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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治熊前往周家时,在门口被拦了下来,他怒斥门房:“你们不长眼啊?敢拦我!”
门房不卑不亢地道:“我家阿郎与娘不见客。”
“我是客人吗?我是你们郎君的兄长、你们小娘子的舅父!”
“娘病了,阿郎要照顾她,并吩咐不见任何来客,还请见谅。若有要事,可到楮亭乡去寻小娘子。”
陈治熊无法,只得去找周纾。周纾见了他,但是态度谈不上好,不冷不淡地道:“舅父来找我,所为何事?”
“听说你娘病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吹了风,卧病在床,她怕传染给别人,特意闭门谢客。”
“那得闭门谢客多久?”
“说不准。”
陈治熊慢慢地回过味来了,周家这是打算跟他们划清界限了!
他有些气恼,直言道:“我今日来是找你娘要银子来了,当初说好的,自在的束脩由你们家负责的,这个月,这笔钱可还未见到呢!”
周纾扯了扯嘴角,道:“舅父该不会认为,表兄对周家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会不当一回事吧?”
陈治熊大惊,道:“那都是吴家胡言乱语的,你们不也认同了吗?”
“当时只是想给双方留个面子,免得闹得太难看。事后我们彻查了,发现这其中还真的有表兄的手笔。我们没有报官,那是看在娘的份上,不想让陈家绝了嗣,可这并不代表我们周家便会原谅你们。”
陈治熊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回去后找陈自在前来负荆请罪,不过都吃了闭门羹。
几次后,陈自在也气恼得很,今年他要参加秋闱,若是将时间浪费在这事上,便得不偿失了。于是他对陈治熊道:“爹,既然周家因为姑母而不会追究此事,那便算了,待我考取功名,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陈治熊一想,陈自在还有妻子的嫁妆,或许真的能够撑一年半载。而他也还有陈见娇这么个女儿,大不了去找祁三郎要好处,于是渐渐地便不与周家往来了。
不过陈自在很快便发现,往日与他相交甚好的士子也不愿意与他往来了,他一番打听才得知,祁三郎已经与他划清界限了。
祁三郎虽然早年有不祥的传闻在身,可他爹毕竟是桃李满天下的名师,许多士子都是冲着祁家的名气与祁三郎结交的。如今祁三郎表示要与陈自在划清界限,这些士子自然也会跟着与陈自在保持距离。
而且不知从哪儿传出传言,说陈自在吃里扒外,联合外人算计周家,如此卑劣的行径,枉为读书人。
鉴于没有证据,书院不会因此而处理他,可是他在书院的人缘越发不好,以至于影响了他的读书进程。
到了八月的秋闱,他怀着雄心壮志进入贡院,又等了半个月,却等来他落榜的消息。
那天他失魂落魄地从贡院出来,遇到出门游玩的祁三郎,后者和友人们有说有笑,见了他却没有理会。
这一刻,屈辱、难堪、恼怒的情绪交织在心头,他恨他爹败光了身家,让陈家家道中落;他恨周家让他产生了可以和周纾成亲然后继承周家的希望,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他从云端跌落谷底,都是周家的错!
他也恨祁有望横插一脚,若非祁有望出现,周纾便会与他成亲了!
他更恨祁三郎的翻脸无情,从前将他当成知心好友,而听信旁人的谗言后,便对他冷酷如冰雪;但是,他尤为憎恨的是握有名利地位和权势的祁家等世家!
他眸光一沉,回了家中。
陈自在落榜之事很快便传到了祁有望与周纾的耳中,祁有望不禁松了一口气,道:“以他的品性我还真怕他中举,万一又中个进士,将来为官,岂非要为祸一方?他不适宜当官。”
“他如今才二十三岁,未来也说不准,四郎这口气松得未免太快了。”周纾道。
“下次开科取士是何时谁知道呢?少则三年,多则五六载。他并非什么惊世稀才,年纪越大,考中的概率便越低。况且,以陈家的现状,也很难支撑他继续读下去。”
祁有望说完,又觑了周纾一眼:“娘子不会怪我这么说陈家吧?”
“不会。”周纾微笑。
她不会介意祁有望说陈家的坏话,毕竟她为了干扰陈自在,也做了不少事,论罪恶程度,可比祁有望所言要深重些。
她同样不希望陈自在为官,因为一旦让陈自在有了为官这条出路,即使他不报复周家,也会步入歧途,牵连周家和祁家。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她不得不耍些阴谋诡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祁有望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道:“今晚之前还得回城里,我先去看看来来睡醒了没。”
二人带着孩子先回祁家和方氏吃晚饭,只是这番回去,祁家上下却是一片混乱。
祁有望问一个仆役:“家中发生何事了,你们为什么都如临大敌一般?”
那仆役忙道:“三娘子小产了,如今危在旦夕。”
祁有望一懵,周纾神色也是一变,眼神盯着他,逼问:“娇娘她为何会小产?可请郎中了?稳婆呢?”
“全信州城最好的郎中都请过来了,所需的药材也一一备好,稳婆都在。可情况还是有些不妙。”
周纾将祁来来塞给祁有望,道:“我过去看看!”
祁有望“哎”了一声,也急忙跟了上去。
她们先后到了祁三郎所住的院子,里面反而比外头要有条不紊,原来是方氏亲自到场主持救治陈见娇的事宜。
祁三郎在外头走来走去,面色苍白,眼神也有些茫然。郭氏想劝他,又开不了那个口,倒是吴氏也在外头坐着,频频向屋里张望。
屋里传来陈见娇痛苦的叫唤,每一声都揪人心。
“嬷嬷。”周纾奔了过去,“娇娘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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