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水柱溺死女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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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温泉自古以来都是地狱一大特色,其中以阎魔殿的“温泉”最正宗、温度也最高。
虽然说在地狱我有自己的公寓套间,但工作日的时候为了方便,我都是住在阎魔殿里头的,洗澡的时候自然就要去公共澡堂。
女澡堂的话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应该就是里头总是抱着木盆舔垢的妖怪,和矗立于澡堂中央的那头小象雕塑,从象鼻里头喷出的热水出自铁镬处的高温源泉,温度相当之高,如果不是及时在降温池里掺入八寒地狱的冰水的话根本不能用来泡澡。
地狱的澡堂已经很大了,毕竟要容纳那么多狱卒,然而不过一个三口之家的歌川家的澡堂可以说是极尽奢华了,简直大得吓人,里头中心的池子还有一个大型泳池那么大,还是露天的那种,后头还有假山雅松等装饰,不愧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这个点没其他人在,所以算是被我一个鬼承包了。
脱下衣物,简单冲洗后,我迈入了热水里。
水温适宜,对于我这种活了千年的鬼来说简直无可挑剔,浸泡在氤氲着温暖水汽的池水里,我就算隔着假肉,我的灵魂也得到了救赎。
这时候,全身心放松的我听到了空中有鸟翅膀扑闪的声音,再就是熟悉的乌鸦的叫声,抬头,便看到了男女澡堂之间的那个高约三米的挡板上赫然立着我的宇迦子和左兵卫。
左兵卫和他的主人一样,都闲得发慌,这种时候还跑来和自己的老婆你侬我侬的,我都怀疑富冈和他这只老鸟都不工作的。
难怪他总是无视队规,怕是这鸟也脱不了责任,果然有什么样的鸟就有什么样的主人。
我换了个姿势趴在水池边上,撑着脑袋欣赏着宇迦子单方面的家暴。散落一地的黑色羽毛估计要让打扫的阿姨哭了。
我没有把宇迦子它们的到来太放在心上,虽然左兵卫也来了,但我并不觉得他们会把富冈给带到这种地方来。
不可能的。
嗖——
只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紧接着我的视野里闪现出一抹黑影,立于挡板之上,如黑熊一般魁梧,惊起的宇迦子和左兵卫发出嘎嘎叫声,在我的头顶上空盘旋着,黑色的羽毛飘落的到处都是。
我的眼前,一片混乱。
“富冈义勇,富冈义勇……水绿已找到,已找到。”
左兵卫那粗嘎的声音乍起,如同一盆冷水对着我的脑袋当头浇下。
我抬起头来,重新审视起那团速度极快的黑影,透过白色的水汽,视线最后定格在了——那半褂的羽织之上。
“为什么要私自离开?”声音从上面传来,虽然不大声也隔得有些远,我还是马上认出来了。
那个嗓音一如既往的没有起伏,但我能感觉到里头包含了丝丝愠意。
从三米高的挡板上一跃而下,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算是草鞋踩在粗糙的石板砖上也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有的只有上头乌鸦凄厉的叫声以及温泉水流动哗啦啦的声音。
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这家伙。
“为什么要以欺骗我的形式擅自离开,我应该说过这次的行动你不能够凭借自我判断行动。”说这话时,他的怒意已然不用推敲,瞎子都听得出他很生气。
在缭绕的水汽之间行走,黑影逐渐清晰,他那张没有任何情绪而显得疏离的脸也慢慢变得明朗的起来,那团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上一章被我欺骗了的男人。
富冈义勇。
走到我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周围没有别的东西,就他和我。
显然他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和正在泡澡的我重聚。
“为什么……”
估计没想到会这样看到高清□□的我的出浴,刚刚还很硬气的样子,一接触到我露在外头的大半个身子的时候,瞬间没了,剩下的只有震惊,震惊还有震惊。
空气凝固,时间似乎停止,而他就这么维持着睁大眼看着我的样子,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有所反应,眼中那因为看到我而亮起的光,更为明亮了。
“……抱歉。”他闷闷地移开了眼,但耳根子到脖颈却是全都红了。
让我感到实在不可思议,明明耳朵已经在冒烟了,这个人居然还能维持那样淡定的神色,这脸皮怕是歌川有马来了都要甘拜下风。
“为了我居然不惜做到擅闯女澡堂的地步,你的这份关心我应该怎么回应才好?”我抬眼,淡定地看着他,反而此刻他的表现倒像是被看到的那个。
“我,只是听从了鎹鸦的指示找到了这里,我并没有想到这里是女澡堂。”他解释着,因为偏头的缘故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但还是不慌不乱的。
或许这个人眼里我的性别就是水绿。这么想,突然有点悲哀了。
很安静,偌大的澡堂里静得仿佛能听到他那勃勃有力的心跳声,就好似鼓槌一般击敲着我的耳鼓膜。这种情况之下,我也就思考起了323种惩罚把这个无礼的家伙的方法而已。
就在我思考要使用哪一种的时候,外间忽然传来了木门被拉开的声音,再就是脚步声,大概是这座宅邸里的其他女眷过来洗澡了。
富冈表情很是精彩,一双眼难得染上了些许慌乱之色,环顾四周似乎是在想该从哪个方向逃走,这种时候才有了点身为男人的罪恶感也实在是太迟了。
在短暂的瞬间,我在脑内粗略地计算了下把富冈打飞或者丢出去而不被发现的可能性有多高,很残念,也就0.01%的几率会成功,尤其我还在水里,水大大地牵制了我的行动,将这个可能性降到最低。
那么方案也就只剩下了一个。
我看着富冈,眼眸一凛,以光速撑在地面在水里立起上半身,富冈错愕地看着我,视线下移——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眼中的世界忽然模糊,我那带着几分讥嘲的笑容以及胸前的隆起是他眼中最后能清楚记下的东西。
既然是水之呼吸,就不知道水下呼吸的本领怎么样了。
咚——
有重物落入水中而激起了巨大的水柱,飞溅起来的水洒得到处都是,包括干燥的石板砖和我。
把人扯进水里后,我转身用双腿把富冈给妥妥夹住,将他一个劲往水里托住。现在也别管什么走不走/光的事情了,那家伙要是被发现的话我这么久以来忍着内心极度不适撒的谎可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才不会让这家伙坏了我的好事。
“什么声音?”脚步声乍然停止,再就是熟悉的女性嗓音。
我扭过头去,就见歌川夫人走了进来,我亲切的和她打起了招呼。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还有,这一地的黑色羽毛是怎么回事?”她看着脚边和周围到处都是的左兵卫的羽毛,有几分疑惑和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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