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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往前走一步,却未注意自己站在台阶的边缘,一不留神就踏了空,脚一崴就向下倒。
“小心!”幸得周弘毅站在她身前,反应迅速,将她扶住。
“有没有崴着了?”周弘毅低头,关切问道。
如意摆摆手:“没有事,是我一时站不稳。”
她刚刚想到什么来着?怎么又忘了?如意努力回想片刻,也想不起来方才想的是什么,倒也不再勉强。余光一瞥,她看到周弘毅因急忙扶她而被卷起的袖子下,他的手臂有一道道鞭痕,看起来已经有些时日,可依旧触目惊心。
如意略有些吃惊,以他的身份武功,何人能伤他到如此地步?
难道是上次周家一案?
她努力在脑海里搜寻,也没有记忆能对得上。
周弘毅注意到如意的视线,忙将袖子放下,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正思虑着该怎样转移话题,丫鬟端着早饭进了来:“两位大人,正巧一起吃吧。”
“不用了。”周弘毅有些手忙脚乱,四处看了看,突然又道:“对了,我都忘了还有事要做,宗荣,你留下陪如意姑娘用膳吧。”
说完不等他们的反应,就急匆匆离开。
“唉。”宗荣走到她旁边,看着他家大人离去时略有些狼狈的背影,叹了口气,
“其实那是周大人母亲打的。”他又说道。
如意不可置信:“母亲?”她小时候虽也顽皮,常常气得师傅吹胡子瞪眼,可他也只是训斥几下,从未对她动过手。
宗荣一脸纠结,一方面觉得不该在背后议论他们大人,一方面此事又在他心里憋了许久,一直找不到人倾诉。
“这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好。”
如意十分识趣,正想说既然如此就不要说了,宗荣又抢先了她一步:“我还是跟如意姑娘你说吧。”
如意一顿,只能应和。
宗荣讲得颠三倒四,可她还是从中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周弘毅的父亲和吏部尚书周大人虽出自同宗,关系却有些疏远。周弘毅父亲三十那年才入朝为官,没当几年,在周弘毅八岁那年就因病离了世。周大人体恤他们孤儿寡母,常常施以援手,周母却不欲落人口舌,一概回绝,宁愿日子过得清贫。
自幼周母就对他甚是严厉,稍有差错便令他跪在父亲神位前,用鞭子抽打以示惩罚。
“这次周伯母知道他被停职,发了好一通火,抽了足足一个时辰。大人他不止手臂,整个后背都是。”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说到这,宗荣眼眶不免红了,他又忙别过脸看向别处。
如意听得心里沉重,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是好。
反倒宗荣先调节好情绪:“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次护送李太傅回乡也不见得是件坏事,离开京城也能让大人喘口气。我们去吃早饭吧,粥怕是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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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伤早已不疼了,或者说从小到大,他早已习惯。
“我叫你不争气!我叫你不争气!你可对得起你父亲?那周家与你何干?我说过多少次,做人要堂堂正正,不想着攀权结贵……”母亲的哭诉混杂着鞭子声再一次在他耳旁响起。
“大人!大人!”
周弘毅被叫了好几声才从回忆中醒来,见是被他派去徐州调查情况的王五,不由得有些诧异。
青州到徐州,快马加鞭也需一些时日,这不过两日,怎么又折回了。
周弘毅心一沉,唯恐出事:“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
王五连摆手:“大人,您放心,并没有出什么事。只是半路遇到一人,我心想着他也许能替大人解惑,我便先带他回来,其余弟兄继续赶往徐州调查情况。”
周弘毅皱眉问:“什么人?”
王五轻咳了两声,从外走进一干瘦的中年男子,他见了人也不慌张,恭恭敬敬对着周弘毅行了一礼:“大人,我是徐州知县的师爷,鄙姓金,叫我老金就行。我本是青州人,前些时日回乡探亲,路上遇到几位大人。无意听到他们是要去徐州打听情况,我想着兴许能帮上什么忙,就主动搭了话。巧的是,大人想要查的事,我正巧知晓些内情。”
周弘毅未料到知县的师爷口齿也这般伶俐,看着他道:“不妨说说。”
老金点点头,说道:“这事还要从一年前说起。当时我们那先后死了一男一女。一个是米铺的老板,家庭幸福,刚得了个小儿子。一个终身未嫁,但因女红不错,在当地小有名气,生活过得也算不错。表面看起来他们并没有关系,可离奇的是,他们都是上吊而亡,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上头写得都是‘我有罪,我该死’。”
“这事起初怎么查都查不出结果,过了半年家属也放弃了追查,还是我们大人不肯放弃,多番打听后才找到一个线索,他们俩人都曾在一户人家当过差。然而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那户人家生了变故,早已是不在。”
“我家大人怀疑这事跟二十年前那户人家有关,就一直寻找当年相关的人。就在前段时间他查出,青州制香最有名的那位方老爷,似乎与这二位是旧识。路上王大人说一年前方老爷去了一趟徐州,那个时候,正巧是那二人刚离世没过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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