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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琅醒来时,公孙怀早已没了人影儿。她觉得自己真没出息,早不睡晚不睡,偏在那时候睡了过去,白白错过了欣赏美人儿睡姿的最佳时机!
不过令她惊喜不已的是,她居然在公孙怀的床上睡了一整夜!而她衣衫完整,公孙怀没对她做什么越轨之事,可见他并不会趁人之危,这让她更加倾心不已。
她春心荡漾的模样被采荷全都看在了眼里,忍不住要酸她几句,“昨儿个夜里没见你得逞还乐得跟什么似的,要真称心如意了还不敲锣打鼓搞得人尽皆知了!你还真是胆大妄为,连督主的床你也敢爬。”
“采荷你就是嫉妒我了!可别冤枉了我,我才没爬督主的床……”虽然她心里挺想爬上去把美人儿吃干抹净的,可她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我冤枉你?那你今儿早上怎么回事儿?是我瞎了不成?”采荷笑呵呵的,损人的本事日渐精纯了啊!
“不都说了嘛,我就是来守个夜,哪能想到就睡了过去,督主心肠好,不忍我睡地上,咱俩可是清清白白,天地可鉴!”阿琅手指青天,采荷抬眼望了望,还真没有天打雷劈。
“我瞧你心里可不这么想吧?”采荷早知阿琅觊觎公孙怀的美色许久,如今得了便宜,当然还要卖个乖。
阿琅“嘿”了一声,把手里的瓜子壳扔向采荷:“小丫头片子还得理不饶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说了大实话你还恼羞成怒,看把我刚扫好的地儿折腾成什么样儿了!”采荷边躲边数落她,阿琅抡起扫帚,倒不是要打她,而是帮她扫起了地,“姑奶奶您放心,我造的孽我自个儿收拾成了吧!”
“得,姑奶奶是您,您可甭给我添乱了,这种粗活哪能您来做,要给督主知道了,我还不得卷铺盖儿走人了!”
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贫着嘴,这枯燥乏味的生活总要点乐子才能过,阿琅庆幸公孙怀不在的日子还有采荷陪伴。
这头嬉笑打骂好不热闹,那头公孙怀人在东厂没什么异常,照旧理着千头万绪的公务与琐碎杂事。
“督主,前儿抓的那人,不堪重刑,咬舌自尽了。”东厂近日抓了一个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已关在厂狱三日有余,用尽了刑罚也没有逼迫他说出幕后主使。
公孙怀掌管着东厂,可他鲜少亲临厂狱那种阴冷潮湿、污秽不堪的地方,多数时候都是交代了曹元亨让底下的人去做。这会儿曹元亨刚从厂狱出来,他知道公孙怀闻不得血腥味,特地站得远了一些与他说话。
公孙怀依旧一副休闲的模样,手里拿着刻刀和前不久御赐的一块金丝楠木,一丝不苟地推着刻刀,细细描摹人物的轮廓,“什么都没说就死了?”头也不抬地平淡语气钻进了曹元亨的心里感到一丝寒气。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他左臂也有同样的蛇纹刺青,应该是王有吉的余党,看来这些人暗中已经盯上了您身边的阿琅,想从她身上下手来对付您。”曹元亨小心翼翼看他脸色,若不是阿琅出府,那些人也不会有机可趁。
虽然终于引蛇出洞,可那毕竟是督主最在乎的人,若暗中盯梢的番子没有护她周全,那吃不了兜着走的只会是他这个秉笔太监。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人也抓进了东厂,就是这些人过于嘴硬,缄口不提王有吉余党的老巢究竟藏在何处。
“凡是见到身上带蛇纹刺青者,格杀勿论。”公孙怀对着半成型的木雕轻轻吹了一口气,木屑飞散,露出了一个女子的脸型。
曹元亨浑身一颤,赶忙应了个是,这回督主是动真格儿的了,任何对他不利的人他都可以视而不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如今他们盯上的人是阿琅,那是督主心尖儿上的人,谁若动她半根毫毛,那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党的老巢给掀了,再一把火烧之殆尽。
“还有厂狱的那具尸首,处理干净了,别留下晦气。”他讨厌血腥,就算杀个人也是干干净净不带血的,所以东厂审讯的时候,从不动用重刑。
好在这些年动用的刑罚屈指可数,进来的人不是吓死便是自戕,能让他亲自动手的,也就只有去年牵涉谋反一案的顺昌伯高禄。
东厂联合大理寺和都察院三方会审,其实都得看他的脸色断案,高禄不肯认罪还在狱中辱骂朝廷命官与阉臣勾结,甚至要抖露出十年前的那桩秘案。
十年前,高禄尚未袭爵,还是个流连烟花之地的纨绔子弟,发生宫变的那一日,他正在京师,喝多了花酒走在街上,恰巧目睹到了宋兆安带着长公主与太子逃离出宫的一幕。
当时他醉得迷迷糊糊,并未认出那是宋兆安,更不知他身边带着的是长公主与刚出世未久的太子。
直到十年后,他机缘巧合在三德当铺看到了一件出自宫廷的宝物,巧的是,他曾在中秋宴上见过一回,那是先帝最宠爱的永嘉长公主的随身之物。世人皆知,永嘉长公主早在十年前便已随范皇后葬身于坤宁宫的大火之中,为何长公主的随身之物会完好无缺地出现在永安的三德当铺?他觉得甚为蹊跷。
没过多久,高禄联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一晚以及不久之后宋兆安的尸首在永安地界被人发现,一切都说得通了,长公主还活着,太子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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