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换眼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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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佐助并没有召唤出玉翻送他们回去。而是选择了和香磷一起徒步回木叶。

等走到了一个森林里的时候，佐助从系统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道具扔到了一边的树脚下。

这个道具的功能很简单，制造一个以自己为中心500米范围内的雾场，并且在三分钟内，在雾里的人会迷路，出不去，而雾外的人进来了却反而会马上绕出去。这并非简单的雾气，即使是香磷的感知能力，或者白眼的能力，在这雾里都会失效。同时，声音也很难传播开去。

在佐助把东西扔下后，雾气马上充盈在了周围。在雾弥漫开来的时候，佐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迷路，和香磷分开了。

虽然让香磷担心很不好意思，但是这件事还是不能透露给香磷。他并非不相信香磷，只是觉得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危险。如果她不知道，那么问题就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扯淡这种事情，交给他一个人来干就可以了。

趁着这个机会，佐助兑换了系统里宇智波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还有鼬、止水、富岳以及很多不认识的宇智波的万花筒，同时还兑换了让他恶心得不得了的团藏的手——包括那一胳膊的写轮眼。

他是需要这一手胳膊来作证明的。

不过除了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其他的写轮眼都被他放到卷轴里存起来了。

迷雾出现的时候，香磷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大声喊着佐助的名字，却怎么也听不到回应，她引以为豪的感知能力也在这突然出现的诡谲的迷雾里失效了。找不到佐助，她登时人慌得不行。虽然她知道佐助很强，比她要强得多，但是在她的心里，佐助的安危和她的安危完全是两码事。

三分钟过后，雾散去了。香磷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两百米外的佐助。此刻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东西，似乎没注意到她。找到佐助的香磷一下子松了口气，赶忙跑过去，等跑近了以后，发现佐助身上没什么伤的时候，香磷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

这雾出现得真是太怪了。好在佐助没受伤。不然她……她可真的……

接着她便看向了佐助怀里的东西，发现佐助怀里抱着的是一个透明罐子，里面用一种绿色透明的液体浸泡着一对眼珠子。香磷被这对眼珠吓了一跳：“嘶——佐助君？这是什么？”

“平行世界的我的眼睛。”佐助看向香磷，顿了顿后问道：“你会做换眼手术的吧？香磷？”

“平行世界？”香磷不太明白，不过现在对她来说这不是重点：“换眼手术我是会做没错……但是……”香磷有些犹豫：“佐助君你问这个做什么？”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给我做换眼手术吧。”

“咦？但是佐助君……”

“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你知道吗？”佐助问道。

“副作用？”香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万花筒用多了会失明这件事，也就只有部分宇智波，和极少数的人知道，即使是香磷，也不知道这件事，以前佐助也未曾提起过。这件事即使是在宇智波也是机密，很多宇智波连三勾玉之上有万花筒写轮眼都不知道，更别提万花筒用多了会失明这样的事情了。

佐助严肃地说道：“那你一定不知道，万花筒写轮眼使用多了就会失明吧。”

“失明？”香磷惊愕，惊愕过后马上就一叠声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那要怎么解决？佐助君你现在眼睛还好吗？”

“所以这才是我让你帮我做换眼手术的目的。”佐助沉声说道：“唯有换眼才能解决这一问题。移植血脉极近的同是万花筒的眼睛，才能改善这一副作用。不，与其说是改善，倒不如说，移植了新的万花筒后，万花筒就有可能变成永恒万花筒，从此便也没有了失明的风险。这双眼睛，”佐助看向怀里抱着的罐子：“是平行世界的我的眼睛，用他的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因为知道平行世界的概念的缘故，他毫无压力地把怀里的眼睛归给了平行世界的自己。这也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解释了。同时，他也已经准备好把所有的眼睛，都推给平行世界。就说他一不小心，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然后机缘巧合，得到了这么些眼睛。至于别人信不信……那就是别人的事情了。这说法荒谬得很，但是说实话，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万花筒和写轮眼，附带一条装了这么多写轮眼的团藏的胳膊，本身就是最大的荒谬。这些东西总不可能凭空出现，这个解释相比起这些眼睛本身，反而显得不那么荒谬了，且可信了起来。

不过这件事不能让除了宇智波以外的人知道，尤其是那胳膊。这件事他只准备告诉父亲。至于父亲会告诉谁，告诉多少，父亲自有分寸。

“有可能？”香磷马上就抓住了这个词。

“失败了就会失明。”佐助说得淡定，但是香磷却心惊地不行。

“你不用担心太多，换眼成功率和手术做得好不好没关系。只看运气。”佐助说道：“不拼一把将来肯定会瞎，拼一把就可能变成永恒万花筒。”

“但是佐助君你眼睛现在不是还没……”

佐助平静却带着忧郁地说道：“每次用完眼睛，都会觉得很难受。总担心哪天眼睛就出事了。更何况，或许成功率低就是因为眼睛失明的缘故呢？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劳永逸。”

佐助接着笑了一下，安抚道：“再者，如果瞎了，也不是没可能再找到别的眼睛换上去。香磷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我能没压力吗！我能没压力吗！香磷忍不住在心里呐喊道。但是她能拒绝吗？不能！虽然她觉得眼睛还没什么问题的时候做一个可能不能成功的手术不是很……但是讲道理，佐助君虽然温和，但是任性起来谁也拦不住！如果是对别人的事情，还会很考虑别人的想法，但是如果是自己的事情，则多有固执。而现在，看着佐助微笑着的脸，坚定的神色，香磷知道，如果她拒绝了，没准佐助会自己找地方偷偷做换眼手术，那就更让人担心了。

“我会努力的。”她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问道：“就在这里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