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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花宴到底是灵攸初次筹办,刚开始时胤禛和南嘉都有些不放心,不约而同派了身边的老诚些的奴才去照应。
后面听去的奴才们禀报说三格格处事游刃有余,各处应对的很是妥当,这才放下了心思。
花宴开始,不仅南嘉身边的花影和花月被撒出去注意着花宴上的动静,胤禛那边也同样派了亲信,盯着两下里的动静。
今日的宴饮筹光交错,宾主尽欢,及至申时中才散了去。这前后几个时辰,足以让南嘉大概齐了解了被邀的几位姑娘的性情。
晚间南嘉与胤禛并着两个孩子用了晚膳。孩子们都回了各自的院子,胤禛才笑着问南嘉道:“如何,可有你瞧上的?”
南嘉心情愉悦的道:“今日来的姑娘个个都是好的,我都快挑花眼了。”
胤禛道:“既然喜欢,索性多挑几个,弘曜的嫡福晋侧福晋都可以定下来。”
南嘉闻言瞪了胤禛一眼,道:“爷这是什么话?这嫡妻还未进门,就选定了侧室,这对人家姑娘也太不公平了。再说也不利于日后他们小夫妻相处。”
胤禛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弘曜的年纪也到了,身边总得有人照料,便是正室得慢慢挑选,侧室和格格你也得尽早选上几个。不然传出去岂能好看?”
“这有什么不好看的?”
南嘉嘴上反驳,但心里也知道胤禛说的是事实,皇子皇孙正妻未进门,先纳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个时代的规矩不是人力能改变的。她不再与胤禛讨论这个,转头说起今日看好的两位姑娘。
她与胤禛道:“瓜尔佳氏家的姑娘和马佳氏的姑娘我瞧着两人不相上下。虽马佳氏的姑娘相貌更清丽些,但那瓜尔佳氏的姑娘也是清朗大气的相貌。要说气质,马佳氏的姑娘更锋芒毕露些,这姑娘知道自己的优势,也极会展示自己的优势。而瓜尔佳氏姑娘,为人更为中庸些,看着不显眼,但处事沉沉稳稳,从容不迫,对上马佳氏姑娘也丝毫不落下风。最重要的是这两位姑娘都以各自的方式表达了对南嘉选媳的热衷。”
胤禛听着南嘉的描述,心里大概有了解,不过还是道:“比起这两家,皇上倒是更属意富察家。今日富察家来的姑娘也是嫡房所出,你瞧着如何?”
南嘉听着回忆了下,笑着夸道:“富察家姑娘的确品貌出众。那姑娘见人不卑不吭,气质出众,相貌也清雅殊丽,一瞧就知道是家里费了大心血教养出来的。”
胤禛听南嘉虽是夸赞了这姑娘,但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热衷的意思,不禁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南嘉笑了笑,道:“咱们给弘曜相看的福晋也得人家姑娘心里愿意才行。这位富察家姑娘咋一瞧确实是今日这些姑娘里最出色的,无论家世人品都是上选。只是一点,这姑娘的态度,倒是让人有些存疑。”
“哦?怎么说?”胤禛看向南嘉,等着她的下文。
南嘉随意道:“那位富察家的福晋倒是很热情,但这姑娘对我却是透着一丝疏离,倒是对福晋摆出了全心全意的敬重。也不是我小气,见不得旁人敬重福晋,只是说到底日后娶进来的女子是弘曜的妻子,我的嫡亲儿媳。福晋是正室,理应郑重对待,但这人心里都有个亲疏远近,若是一味地照着规矩做事,也不见得就是好的。”
以这姑娘今日的行事方式,要么是不愿意嫁进王府,故意如此,要么便是心里真真觉得福晋才是正经婆婆,自己一个侧室不必慎重对待。无论是哪种,这姑娘显然不适合嫁进王府。
若日后自己的儿媳真只重视福晋,对自己却敷衍了事,那自己可就成这京城的笑话了。
胤禛听了南嘉的描述,皱了皱眉,不悦道:“也是富察家几次三番在皇上跟前表现出有意,这才………罢了,既然这姑娘是个拎不清的,富察家也不必再考虑了。”心底到底对富察家有了芥蒂。南嘉再是侧室,也轮不到一个外臣家的姑娘区别对待。一点上下尊卑都不懂,也不知富察家是怎么教养的。
怕南嘉吃心,胤禛随意揭过这一茬,问南嘉道:“你既觉得瓜尔佳氏和马佳氏的姑娘不错,弘曜的嫡福晋便在这两家里选吧!”
南嘉闻言,有些纠结的道:“这两位姑娘都不错,实在是让人难以抉择。这样,明儿我问问弘曜再说吧!”
胤禛不以为意道:“父母之命他只遵从便是了,哪里………”话还未说完,就见南嘉视线扫过来,他立马生硬的转移话题道:“灵攸真是长大了,今日没有咱们看着也能独当一面。”
南嘉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也跟着感叹起来。
藕香院南嘉和胤禛商量两个孩子的事时,灵攸也拉了弘曜去了自己院里。
给弘曜端了茶递过去后,灵攸便打趣道:“哥哥就不想知道今日额娘到底属意哪家姑娘?”
弘曜闻言,喝茶的动作略顿了顿,接着却若无其事的道:“无论哪家,额娘选的自然是好的。”
灵攸撇嘴道:“哥,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也太不上心了。”若是额娘为自己相看夫婿,自己定然没有这般淡定。未来嫁什么人总要自己做主才行。
弘曜对妹妹的说辞不置可否。他是男子,日后娶妻自然不比女子嫁人是托付终身,人选自是要仔细斟酌,和其心意才行。自己日后的妻子,家世门第总要排在自己心意之前才是。
见哥哥不说话,灵攸只好先开口道:“其实今日来的这几家姑娘,个个都不差。花宴上我们吟诗作画,才情最好的要属富察家的姑娘了。这姑娘随口做了一首《咏牡丹》,连我都被惊艳了。可惜她对额娘不尊重,对福晋倒是亲热的很。”最后的语气显见的冷淡起来,面色也有些微微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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