一个凡人能带给她什么呢?

她突然想到云遇。

不仅凡人不能给神仙什么,连神仙也无法给神仙什么。

天地何其广,众生如草芥,兜兜转转,生死来去,到头来不过只有自己罢了。

她无味地看了眼门扇,最后还是未推开,朝来路相反的方向走去——她也不知该去何方,随便走便是了。

许是她离开太久,又许是她这一身穿得太过于冷漠无情,一路上遇到的人皆是躲着她走。连她记忆中的熟人,都下意识地避着她。

云遥更觉索然无味。

她孤孤单单地走在路上,漫无目的,突然后悔这一趟和白玉堂出来。

从黄昏到暮色四合,她也不知走了多远,停下来时忽地想起忘了来时路。正纠结着是找人问问,还是随意住一住时,忽然听见有人唤她。

“云姑娘?”那人先是没敢认,直到她回过头,对上了他的视线,他才似惊又喜道,“云姑娘也住这里么?”

“是你啊,颜……公子?”云遥笑了笑,反问道,“你们住这里么?”她抬头看去,才见手侧是一间颇为寒酸的小店,难怪他方才要问了。

他倒是有些羞赧:“小生暂宿这里,明日去投奔姑父。”

云遥淡笑着点了点头,以示作答。

这俊秀的书生似要接着说些什么,却被他身旁的小童一把扯住,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沉默一时在他们中间蔓延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云遥看着他颇为生疏无措的样子,愈发笃定了自己“来不带来走不带走”,就与这世间的烟火气毫无纠葛。

她抿了抿唇,问道:“我半路逃了,只你与展大人回了开封府,包大人可有责难你?”

“未曾。”颜生忙道,“包大人不曾责难于小生。小生将所见如是陈述,大人便许我二人离开了。”

他答完,又是一阵彻底的尴尬。云遥不欲再与他闲话,正要作别,他却突然问道:“怎不见白日与姑娘一起的那位白衣公子?”

他刚问完便后悔了,只见云遥的脸色顿时沉下来,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饶是他有心理准备,却也被云遥出口的话惊了一惊。

云遥冷冷道:“死了。”

他垂下眸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是不知那公子怎么惹到了她,眼下还是转移她的注意为好。

一想到白玉堂竟真的抛下她,云遥便忍不住将骨节捏得咯吱作响,好容易压下的火悉数被勾起。她正在心里琢磨怎么把他大卸八块,却听颜生又道:“云姑娘白日不曾受伤吧?小生惭愧,不仅帮不上姑娘,还给姑娘添了乱。”他说着倒吸了一口凉气,虽是竭力忍着,一丝痛苦的神情还是未逃过云遥的眼睛。

她才想起,白日他是为她受了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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