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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懋学在白鹭洲书院的讲会很成功。短短的一个上午,他给白鹭洲书院的师生带来了很多启发。不管是为学还是科举方面,沈懋学都表现出了一个名士应该具备的素养和卓识。
大家听得都很认真,唯独殷志等四人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沈有容送完他们那句话之后,又继续盯着曾芸芸看,看一阵就转向他们,露出戏谑的笑容,“你们来打我啊”几个字恨不得被他写在脸上。偏偏殷志等人开不了口、动不了手,只能在那里用眼神发泄怒火。
可是沈有容不吃这一套,神色的挑衅反倒是变本加厉。
殷志等人明明听得出沈懋学所讲的内容对他们大有裨益,偏偏被沈有容干扰得无法集中精力。他们理解不了的是,沈懋学讲得如此精彩,大家都如此专注,为什么沈有容会表现出毫不在乎的样子。
向周围看了看,哪怕来自社学的肖平和解鉴,也听得津津有味。这种入神,哪怕是殷志等人也承认他们不是装出来的。毕竟沈懋学讲得深入浅出,大家都能听得懂,又都能有收获。可和肖平、解鉴等人相识的沈有容,仪表翩翩,看面相应该是个谦谦君子,怎么就这般厚颜无耻且随意地挥霍光阴?
殷志等人发现,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个姓曾的“娘娘腔”(当然,邱乘并不觉得曾芸芸娘娘腔),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虽然她不再吃东西了——大概是吃完了——但却打起了瞌睡,而且无比坦然。
整个讲会的过程中,沈有容和曾芸芸的表现,让殷志等人彻底认识到了什么叫自甘堕落。
讲会之后,学生各自记录的片段很快被大家自发地汇总起来,并在云章阁迅速刊刻。一时间求购者云集,大有洛阳纸贵之势。
讲会结束后便怒不可遏地与沈有容约架的殷志、方卿、陈克和邱乘,被沈有容一个人打得鼻青脸肿,只能蒙着面四处求购沈懋学的讲稿。
“还没说开始,姓沈的那厮就动手了!”
“这杀才下手真狠!”
“疼死我了!岂不是一个月都无法见人了?”
“千万别说是被他一个人打的,太丢人。就说我们一起撞到树上导致的。”
四人约架时,沈有容激将他们。于是四人和沈有容签了个君子协议,动手之后后果自负。眼下无法去书院告发他,只能自认倒霉。
唯一令他们感到开心的是,月考即将到来了。
在殷志等人的直觉中,月考和看肖平的笑话是结合在一起的。月考到了,肖平就离耻辱地离开白鹭洲书院不远了。
月考之前的几日,整个书院的氛围都为之一变。散学之后,很多讲堂内座无虚席。
月考直接决定着升舍、降舍,既涉及到荣誉、前程,也关系到眼前的利益。毕竟,到了内舍和上舍,不仅可以分到寝舍,每个月还有三钱和五钱不等的银子拿。这些银钱对方卿、陈克等官宦、富商子弟倒不算什么,但是对殷志等中等人家的子弟来说,都是有吸引力的,更不用说那些寒门子弟。
对于交流生而言,月考还有额外的意义。他们来到白鹭洲书院,不仅代表的是自己,还代表着原书院的荣誉。交流期过后,大多数交流生都要回到原书院。在这里表现如何,也会传到原书院。如果在白鹭洲书院取得好成绩的话,回去之后无疑会被器重。若是表现特别出色的话,甚至会有一些交流生被白鹭洲书院邀请留下来。留不留,只是一方面;被邀请留下来,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情。
最近几日,袁源授课的针对性很强,形式也很简单,就是教授经义。他准备了不少讲义,每天都给学生发一张,有时候是当堂考试,有时候是带回去完成第二日上交。所有学生的讲义,他都会认真批改。包括第一堂课上考察的四书解义,他都细致地进行了批改,增删之处都被标得很清楚,文法的错误、观点的疏漏也被一一点出。
越是学习,肖平越是能够感觉八股文写作的难度很大。他试着写了几篇,几乎都不成形。偏偏背诵了不少篇《大题三万选》《小题文府》之后,他又觉得别人写起来很简单。这种眼高手低的状态,愈发让肖平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
肖平这个班如此,解鉴的那个班也是这样。他告诉肖平,殷志最近也十分发奋,而且发出豪言,要在交流生中拿到前三的位次。
曾芸芸体谅二人功课紧张,当他们散学回去之后,往往准备好了饭菜。也不知是不是解鉴吃得爽快,然后又说漏了嘴,沈有容很快知道了,便厚着脸皮来蹭饭。
他常常一边吃,一边道:“曾兄,君子远庖厨。没想到你不爱读书,却喜做饭。哈哈!”于是往往在第二天,解鉴幽怨地发现曾芸芸不做饭了,带着他们去饭堂吃。
考前这一日,肖平刚刚进入讲堂,却发现多了两个熟悉的旁听生——程乾和程坤。
二人对在这里看到肖平也十分意外。程坤向肖平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程乾则双目微缩。
他之前得到的消息是,肖平和曾芸芸一起落谷而死。谁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肖平。他不由暗骂:程广是怎么办事的?!
不过看到肖平之后,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既然肖平没事,那曾芸芸应该还在。想到那个貌如天仙的丫头,程乾便觉得身上一热。他想:既然再见面了,肯定不会让你再轻易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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