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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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女皇对他越来越器重，秦沧的地位越来越高，他身上的爵位一封再封，最终他被封为代王，成为割据一方，手握重兵的实权王爷。

然而，那又如何。这些并非是他内心渴望想要的东西。

他生于遥远的千年以后，这个时代经历的所有，于他而言，不过是南柯一梦，虚假的现实罢了。

他从见到女皇的第一眼开始，他便知晓他想要她。女皇与他的情意，是他唯一感受到的真实。

秦沧看着杯中的绿醅苦涩一笑，随后仰头饮完杯中酒。底层酒肆买的酒很烈，呛得他喉咙疼。

醉酒后，秦沧跌跌撞撞进宫面圣。

女皇倚在龙椅上看他，姿态慵懒。

“你陪伴在我身边有九年了吧。”女皇问道。

秦沧撩袍跪下：“是。”

女皇从高高的玉阶上款款走下来，因着整日操劳国事，她的脸上带了浓浓的倦意。

“秦沧，可曾爱过我？”明明是问儿女情长的事，她的语气却像是在问国家政务，庄严不容侵犯。

秦沧仰头看着女皇娇美的脸，呐呐不语。女皇从不称呼他的名字，一直是叫他大师兄，今日为何直呼他的名字。

女皇俯身，温柔地挑起秦沧的下巴：“那你呢，有没有爱过我。”

殿外电闪雷鸣，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秦沧俯身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言。

许久，秦沧终于抬头看向女皇，昏黄的烛光下，他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很多事，时间告诉了他们二人答案。

女皇知道。

他也知道。

但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