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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湖也没继续追问。
以冯小小的实力，能两次穿越还没变成傻子，足以说明她的运气有多好，不过是忘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无需计较。
知道百物散的用途，齐曹明托腮问：“这么说……我也要戒掉其他俗物？”
公良湖摇头：“不用。”
齐曹明又不是修士，也不走修仙这条路，百物散就当加个餐，改善身体的营养粉，没必要跟踏云宗那些萌新一样严苛，更不需要抑制口腹之欲。
公良湖只教他一些呼吸吐纳的法门，每天早中晚三次，每次半个小时。
若有不懂，可以问他，他要是没空可以问冯小小，先打基础再教招式。
冯小小第二天就知道了。
“除了羡慕还是羡慕，我以为灵渊君这般冷淡的人，真要收徒也是放养，或者教徒弟很严苛，没想到他对你这么……宽和？”
简直宽和过了头。
“踏云宗还未辟谷的修士严禁食用凡间俗物，因为浊气太多会影响修炼。辟谷之后倒是没什么影响，但辟谷之后，所有感官都会提升数倍，很多以前吃着好吃的东西，吃在嘴里都是古古怪怪的味道……”
想要重新尝到食物的美好，要么在食材下功夫，要么降低自身味觉。
齐曹明哑然。
“泰泽只是说教我寻常的拳脚剑法，怎么能算师徒？要求肯定不一样。”
他就是一玩票的。
玩票肯定以娱乐兴趣为主。
若真正收徒，以泰泽脾性肯定会对学生尽职尽责，断不会如此宽松。
冯小小诧异：“不是收徒吗？”
“我没有灵根啊。”齐曹明提醒她。
“倒也是……不过能让灵渊君指点打基础，也够让人羡慕了。”冯小小嘀咕。
尽管还没从公良湖这里学到一招半式，头七天都在呼吸吐纳，但齐曹明清晰感觉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是冯小小那些丹药符篆也比不上的。
他感觉自己腿脚轻便了很多，仿佛稍稍用力，身体就能摆脱地心引力。
第八天。
齐曹明从梦魇中惊醒。
他从枕下摸出了手机。
“泰泽。”
公良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听着像是刚刚被电话吵醒：“什么事？”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自打学了公良湖给的呼吸吐纳法门开始，他就开始做那个梦，不过不清晰，一醒来就忘光光。之后一天比一天长，画面也更清楚，直至昨晚，他醒来能清晰记得梦境中的内容。
醒来一身冷汗，莫名的恐惧在内心蔓延，他第一反应就是找公良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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