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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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置上消化了一下姚万钧的事情,纪湫起身往外走。
刚到空中花园,纪湫就看到门庭内部灯火辉煌,以及暮色下盛装出席的淑女绅士。
但最吸引纪湫的,是本次拍卖会的主题。
之前员工八卦的时候,纪湫听了一耳朵,得知了名为“错乱”钻石项链将会于某日在a城拍卖。
彼时她无比惊讶,因为之前碰巧有看过关于“错乱”的纪录片,其背后隐秘的神话传说令纪湫极为向往。
纪湫完全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与这颗天价梦之钻有如此近的距离。
当纪湫亮晶晶的眸子四下环顾一圈后,却误打误撞与对面一道不甚友好的目光相接。
简宁优雅地拖曳着黑色长裙,走进灯火通明处。
看着纪湫,她嘴角漫开讥讽笑意:“你来干什么?”
纪湫打量着简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简宁鄙夷笑了下,“这当然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奉劝你,不要打扰表哥,夫妻双方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的好。如果你有这闲工夫,不如思考一下为什么丈夫宁愿找别的女伴,都不愿带自己的妻子出席。”
纪湫明白过来,显然简宁以为她是过来找麻烦的,毕竟之前纪湫之前受过挑拨,在沉默多时后,小小地爆发过一次。
但这次简宁是多虑了,纪湫今天出现只是巧合,与商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在微微的恍然后,纪湫却没有跟简宁解释着一切,反而用冷淡狡黠的目光奚落道,“简宁你好闲啊。”
简宁没有料到会迎来纪湫这样的回答,眉眼微微一凝。
在简宁费解中,纪湫漫不经心地感叹评价,“闲得没事干,就开始多管闲事,所以你是不是个废物?”
当纪湫以最柔和的语调,说出“废物”二字时,简宁竟愕然一瞬。
片刻后,怒火滔天而来。
“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你一个吸血商家的暴发富有什么资格对我出言不逊!”
纪湫平静地望着简宁怒气腾腾的脸,“那我说今后我不会再吸血商家,你就能成为一个独立行走的成年人了吗?充其量,之前你我不过是同一类人,你可比我高贵不了多少。”
纪湫将包利索地背在肩上,疾步朝门廊走。
早知道冤家路窄,就不该走这条路。
皱着眉前行几步,抬眼就看见绿植边上的人影。。
纪湫双脚像是被灌了铅,逐渐睁大的眼里,高大的身躯在错步时显露出更有辨识度的轮廓,印证了这个荒唐的猜测。
是商皑。
简宁在背后看见纪湫身体的僵硬,方才的郁闷消散了不少。
就像是出了一口恶气,她幸灾乐祸地在纪湫耳边轻语,“嘴上说得爽快,真正看见还是不好受吧?”
“我可怜的表嫂哟。我都不忍心了,让我来给你透露些情报吧。”
简宁说话间,女子从绿植拐角绕出来。
低眉垂眼,抿唇而笑的娇羞样子,甚是刺眼。
招摇艳丽的红色衣裙,端庄秀致,清纯风情,然而那张脸在撞进纪湫视野时,令纪湫内心生起强烈的不适感。
“其实也并没有多上得了台面,一个区区十八线的小明星而已。不过表嫂也不能掉以轻心哦,据我所知,她还有个姐姐。这姐妹俩啊,有些手段呢,就连姚万钧的戏里,都能出演重要角色。”
姚万钧……
竟没想到,那个要搞垮她辛辛苦苦栽培的男团的女人,就是楚贤!
呵,真是有够可笑的。
之前楚月利用纪家当跳板,进商家公司,方便自己妹妹楚月勾引商皑,由此姐妹俩合谋吞下两大豪门。
如今纪骁成了废棋,就又傍上了姚万钧,最后目标竟仍是商皑。
真是好心机。
纪湫所在乎的,这俩姐妹真是一件不放过呢。
楚贤迎面而来,看见纪湫面色杀意,下意识犹豫着退后了一步。
此时的简宁越身上前,笑脸盈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站在中间。
“楚贤,你姐姐呢?”
楚贤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对自己态度冷淡的简宁会突然热情,此时畏畏缩缩地答了一句,“在、在会场里面。”
简宁“哦”了一声,又看向纪湫。
纪湫刚刚才因为姚万钧和他小情人的卑鄙迫害而大受刺激,此时偏巧碰上了当事人,表情管理什么的,早就离家出走了。
望着纪湫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楚贤吓坏了。
眼眶一红,立刻就落了眼泪,“纪小姐……我、我不是有意要跟商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简宁拍拍楚贤的肩,“你哭什么呀,以我表嫂的肚量,怎么可能责怪你。即便是那件拍品是表嫂的最爱,她也不介意让给更适合的姑娘的。”
纪湫眉梢一抬。
什么拍品?
是……错乱?
楚贤吓得肩膀都抖索起来,“我不知道那是您喜欢的,对不起,我不小心抢了您的东西,我、我之后还您吧……”
简宁叹息一声,“可怜的表嫂,表哥回去要是一件礼物也没给你带,你一定不要生气哦,他一定不是故意无视你的,应该只是不小心把送给了能与之相配的人罢了。”
纪湫在强烈的刺激下,反而理清了混乱的情绪。
她突然之间冷静了下来。
勾起一抹弧度,慢慢抬起眸子:“珠宝,需要男人送么?”
目光此刻幽幽望向哭哭啼啼的小绿茶,“楚贤,你不该在我面前哭啊,你该在男人面前使劲才对,至于你说的什么珠宝。你靠本事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我怎么能辜负你的努力呢?”
楚贤停止哭泣,像是小心灵受到重创,“您……在说什么啊?”
纪湫忽而拔高音量,让周围旁观者都听得明明白白,“我在问你,你那位构成贩卖人口的母亲,判了几年啊——”
四周一片哗然。
这下就连简宁都呆了。
在楚贤震惧于原地时,简宁悔恨地咬着牙,悄悄挪开几步。
楚贤瞪圆的眼睛里扑簌掉泪,“你是不是过分了!我都全部让给你了,还想怎么样,母亲的错误,非要女儿来承担吗!这件事情,我和姐姐都不知情啊。”
此时出来透气的俊男美女也不少。
听到这话后,纷纷忍不住感慨世风日下,蠢蛋剧增。
这一瞬间,纪湫脑海里浮现出了这几日发生的种种。
之前将她踩在脚底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欺负到她身边重视的朋友身上。
尊严被冒犯,珍视的一切被摧毁,这些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不足以解恨。
这一刻,纪湫的愤怒冲到了顶峰。
她逐步逼近,凌人盛气中,咬着牙在笑,“谁管你要不要母债女偿,我在问你,勾引别人老公,舒服吗!破坏别人家庭,开心么!把自己当成恩人,踩着我上位,你自豪么!所以你母亲该判几年才够你们来偿还这些年你们对我家的亏欠呢,啊?楚贤,你哑巴了?说话啊!”
纪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并不大的音量,但咬字尤其清楚,振聋发聩,石破天惊,在场的人都傻住了。
包括挑事的简宁,看着纪湫这幅被踩了尾巴的暴走模样,都忍不住后退。
这还真不是小事。
就是她简宁,在知道内情以后,也开始怀疑自己拉仇恨是不是拉得太多了。
她还算是存了良心,好歹明白之前纪湫在楚贤身上吃亏不少。
楚贤抱头蹲下,开始飙戏了,“那你想要我们怎么办,我们把命给你好不好!”
闻声而来的楚月看见自己妹妹崩溃可怜地蹲在地上,而纪湫居高临下冷漠望着。一秒之中,她脑海里想象出无数种妹妹被欺负的可能,腿僵硬片刻不,匆忙跑了过来。
她原本是想利用这次慈善晚宴在名流中混个脸熟,没想到却被纪湫搅得满盘皆输。
相比于楚贤的小白花式楚楚可怜,楚月走的是灰姑娘倔强坚强的路子。
楚月扑过去抱紧楚贤,安慰一番后,猛然抬起头,用憎恨的目光看向纪湫,“你满意了吧,我们姐妹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你该笑醒了吧。”
纪湫:“我的笑点没这么低。”
两秒后,不知是谁扑哧笑了一下,继而整个露天花园都传出起起伏伏的窃笑。
“笑点低哈哈哈哈,这难道不是一场大战么,为什么结束得这么搞笑。”
“最牛的原配无疑了。”
“我看爽了。爽还沙雕,我太爱了。”
甚至有个酒红色西装的男人,直接大声调侃,“所以你们这些笑的人,是不是也笑点低。”
“哈哈哈哈。可不是?”
“刘少说对了。”
……
楚月表情凝固,楚贤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苦情戏码,却惹得观众哈哈大笑,是一种什么体验?
这场宴会是她们千辛万苦得来的机会,却没有碰见机遇,反而在这些名流贵胄面前丢尽了脸。
无疑是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了。
身边的议论越发尖锐刺耳,包括母亲的事情也都被拿出来说三道四,楚贤和楚月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无辜极了,但人言可畏,这些人越说越过分。
楚贤羞恼不已,终是没忍住,情急之下反驳:“你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不知道真相凭什么说我们。”
周围议论停下,空阔的露天花园鸦雀无声。
但没过一会,植被边一个端着咖啡的女孩扬起眉梢,“就问你妈妈是不是人·贩子咯。”
这里谁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没一个怕事的。
反倒是楚贤,顿时一哽。
那名女孩见状继续道:“花了别人家的钱,你不也没还?”
楚贤被问得哑口无言,“我那是……”
她手心出了一通汗,旁边楚月也十分下不来台,“好了,还嫌不够丢人么。”
楚贤左右看去,只见周围人目光皆是鄙夷至极,议论声比刚才更甚。
讥讽的话听得令人极度无地自容。
“真的要笑死了,世界上怎么有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呢,过河拆桥还拆的理直气壮。”
“如果小三真觉得自己做法有问题,那就不是小三呢。”
“关键是只是她自己痴心妄想吧,别人真的能瞧得上她吗?”
“不自量力,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啊,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
楚月和楚贤面红耳赤地埋在头直往厅里躲,样子狼狈极了
好不容易进了走廊,楚月怒火攻心,气得再也挪不动脚。
望着纪湫离开的方向,眼底一片血红和满溢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只要有这个纪湫在,她们就要倒霉!
她们还要被毁到什么程度!
正咬牙切齿,前面忽然走来一个服务生。
“请问是楚月小姐吗?姚先生有请。”
闻言,楚贤眼中的委屈瞬间切换为某种惊恐。
她赶紧拉住楚月:“姐,我是不是闯祸了,姚总他……”
楚月大抵也是新生不祥,捏紧了拳头不发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 【商皑什么都没做,你们都是小机智,别信绿茶胡言乱语】
纪湫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商皑肉眼可见要倒大霉了,所以一回去就把商皑变成了……
无辜躺枪的商皑:不要说了,我不要面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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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继续番外篇,【哈哈哈,貌似可以和正文有点小联系哦,看你们能不能发现。】
一月后,纪湫得偿所愿,趁着商皑上前线,使用了一些小法术瞒天过海,顺利嫁进了商家。
纪湫算是师父众多徒子徒孙里能力尚佳的。
她能对绝大多数人使用控制术。
但在商皑面前,她所有的法术就像是被屏蔽了一样,完全不起作用。
也罢,或许这个男人打心眼儿里不待见她,才会对她的法术免疫。
在府中好吃懒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等到街上张灯结彩,新年将至,才有士兵匆匆来报,说少帅得胜归来,队伍已在护城河畔。
纪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抱着暖炉睡大觉,闻声一个激灵,差点都忘了自己身份有变,现在已经嫁为人妇。
一个多月前被她抛在脑后的问题,又重新放在了面前。
——她正是趁着商皑不在,对大帅和大帅夫人使用了法术才嫁进来的,而今商皑回来了,她该怎么解释?
按照这个人不可一世的性格,估计会直接把她休了吧。
纪湫的这颗狐狸脑袋终究还是装不下太多人情世故。
人类生活的门门道道过于复杂,太为难小狐狸了。
所以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除夕之夜,商皑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长长的军队,迎着璀璨的烟火,于人们夹道欢迎中入了城。
纪湫被鞭炮吵醒,一抬头,迎上门外齐放的烟花,和面容冷峻的男人。
商皑就立在雕花木门前,披风在纷纷扬扬的雪中凌乱鼓吹,帽子上蓄积了一层白。
他目光沉敛如星辰,军装上还有血迹,皮靴也尽是泥土,周身的肃杀之气令人毛骨悚然。
纪湫穿着一件藕荷色的小袄,脖子一圈白白的兔毛,簇拥着她秀致的脸。
因为刚睡醒,眼睛还蒙着一层水雾,脸颊也通红通红的。
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软乎乎的小狐狸精,商皑眉眼意料之中地生出不悦。
他淡漠地扫了纪湫一眼,没说什么,踏进屋内不忘关上门,开始取下披风整理着装。
纪湫眨眨眼,起身小跑过去。
“这种小事我来就好了啦。”她笑弯了眼,踮起脚够到他高大宽阔的肩,倾着身子要去给他解披风。
商皑骤然侧身,略显排斥地避开,纪湫却仿佛根本毫无察觉,揪着他的衣领子凑过身去。
初次做这些有些手忙脚乱,她难为情地冲他憨憨一笑。
商皑僵住。
她专注解着纽扣,白玉饱满的额头就在他唇前分寸。
商皑努力抬了抬脖颈。
“你们的军装纽扣也缝的太紧了。”她低低地埋怨,温热的气息软软拂过喉结。
纪湫脚垫的酸了,泄气地往后一退。
本来是想好好表现一下的,谁知道却给自己挖了个坑。
但就此放弃又太没面子,纪湫咧咧嘴,拍了拍商皑手臂,像是在鼓舞他,“没事,我再来一次。”
在她即将再次倾身上前时,商皑用手指轻轻在她肩头一拨。
“算了。”他唇角垂着,毫无人情味,“你不累,我累。”
商皑一汪死水的眼睛越过,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纪湫困惑地看着商皑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
原以为他怎么也会质疑一番的,而现在这般不闻不问是怎么回事?
挺不对劲的,让她整颗狐狸心都在惴惴不安。
商皑从洗漱间出来后,房间的灯光已经暗了。
纪湫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外面鹅毛大雪,房间虽有暖炉但还是有些冷,他只着一件单薄的军装白衬衫,坐在床角,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商皑闭上眼,明明几宿没睡,刚才进城还困得不行,此刻却灵台清明。
胸中隐隐有着一股沉郁之气。
他呼吸微缓,改为侧卧。
忽然鼻尖一阵馨香,商皑顿时睁开眼,只见纪湫近在咫尺的娇俏脸蛋。
眼见着,她的眼睛就弯成了月亮,唇角也勾了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
“亲爱的,冲锋杀敌很辛苦吧,肯定累坏了,快睡吧,我守着你噢。”
这温柔软语听进商皑耳朵里,只觉得惊悚。
他抓紧被子惊起。
“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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