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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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执迷不悟了，河口。”

“把那个少女还回来。否则就用他们做祭品。对于你来说，还是他们更重要吧。”

“还回来。”

“选择吧。”

“选择吧。”

“选择吧，少女还是那些外村人。”

“选择吧。”

所有的骨架的眼睛部位都亮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佐助。

“选择吧。”

“选择吧。只能选一个。选择吧。”

一叠声的催促让人头皮发麻。

“不能把那个少女交给他们佐助！”已经从天天那里知道情况的鸣人大喊道。

“不能……交出去……”小李虽然已经倒了，但还是艰难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佐助，我觉得你还是把她交出去比较好哦。”源世平有些紧张，攥紧了手里的扇子：“保护我才是你的任务不是吗？”

鸣人：“闭嘴！”

“竟然让源大人闭嘴？你才要闭嘴！”虽然被抓住了，但是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河田木大声对鸣人喊道。

少女搂紧了佐助的脖子：“不要为了他们抛弃我，我更重要不是吗？我更重要的吧？”少女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

泪水渐渐打湿佐助的后背，佐助面对这个境况，皱紧了眉头，满脸冷汗。

一阵让人紧张的沉默后。

佐助突然露出了轻松的神色，叹了口气：“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佐助，你在对谁说话？”鸣人问道。

“你还没玩够吗？”佐助回头，将自己背上的少女放了下来。

“什么……意思？”少女茫然地看着佐助。

佐助心里其实并不是完全有把握，但是目前为止所能得到的信息里，这个少女实在很可疑。

“从一开始，我就应该是外村人才对，但是接触了你以后，我就被认成了河口。当然，光是这一点，不能说明什么。既然所有人都把我当成河口，那么那些外村人，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然而现在，他们却让我在根本不重要的外村人和你之间做出选择。”佐助看了不远处的几人一眼。

“就因为这样？”少女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谁知道那些怪物都在想些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害怕……因为你太善良了……所以……所以……”

“而且从我听到那些经过草垛的人说的话到我赶到这里，时间很短，不可能这么一点功夫，我的同伴就被打倒了。他们的实力还没有这么弱。所以很有可能，在我带走你后，那些人就去找他们了。而恐怕，那几个谈话的村民，只是来通知我的吧。正常的逻辑发展下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有人操纵的。但是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我选择？选你还是选他们？这个选项对于村民来说重要吗？如果要说对谁重要……说起来，从一开始，在你这里我就被强调不要抛弃你。”佐助看着少女，勾起了嘴角：“而且，就是因为他们都是怪物，”看着少女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正常人才会显得不正常。”他原先不是完全有把握，但是少女的态度却让他确定了。

“一堆骨架既然不会死，也就不需要进食，同样的，对于人类来说很重要的丰收对他们来说应该根本不重要。”

“那是因为河神控制他们这么做啊……因为我是唯一的人类，所以他们才要将我交给河神。他们都被河神迷失了心智所以才……”

“惟一的人类？”佐助歪了歪头：“你是唯一的人类，那么那个河口又是谁？”

少女哑口无言。

半晌后，少女轻轻笑了起来：“什么啊……明明……明明只要选择我就好了啊……”

“只要选择我……就可以活下去了……其他人根本不重要不是吗？直接选我不就好了吗……”少女抱着自己的双臂，蹲了下去

“为什么……不选我啊……”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

“结果……结果我不还是被抛弃的那个吗？”

“没有放弃。”佐助说道：“我并不准备放弃你。只是，如果一切都是你搞的鬼，那么救你也就没有意义了。因为你不需要被救。”佐助看着少女，伸手递上手帕。“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记得和你结过仇。”

“别开玩笑了……”少女一下子挥开佐助的手：“别开玩笑了！”

“为什么不选我？河口放弃了我，你也放弃我了吗？你为什么不选我啊！”少女表情狰狞地瞪着佐助。而原先在佐助和少女说话时暂时停下动作的那些骨架也一下子直接朝着佐助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