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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湫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belinda是谁……”话没说完就觉察到不对,视线一转看到半片衣角,下巴就指了指商皑的方向,“你跟他解释一下。”

虽然纪湫和韦恩合作,彼此从不过问对方目的,但商皑的脑瓜子机敏,纪湫的语气稍微表达得不合适,就很有可能被他觉察到蛛丝马迹。

没到最后那一刻,纪湫还不太想把自己逃跑的真实目的坦诚相待。

他们之所以能相安无事地站在这里商讨,是因为纪湫对商皑展示的目标是以“获得南部领导权”为前提。

就目前而言,通往“逃跑”和“南部领导权”的道路并不冲突,两者皆需要知己知彼。

这次该轮到韦恩打量商皑了。

他略有犹疑地介绍,“belinda是孟兰宴在北面的分销商,两人合作有数年之久。”他此刻喉咙仿佛微有干涩,咳了两声,“belinda这个人老谋深算,从上一任领袖开始就在和蓝蝎会接触了。能在蓝蝎会的手里屹立这么久,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纪湫看出了他提到上一任领袖时流露的不自然。

她想起原文,里面提及真正威胁并逼迫韦恩的人是上一任的领袖,后来孟兰宴上位将其取而代之,上一任领袖余孽逃到荒岛去养精蓄锐,但最后还没等成气候,就被孟兰宴扼杀在摇篮里。

当时小岛上有部分识时务的人很快就投了降,孟兰宴饶了他们性命,把他们带回了组织做苦力。

其中就有韦恩。

韦恩有意隐瞒在前人领袖班子的职位,作为虾兵蟹受苦受累。

脏活累活,也总比被迫违心滥用技术,在刀口舔血强。

但也正因为此,孟兰宴不知韦恩实际能力,大家就只当纪湫收了个奴隶,把他带在身边也没有引起怀疑。

“belinda和缇古巴托同为分销商,闵玉接触belinda他想干什么。”

韦恩:“不排除是孟兰宴派闵玉前去给belinda透露风声,让这二位鹬蚌相争,孟兰宴最后就能收渔翁得利。”

为了巩固和孟兰宴的合作,就看此时谁更能下狠心让利。

纪湫回想起当时情景:“我觉得闵玉去找belinda的事情,孟兰宴不像事先知情。”

空气安静两秒,听商皑道,“如果不是鹬蚌相争,而是大鱼吃小鱼呢。”

纪湫看向商皑:“你的意思是说,belinda不会把孟兰宴作为目标,而是想直接吞并缇古巴托?”

这样的话,belinda就不会被动的被孟兰宴选择,而是以武力的方式吃了小鱼,让自己成为大鱼,使孟兰宴别无选择。

商皑倚姿未动,只是缓缓合了下眼,复又睁开。

算是默认了纪湫的话。

纪湫再三思量这个可能性。

不愧为奸商的作风,脑回路果真是哪里狠歪哪里。

韦恩亮着,表示认同,“也有这个可能。”

纪湫往床上一坐,低着头看脚尖,即使商皑这样说,她仍然还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她仔仔细细地琢磨着,韦恩忽然兴奋起来,“快看!”

纪湫和商皑连忙站起身,往电脑前凑近几步,异口同声。

“怎么了?”

韦恩指着画面,“这一伙人,很奇怪。”

纪湫赶紧顺着韦恩手指的方向盯过去,商皑也目不转睛地看来,两人砰地一下撞到脑门。

纪湫只觉自己听到天灵盖里一声闷响,掀开眼睫朝对面看过去,对面商皑做着同样的动作。

一抹愕然转瞬即逝,两人几乎同时把目光放到屏幕前,两脸若无其事。

在涌动的人潮之中,确实能看到零星几个身材壮实的男人。

他们装扮迥异,表面看上去与普通游客无异,但四下张望的眼神里却蛰伏着杀机。

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一种训练有素的锋芒。

并非等闲之辈。

“是缇古巴托?”纪湫却觉得不像,因为他们没有l国人的肤色和相貌特点,甚至没有意料之中的那种匪盗气息。

韦恩的回答印证了纪湫的猜测,“这不是缇古巴托的队伍,但这显然更可怕,因为这意味着船上还潜伏着我们不知道的危险。”

于是韦恩就切换到另外几处监控,打算追踪一下这几个人。

然而下一个画面却是空空如也。

眨眼间这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竟然在必经之路上都没留下任何踪迹。

这般神出鬼没,实在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韦恩紧接着快速又切换了几个画面,得到的结果依旧是这样。

他们就像是鱼儿游进了海里,再想找到就难了。

“这群人不是被抓了就是会隐身术。”韦恩如此评价。

“我们都能发现,那几个人没理由发现不了。”纪湫望着屏幕,怔然失神。

韦恩在船离港后半小时才收了电脑离开套房。

纪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商皑还没走。

男人手肘放在漆亮的复古桃木斗柜上,斗柜中央一珐琅瓶,瓶口簇拥着五彩斑斓的花球,其上一臂位置挂着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背后是橄榄绿描金的墙面。

可他站在那里,黑白制服,颀长身材,不过是两个冷色,却比周围这花花绿绿还要扎眼。那画,那花,那墙,那斗柜都被冲得没了颜色。

他的气场,他的神色都是冰冷的,但纪湫被他望着,却觉得那视线莫名地烫。

她把一侧头发拨到背后,同时拢了拢浴袍的衣领。

漫不经心地问起,“你为什么还不走。”

商皑直起身,朝纪湫走过去。

“我有话问你。”

纪湫翻找吹风机的动作迟疑一瞬,没回答他,又蹲下,把吹风的线拉出来。

商皑视线略过纪湫指尖,“韦恩是谁。”

吹风机嗡嗡的工作声盖过了他的话。

纪湫充耳不闻,继续吹着头发,心里却是飞快地打着腹稿。

其实她并不是临时抱佛脚,早在之前她就有猜到他会问,但直至目前,她都没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版本。

商皑不容她再有思考余地,深吸了口气,上前一步,把吹风机直接从纪湫手里夺走。

开关被他往上一拨,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他黑眸冰冷地看着纪湫,缓缓地把手里吹风机按在桌上。

手仍握着柄,没有松开的意思。

“韦恩为什么会帮你,他是谁。”单刀直入,毫不客气。

纪湫打量着商皑暗流涌动的瞳眸,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警惕,还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开心。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帮我,这是他的事情,你得去问他。“纪湫伸手去拿吹风,商皑先一步把吹风机拿起,纪湫伸长了手就追去,怎料商皑竟抬起半臂,吹风机微微发热的表面擦过纪湫指尖。

纪湫结结实实扑了个空,抬眼与他对峙。

商皑不避不让,甚至带点理直气壮,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给你”的无良执拗。

他鲜少展现出对什么事如此程度的在意,就连纪湫也觉得活久见。

那寸步不让的样子分明该十分地强势,但此刻看着纪湫的那双眼睛却无比通红,让她感受不到任何一点的震慑。

纪湫一想到他可能正被隐形眼镜卡得要掉眼泪——即便是生理性的——却为了个韦恩坚持要在这里赖着不走,就觉得好玩至极。

取了眼镜或者明天再来问嘛,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奇了怪,为什么她会觉得有点憨?

纪湫努力压住了嘴角,收回手和脚尖,与商皑隔远了半步,靠在旁边柜子上。

“他需要我的力量,我需要他的技术,我的目的是要获得南部的领导权,他能助我一臂之力,而他的目的,自然是更好更安全的生活。不过这是不是他真实的目的,又能怎么样呢。说好听点事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说难听点就只是利益化互换。谁在乎各自心里那些秘密。”

这话说完,商皑神色变得莫测。

良久,他眼帘一遮,拇指若有所思地搓弄了两下吹风机电线胶质。

“利益关系。”

纪湫只听他低低地重复,语气不明。

商皑的表现与注意到的重点,跟纪湫想象的情况有微妙的差异。

她背在后面的手握了握柜子沿,带着警惕和茫然。

“所以你现在可以把吹风机给我了吗,我还想睡觉。”而且你眼睛真的不痛吗?需要我给你准备纸巾擦擦眼泪不?

纪湫真的很想这样问他。

商皑闻声,看向纪湫。

射灯从顶上投下来,被他纤垂的睫毛拦出一片阴影。

此刻这片阴影又正好映在眼睛上,绯红色的水光悄无声息地闪晃着。

纪湫只盯着他眼睛上越结越多的蛛网,都想给他滴点润眼液了,此时又听见他微微扬起的尾音,“就这些?”

随着这抹音色,他唇角也仿佛掀起一瞬弧度。

纪湫视线从他身上扫过。

“不然还会是什么。”

光影的暗处,纪湫开始在想,商皑到底猜到了什么,才这样不依不饶地问她?

被敷衍夹在耳后的碎发淌过一滴水珠,落到她锁骨,莹亮剔透。

湿发被压在背后,浸了大片水痕。

她凝神锁眉,背后的冰冷也没能察觉。

直到嗡嗡声响,带起一阵始料未及的干热风流动在耳边,她才猛然醒过神。

眼睛看去,商皑手伸过来,挑起她一缕发丝,在热风里晾着。

指骨优越,白皙纤长,湿哒哒的头发乖顺地绕在寸寸关节上,平滑得像绸带,反着金灿灿的灯光。

他眉峰似有蹙起,眼睛严谨而仔细地打量着每一处。

这个样子纪湫见过。

他在办公桌前每每处理着公务的时候,就是这幅表情。

严肃得像在讨债。

唯一的差异是,现在商皑的样子更像是“熬更守夜”地讨债。

纪湫实在是想不通,商皑为什么会用这样一幅表情、这样一种毅力对待自己的头发。

风直面而来,纪湫迎着干热的气流,半眯着眼用手拨开商皑。

“我自己吹。”

商皑手抬高,牵着电线,换了另一只手。

纪湫正晕头转向,背后忽然涌入一阵强热风。

那股热风长驱直入,从后领口灌进腰窝,翻山越岭,横扫过境,奔腾到脚后跟,惊得她直接原地起飞。

腾空转了半圈才落地,回头就看见商皑慢条斯理地把电吹风放到了桌子上。

在纪湫羞恼的视线里,商皑好整以暇地伸出手,帮她理了理刚才被他揪得微皱的衣领。

此过程中,商皑的表情十分自然。

以至于纪湫都快怀疑刚刚那阵风,不是商皑故意把吹风机口对着她后领子里送的。

纪湫一时间竟不知该拿什么形容词来修饰眼前这个人的行径。

商皑从容不迫地拔了插头,目光中有温度,证明心情还不坏。

纪湫眼看商皑就要云淡风轻地动身路过,正气得快要笑出来,从背后走开两步的人忽然又倒了回来,滚烫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

“回去换一件。”

纪湫周身一僵,微侧脸,眼角对上他笑意悠长的眼眸。

“这件吹不干。”

商皑转过身去,眼角却尚有光色停驻在纪湫身上。

纪湫怔怔地看着,忽然留意到他嘴角的弧度。

她微一吸气,探索的目光追过去,却发现迈过两步的商皑已全然收回视线,再没回头,直至开门离去。

窗外灯火辉煌,在茫茫大海的另一头,像挂在天上的街市。

邮轮离港以后,会沿着海岸线前往下一个点,途中将会见到各色不同的风景。

纪湫关上房间的门,缩进被子里。

侧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她刚好能够从偌大的玻璃窗看到外面的流动的繁华。

然而那五彩斑斓的城市夜景,映在她蜜色的瞳仁上,却是一团光影杂糅。

大概是她择床的缘故,现在已经凌晨,可她依旧没有睡意。

纪湫脑袋瓜里飞速地梳理线索,可她觉得能派上用场的还是太少。

实际上她跟孟兰宴这一趟来l国,没有得到任何的指示和命令。

自己就跟过来玩似的。

也不知道孟兰宴有没有给其他四位交代任务。

纪湫闲不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刻不容缓,必须马上去做。

于是她还是翻身下床,找衣服穿上。

她打开行李箱,翻来翻去,发现喜娜给她准备的常服都太扎眼了。

还是今天新买的那件黑色大衣比较大众,便于隐藏一些。

那件衣服她记得是脱到了客厅沙发上。

夜里的暖气覆盖面渐渐缩小,她刚打开卧室门就感受到了温差。

抱着胳膊抖抖索索地跑到客厅沙发,看了眼大地色的皮质沙发中央。

那里坐着个人,黑白制服,环手抱胸,坐姿短端正,合目浅眠。

纪湫收回视线,就又瑟瑟发抖地转身溜了回去。

她小跑着离那房门只剩两步,低沉的嗓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站住。”

纪湫绷紧的心弦被拨得震颤两下。

唇线抿了抿,神色微窘地慢慢转过了身去。

她还未来得及调整眉眼中的情绪,就看见商皑从沙发上起身,手里抓着一件衣服,正是她要拿的外衣。

眼见他一步一步靠近,纪湫彷徨地朝后退了退,后背抵在门框上。

商皑面无表情地站定在半臂之外,拿着衣服的手举了举,“你要找的就是这件?”

纪湫伸手把他手里的衣服拿下,抱在怀里,“对,你做的很好,可以回去了。”

说完她正准备开门进屋,商皑却先一步握住了门把手。

身体随之贴近一分,漆黑的瞳仁在上方盯着她,目光紧紧地锁着。

纪湫莫名感知到一种黑云压城,风雨欲来的威势,被他这样望了不知多久,才见他唇瓣轻缓地动了两下。

便见他滚热的气息里送出几声“友情提醒”。

“我一整晚都会在刚刚那个位置。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对吧?”

纪湫用手把他推开,仰着脸表示拒绝,“你自己没有房间吗。”

商皑就事论事地回答:“有。”

纪湫敛眉,“那你还不赶紧会自己的房间,赖在我这儿不走干什么。”

商皑冰冷的目光扫了眼纪湫胳膊上的外套,“答案显而易见。”

纪湫一哽,“我只是出来倒杯水。”

商皑抬眸油盐不进地道,“我帮你倒。”

纪湫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带着点小威慑,“你今天偏要在这儿是吧?”

商皑仿佛看不见纪湫两只眼睛里的火苗苗,“对的,今天我非要在这不可。”

纪湫还从未在商皑口里听到这种无赖的话。

且还说得如此理所应当。

纪湫攥了攥拳头,想起先前她因为害怕,还挺感激他守夜的。

没想到他守着守着就成习惯了,现在倒还管束起她来了。

看来守门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纪湫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不要与他硬碰硬,此事得从长计议。

“行,那你就挨个挨个的门守。“

纪湫丢下这句话后,就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靠在门的内侧,纪湫有一刻的心急。

这个男人在这里绊手绊脚的,她还如何筹划千秋大业?

纪湫对邮轮的地形还不太熟悉,如果要逃跑,首先肯定要规划路线,遇到紧急情况也好随机应变。所以她跟韦恩约好了,等会碰头,尽快熟悉各个功能分区。

其次,她隐隐觉得这艘邮轮里应该还蛰伏着大大小小各种势力,而最需要调查的,还是那位坐轮椅的belinda。

自从昨晚分别上船以后,蓝蝎会的几位高层彼此还没有碰过面。

在缇古巴托上船后的真正谈判日之前,他们大概都会收起各自响尾,匿影藏形,伺机而动。

即便是迎面而过,也需佯装为陌生人。

陌生人好啊,无视别人多容易演。

纪湫这几日应该不需要应付孟兰宴,她刚好可以抽空做点自己的事情。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纪湫焦灼地等在屋子里,直到她觉得商皑已经放松警惕了,才蹑手蹑脚地把门轻轻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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