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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读课室乱七八糟谈论考卷的学生,嘈杂的声音让人昏昏欲睡。
考完试后,桌子摆设恢复原样。
苏蜻无聊的往后看了看叶粼呆滞的脸。
好像被她传染了一样,也跟着发呆了。
从小到大,每一次看到叶粼都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五官小巧,分开来平平无奇,一旦组合在一张脸上,就很有韵味了。
像古时候经常坐在小窗棂前摇扇看风景的大家闺秀。
说白了就是古典气质。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陈老师拿着一堆答题卡进来,全班学生忽然屏息凝神,一句话也不敢说。
很快一张轻飘飘的答题卡发到叶粼手上,她抱着必死的决心看了眼右上角的分数。
吐了一口血,八十九分。
差一分及格!这是多么痛苦的领悟。
等心情勉强平复过来后——
叶粼伸手戳了戳苏蜻的后背:“你考了多少?”
“八十九,你多少?”
“跟你一样。”
“……”
全校分了两个艺术班,都是大混乱。
三班几乎都是美术生,四班掺杂了一半的美术生,剩下的全是音乐生跟舞蹈生。
现在艺考结束,课堂氛围因为大家放松的心情也没那么凝重。
陈老师是高三级级长,向来严肃,一上来直接击中要害,先拿着粉笔往黑板上戳,唰唰的画了几条分界线:“我点学号找人上来解答过程。”
苏蜻的脸一下子瘪了:“又来!”
很不巧,苏蜻跟叶粼都中招了。
而且选中的题都做错了。
两人试卷对比一下,刚好互补了。
顺理成章的交换试卷,各自拿着对方的试卷上去写。
在叶粼隔壁的徐可撇了撇她手上的试卷。
“这不是苏蜻的吗?”
“……”
“你不会啊?艺考成绩再好,文化成绩不行有什么用。”
叶粼没理她,这位叫徐可的也是音乐生,而且还是从小弹钢琴的,母亲是海利音乐学院的音乐教育系教授高碧月,跟越知秀女士风格不同,却有些渊源。
导致后辈关系也不怎么好。
叶粼快速的改了几下答案便下去了。
见人没理她,徐可自找没趣。
中午回去宿舍休息,徐可在走廊跟高碧月通电话:“妈,这次我数学考了一百零三,这次考题很难,叶粼连及格都没有!”
要有对比,才能显得自己很努力。
高碧月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这点分数怎么行,要去海利,数学至少要一百二。”
“我知道了。”徐可闷闷的回答,想了又想问,“你说温蔺真的会去海利任教吗?”
“校方今天会再次给他发出邀请,如果拒绝,那么就算了。”高碧月知道她想见偶像的心蠢蠢欲动,但人家不来也没办法。
徐可同学在小时候见过温蔺的一次演奏会,回国后就闹着说要学钢琴了。
高碧月还不大愿意,因为徐可的小提琴刚考完三级。
第二天江老师将总分打印出来,贴在了课室的小公告栏上,叶粼总分三百八十,英语政治地理很不理想。
似乎是响应她此刻的心情,乌云在远处压了下来,翻涌滚滚,不一会儿就倾盆大雨了。
大雨的缘故,大课间的跑操取消了,整整二十分钟的下课时间,苏蜻被江老师叫去谈心说话了。
叶粼想着估计下一个就是她,心情顿时好像处于山雨欲来的漂泊,特别无助。
叶粼离开教学楼走到实验楼打电话了。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她差点没忍住想哭。
这种焦虑的心情伴随着高考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
“妈……我这次考的不好,上不了重本线。”
越知秀接电话时,愣了几秒,又看了眼温蔺的方向,没有避着他:“又不是非要让你去海利,你的成绩去211也行。”
温蔺翻书的手微微一顿,停在这页没动了。
叶粼完全不知情,说着说着就特委屈想哭了:“不是,我就想去那里。”
越知秀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外边去,知道自己的女儿考差后心态崩了,怕她多想,又说多了几句安慰的话。
没过多久,便挂了电话重新坐在温蔺对面时,神态明显的担忧。
思忖片刻开口:“我这辈子除了钢琴就是粼粼,这孩子太乖了。”
乖到对越知秀的话说一不二,让她往西就往西,一点也不会让她操心,但这样的叶粼,好像没有了生气,也没有了主见。
遇到什么事只会闷在心里,偶尔崩溃的时候才会倾诉,也不知是传染谁的性子。
温蔺手指轻搭在页面上,一页未翻,若有所思道:“高三压力大,如果能有人开导她,会比较好。”
“你的意思是让我请个心理医生?”越知秀没经历过高考,学生时代跟现在的制度差得太远,无法感同身受去理解女儿现在的状态。
温蔺将书本合上,靠着椅背,眉梢轻扬:“这样只会起反效果,老师让我试试可行?”
“你?”越知秀好笑的看着他,“你教她弹钢琴还差不多,心理问题不是你的专业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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