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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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了。”小佐助抓住鼬的手袖，眼神倔强：“我一点也不小了，我也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了啊！”

“我……我很害怕……感觉，好像会发生什么。最近父亲和哥哥的关系也变得好奇怪。”不仅仅是感觉，小佐助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却不能说：“我是哥哥的弟弟不是吗？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呢？”小佐助回想着灭族时的场景，泪水开始按捺不住。

看着弟弟红着眼眶，强忍着泪的样子，鼬怔愣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原谅我，佐助，作为哥哥的我竟然让你这么不安……”

然而两人的交流还没结束，就被人强行打断了。

“鼬在家吗？快出来！我们有事要问你！”

小佐助看着哥哥走出门去和那些族人交谈，也跟了过去，扒在门框边看。

对面的族人并不陌生，经常在族里到处跑的小佐助是见过那几个人的，虽然不算很熟悉。他们对他来说是年长友好的长辈，虽然不爱笑，但是并不是坏人，然而现在，那几人却咄咄逼人地质问着自己的兄长，质问他为什么没有来参加集会。所以那次的集会哥哥果然没去吗？

“在那之前我还有事想要问你，和昨天在南贺川投河的宇智波止水有关。”

投河？宇智波止水？小佐助有些惊讶，止水哥投河了？

还没等小佐助完全消化这件事，两边爆发了争吵，族人怀疑那件事是哥哥做的。小佐助觉得自己……竟然没法不信。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后来灭族了。如果是那样，杀死止水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算止水哥哥对哥哥来说是哥哥一样的存在也一样。

但是止水哥是天才啊，而且是和自己哥哥并列的天才，如果是被哥哥杀死的，哥哥现在为什么毫发无损呢？

小佐助大脑乱乱的，而很快，争吵升级了。哥哥轻而易举地把族人打倒在地，而且还阴郁地说出了奇怪的话，反复提到了器量，甚至在父亲到来劝阻后说出了“我的器量，已经对这个不中用的家族感到绝望了。”

不会的，哥哥不是这样的。小佐助伸手捂住脸。

“不会。虽然有很多族人和我接触不多，但我也不讨厌他们。”那时哥哥夹杂着疑惑的轻柔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

哥哥不会讨厌自己的族人的，也不会讨厌爸爸和妈妈，也不会讨厌我。

不会的，哥哥不会这样的。

现在这个哥哥，只是假货而已。

是的，只是假货。我的哥哥，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绝对。

小佐助原来因为这爆发的争吵和矛盾摇摆不定的内心，终于平和了下来。他用一种近乎陌生的眼神看着不远处的鼬。

这不是我的哥哥。只是副本里的一个假货。

他此刻近乎执拗地认定了这一点。

“都是假的。”小佐助看着外面争吵中的人，呢喃道。鼬却耳尖地听到了小佐助的声音，扭头看过来，就看到了小佐助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他的瞳孔因为震惊微缩：“佐助？”

伸手拉上门，小佐助没有理会鼬带着询问的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不能承认这个哥哥，但是问题已经很明显了。因为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原因，哥哥和族里，包括父亲产生了非常激烈的矛盾，止水哥也因为一些原因投河自尽。而当时，止水哥没去参加家族集会，这个鼬也没去。

所以事情是这个鼬做的的可能性很高，但是，他看起来完全没受伤，这点很奇怪。

而重要的是，暗部，还有村子和族里的纽带这两点。

暗部是火影的东西，那么问题就是，村子和族人。村子和族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族人是族人，但不也是村里的忍者吗？这里面有多少他所不了解的问题呢？

“佐助，我可以进来吗？”鼬的声音和敲门声响起。

小佐助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没回应。

过了几秒后，鼬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佐助依旧躺在被窝里没动。

鼬站在小佐助的床边，迟疑了一会儿后，问道：“佐助，刚才是哥哥不好，让你受到了惊吓。原谅我好吗？”

小佐助没动。

一阵难堪的沉默后，鼬伸手放在小佐助的被子上，但是最终他也没有揭开被子，只是把手放在被子上一会儿后，转身离开了卧室。然而当他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小佐助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也让鼬停下了脚步。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