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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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也会有轮回眼？”

“该问的人是我吧，为什么你会有轮回眼。轮回眼明明是写轮眼的最高形态。”佐助带着些许质问地说道。

“写轮眼的最高形态……这不可能。”佩恩毫不犹豫地反驳。

“你……这双眼睛不是你自己的吧。”佐助看着佩恩眯起了眼睛：“是哪个宇智波，将那双眼睛交给你的？”

长门看着佐助，沉默。

宇智波……

宇智波斑！

确实，漩涡一族以前并没有什么眼睛的历史，而且，以前使用眼睛的力量，他会失去控制。

如果这眼睛真的是宇智波的眼睛，那么将这双眼睛交给他的人恐怕就是那个宇智波斑。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所以为的那个他们的第一次遇见，难道并非是第一次，而是久经算计后的会面吗？

但是，为什么要把轮回眼交给自己？不对，那个宇智波斑，还有一只眼睛。一只写轮眼，那么，或许那只写轮眼是他从别的宇智波那里得到的？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佩恩看着眼前的宇智波佐助，慢慢冷静了下来。

现在这双眼睛，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集齐九只尾兽，达成自己的和平构想。

就算这双眼睛不是他自己的，也无所谓。这双眼睛的力量，他不能失去。

“没有和你战斗的必要，我的目标是九尾。”佩恩转身就想离开。

“有，”佐助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要抓鸣人，那么就必须杀了我。不然你绝对无法成功。”佐助看着佩恩，双手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个庞大的火球，朝着佩恩撞了过去。

“神罗天征！”

佩恩用神罗天征把豪火球之术排斥向佐助原先所在的方向。放出豪火球后，佐助就马上转移了方向，趁着这个时候，扑到佩恩面前，佩恩的神罗天征此刻也已经结束。佐助打开万花筒写轮眼：“天照！”

黑色的火焰窜上佩恩的身体，佩恩毫不犹豫地撕掉晓袍，阻止了天照的进一步伤害。

收回没占到便宜的天照之火，佐助伸手用仙术引来乌云，蓝色的雷电在乌云间流窜，眨眼间朝着佩恩所在的位置直劈而去。

“神罗天征！”

佐助看着被往四周弹开的雷电，使用了冰封的能力，将周围用冰给封住了。冰层将佩恩和佐助两人与外界隔离开来，而那些雷电也慢慢散去了。

两人算是得到了一个二人世界？

啊，大概没有人会形容这是二人世界。

“我并不想和你战斗。”佐助对佩恩说道：“倒不如说，如果可以，我想和你谈一谈。”

“……”佩恩看着佐助沉默了一会儿后，似乎是在评估是否有和佐助谈一谈的必要，接着，他说道：“你想说什么？刻意将我与外界隔开，也是为了这个？”

佐助问道：“你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了共鸣。”佩恩如此回答：“火之国，还有木叶都太过庞大，为了国家的利益，就必须要其他大国间进行战争来获取利益，不然国家，村里的人就都要挨饿，然而沦为大国间战场的却是我们这些小国和村子。我们的国家每次都会因此而变得土地荒芜、民生疲敝。数度的战争过后，大国们逐渐安定下来，而留给我们小国的却是无尽的伤痛。大国的人无法理解小国人民的痛苦。”佩恩的神情有些阴沉：“你不得不承认，人类是种根本就无法相互理解的生物。”

佐助没有反驳。

佩恩说的……并非错误的。倒不如说，无比正确。在这个世界上，感同身受并不是不存在，但是太少。而战争所造成的苦痛，被侵害的人的痛苦，侵害方几乎是不会同情的。即使同情……那份同情在侵害的同时诞生的话，又是多么得可笑与愚蠢。

“但是，这和你说的共鸣又有什么关系？”

“忍者的世界是为憎恨所支配的，我为了不让这憎恨永无止境下去成立了晓，我认为我能办到，为此我们需要尾兽，它的力量对我们来说是必要的。运用所有尾兽的力量，就能创造出数十倍于毁灭这村子力量的尾兽兵器。它能在瞬间摧毁一个大国。让这世界感受到真正的伤痛。用这伤痛的恐怖来抑制战争，将世界导向安定和平。就算这伤痛在数十年后会慢慢痊愈，抑制力下降，人们再起纷争。但到时我们会用尾兽兵器让人们再次感受到真正的伤痛。”

他的想法……和宇智波斑、宇智波带土的想法不一样。佐助这么想着，看着佩恩的眼睛，却清楚地明白了一点，他并非在撒谎。他是真正地想要执行这个计划，这个跟月之眼不同的计划。那么，也就是说长门的想法和宇智波带土完全不同。

一个组织里，表面上往同一个目标进发，但是实际上，根本并不和睦吗？那么，就算最后他们成功捉到了所有尾兽，恐怕在成功后，就是他们战斗的时刻了。

不过，他是不会让他们成功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佩恩的计划要比月之眼要来得好一些，但是也只是和月之眼相比而已。

不论是哪个，都只是……一厢情愿的暴行。

佐助看着佩恩，说起一个似乎与此刻话题完全无关的事情：“那么，你接下来要进行的课题就是，如何长生不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