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更总有人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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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潺潺,月光下波光粼粼,打在肌肤上显得通透白皙,黑发全数披下,光洁的背部和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
我并不知道在外人眼中此刻的我会是何种模样,我也不知道我身后有人因为不经意一瞥而目不转睛到最后的失神迷离。
晚风吹拂,树影斑驳摇曳,忽明忽暗。我感觉到有些凉意,稍稍侧了侧身子,取来一边的帕子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藉由着月光,我一身的皮肤散发着幽幽的白光。
老实说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不太健康的皮肤状态,但我生前是淹死的,所以皮肤是偏向于惨白的。当初我也拜托过乌头先生务必要把我的皮肤做的白里透红些,结果他给忘了。
毕竟他一开始在意的也就只有那36f。
我低头,本应该安了36f的地方此刻一马平川,摸/胸约等于摸背。
在我感叹的时候,后方的矮灌木丛有些动静传来,这地方很安静,因此有点什么声音总是特别容易让人发现。不过在我扭过头去的时候,四下一片寂静,也不知是哪一处的灌木丛发出的声音。
我心大也没在意,擦干身体后的我从水里抬起脚来,流水哗哗作响,接着我绕到另一边取了浴衣给套上。穿上没多久,我发现自己又很习以为常地搭错了衣襟,当下只好拆了衣带重新拨正。
我果然还是没有身为人类的直觉,哦,不,我只是鬼而已根本不需要有这个自觉。
这时候,我听到较远一些的地方传来了些许异响,我看过去,却只见扑闪着的矮树丛里跳出了一只白兔。
明明刚刚一瞬的时间我是听到了一声闷哼的,估计是这里太安静了容易产生幻听。我并没有多在意,事实上我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偷窥什么的,毕竟我这身体……其实已经变相地被很多人看过了,在制造的时候。
只要不是真身被人看到我其实都还ok的。
接着我站直了身子,把头发从衣服内拨到外面来。我的头发刚好到肩膀往下一些的位置,比起蹲下头发就着地的香奈惠要好打理一些。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她们姐妹怎么把头发保养得那么好的,虽然说我在打扮上确实不太走心,但那都是因为忙得没时间打扮,不代表我没有一颗爱美的心。
说起来,我还是那种得空了也会去高天原商业街逛逛的类型,只是抖s不给批假我也很绝望。
在我把衣服整理妥当准备离开之时,我忽然在空气中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提高了警惕,我循着味道往血的气味发出的地方走去。
距离有些远,走过去花了点时间,然后我看到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虽然晕倒了但却被五花大绑了,下手的人也是很狠毒了,这下估计他妈来了都未必认识他了。
我在他身边蹲下,观察起他的伤势来。左边的脸被打了三拳,牙齿都打掉了,右边的眼窝也中了一拳,力道虽然不大但也不小,但真正让他昏迷过去的原因的还是脖子被人勒住、大脑供氧不足。
看得出施/暴的人应该是个精通体术的高手,他很清楚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昏迷不醒,估计这些伤口是为了防止他叫喊而特地选在昏倒以后补上的。
怎么有种他其实因为看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东窗事发后被人毁尸灭迹的感觉?
我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总觉得在我专注洗澡的时候有人背着我做了什么似的。
再看向底下那倒大霉的家伙,我不知道他是惹到什么人了才被人打成这副鬼样子。于情于理,我其实没有任何理由对他施以援手,但这人也不能这么丢在这不管。
毕竟这里雾厚湿气大,寻常人要在这种地方睡一个晚上估计要落病根的,。
离开前看了眼被打成猪头脸的某人,或许这家伙就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被人灭口的,大概这就是说我的自作孽不可活吧。我摇了摇头,还是早点回去吧,今天还有鸡吃呢。
至于那家伙,最后我还是很好心地把他给拖到了可能有人经过的大道上去了,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
接着我回到泉水旁重新收拾了一番,这才折回去进了山。回到师傅的小木屋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刚到门口,刚刚那股盘踞在心里的毛毛的感觉上升成了恶寒。
有种等一下要见到讨厌的人的不好预感。
一般来说,我差不多快回来的时候香奈惠她们都会迎上来然后和我说今天去了哪里又收了多少只亡者之类的,今天很稀奇,他们好像都不在的样子。
难道是亡者太多抓不过来了?
我在门口的时候考虑起了吃过晚饭后找借口外出去找找他们的可能性来。虽然说工作是他们自己主动挑下的,但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整理好心情后,我脸上扬起了招牌笑容,深吸口气后,我拉开了门,和之前一样愉快道,“师傅,我回……”
还未来得及说完后面的话,我脸上的笑容此刻因为屋内坐着的某人而凝滞在了脸上。
某人抬起了头,用他那万年不变的面谈表情对着我。
“哦,你回……”
唰——
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我便以光速关上了门。我感觉可能是近来我吃少了胡萝卜才导致自己夜盲然后出现幻觉什么的,在门口踟蹰了片刻后,我又拉开了门。
这一次,我看到的不再是坐在那里呆滞地看着我的某人。此刻,那个男人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门后,我们两个之间只相差10厘米不到的距离,我能感觉到他略有些紊乱的温热呼吸扫在了我的脸上,热热的,湿湿的,还有点痒痒的。
高我一个头还多的他俯视着我,霎时间大眼瞪小眼,我们两个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十秒钟的时间,我注意到他眨了眨眼睛,眼里破天荒地有了丝高光,瞳仁也缩小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样的他心里有种欲/望在翻腾着。
那些还不算什么,最让人无法释怀的,还是他的一成不变和不轻易流露任何情绪,让人忍不住……想要迫害。
我不觉得我有任何往不得了的方向发展的趋势,但看到他,再闻到那股子特别的味道,我真的,很容易把持不住,他可能真的是那种极为罕见的“受欢迎体”,不然我的心为何会如此躁动不安?
这样近距离,我的注意力免不了会被他那张脸给吸引过去。虽然我知道他实际年龄应该比看上去要年长一些,但拥有一张自带无辜且很显幼态的娃娃脸让他看上去真的很年轻,是那种介于成年男子和稚嫩少年之间的那种暧/昧的感觉,虽然我早就知道他的体格很健硕很有力,但这张脸确实极具误导性和迷惑力。
那张脸啊,那张老实面无表情又细白嫩滑的脸蛋呵。
我知道的,之前左右开弓打过巴掌,所以我知道手感很好的。
以上的心理活动均在0.01秒内在我脑内完成了计算编译,最后我的大脑告诉了我最后的执行结果。
“我……”这时候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然而我的动作更快。
啪——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真的就这么做了,我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还残留有那一瞬间分享到的温热。
只是一巴掌的功夫,我的内心竟然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屋子最新版的拷问道具一般,我的心情居然膨胀得如此厉害!
他被我打傻了,那一下虽然不至于用力,但他还是被我打得一脸懵逼。
“刚才,有只蚊子。”我把手迅速背到身后,把心里那套说法搬了出来,久违的,我被心虚的情绪给包围了,向来行事光明磊落的我居然难得的……心虚了。
他困惑地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我没感觉到。”
“它灰飞烟灭了。”我想也不想,极为认真地撒谎道。
“……”他沉默了片刻,而后忽然审视起我来,又问,“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问题?被盯得人明明是你。”啧,撒一个谎就得撒无数个谎来圆,麻烦。
“不,我只是想表达,你刚刚……”话说一半,他却欲言又止,而惊人的,我从他眼里解读出了一丝窘态,至于为什么,不得而知。
我们还是站的很近,之间就隔着门板的距离,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我却被扑面而来的那充满诱惑的气息给迷了心智,若不是我定力足,我可能真的扑上去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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