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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上课时,池舟轻旁边的位置果然直到早读课结束也没有人来。

班主任颇为感慨地在课上说道:“最近天气冷热交替,大家不能大意,还是要注意保暖。我看有些男生上完体育课回来,外套脱了,穿着个短袖浑身汗地在教室里晃来晃去,一下子就着凉了。夏逾白同学就发高烧进医院了,估计不呆个几天还好不了,同学们可别也感冒发烧住医院里去了。”

池舟轻扶额:完全在意料之中啊……

晚上回寝室后,池舟轻发消息给夏逾白问他的身体状况,结果聊天界面上久久地没有回复。

池舟轻看时间才九点多,不是夏逾白往常的就寝时间,可发烧的病人嗜睡,这个点他没准也睡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担心夏逾白的情况,拨打了他的电话。

夏逾白消息不回,接电话速度却很迅速,电话铃才响了一两声,他便接通了:“喂?”

也不知道是重感冒说话带鼻音,还是通过电话传来的声音失真,电话那头的声音闷闷的,像闷在罐子里一样。

池舟轻问:“你还没睡?”

夏逾白笑了:“睡了是谁接的你电话?”

池舟轻尴尬地咳了一声:“我还担心你睡着了,又被我的电话吵醒。”

夏逾白:“没有,早着呢,我在挂点滴,这瓶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打完。”

池舟轻又问:“你现在烧退了吗?”

“刚测过体温,热度降了,但明天还要打针。”

池舟轻叹气:“你下次可别大雨天跑出来淋雨了,平白在医院里受好几天的罪。”

夏逾白短促地笑了一声:“也没有全是受罪,得到池同学的关心便不算受罪。”

“……胡闹。只是同学间的正常关心而已。”

电话那头又传来一阵笑声,然后是一声低低的闷哼。

过一会儿,夏逾白郁闷地说道:“唉,差点把针头扯掉了。”

池舟轻又想笑又无语:“你早点休息吧。对了,你在哪个医院?明天晚自习我请假来看你。”

“这也是正常的关心吗?”他笑了起来,又不等池舟轻回话,快速地报出一个医院名。

在电话挂断之前,他又说:“明天记得把我的作业带过来。”

池舟轻:“病人你可别学了。”

夏逾白有理有据:“没关系,我特地让医生扎的左手,一点也不影响我右手写字。”

池舟轻:“……”

第二天,他向班主任请假,班主任很快便批准了。走前,他按照夏逾白的委托找各科老师要了之后的作业。

也不怪夏逾白对作业心心念念。就算每门科目作业都不算多,可高中九门课三天的作业堆在一起,积少成多也工程量巨大。

路过医院边上的粥店时,他买了碗热乎乎的青菜粥一同带上。

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池舟轻一眼便找到了坐在输液椅上的夏逾白。明明他们才一天没见面,他却感觉好久不见了。

夏逾白没打针的右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正发着呆,见到他打起精神:“来了?”

池舟轻亲眼见证了他眼神空洞到亮起神采的全过程,这截然不同的变化因他的到来而引起。

他的心顿时和拎着的粥一样暖乎乎的,顺势坐在夏逾白旁边的空位上,把粥和作业都交给他。

夏逾白执意要给他转粥钱,被他拒绝了。

说话对病人来讲也是件费神的活动,他之前呆坐着不花费精力,兴致勃勃地和池舟轻说了几句话后开始犯困,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全靠精神支撑才没有睡过去。

眼见他人困得都要栽倒在椅子上,池舟轻来探望病人,可不是抱着反向给人加重负担的打算。他无奈道:“困就休息,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学校了。”

“不行,”夏逾白用没打针的右手拉住他,极力撑着眼皮,“你再陪我说几句。”

池舟轻妥协道:“那说好了就三句,一句也不准多。”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他这三句还没说完,边上的人便陷入昏睡,他摇头失笑,将夏逾白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掖好被角。

走出输液室,他在走廊上遇到了夏逾白的大哥夏叙。

碍于医院公众场合不能抽烟,烟瘾犯了的夏叙只能把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夹在手指间装装样子解瘾。

“是你啊,小白生病你还来看他,池同学你有心了。”夏叙见到他,和善地笑了。

奈何池舟轻现在看到他满脑子只有“三十的男人是一道风景”,夏叙成功人士的形象在他心里支离破碎。

夏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试探地问道:“池同学,小白是不是在学校里谈恋爱了?”

敢情他是来查岗的,池舟轻了然道:“没有。”

夏叙仍心有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这位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热心同学,他换了种问法:“那他在学校里有没有和哪个女孩子走得特别近?”

他实话实说道:“没有。”

这的确是真话,没有走得近的女孩子,只有走得近的男孩子。

毕竟这个人不就是站在夏叙面前的他吗,池舟轻莫名地心虚。

夏叙半信半疑,他看得出来自家弟弟状态的不对劲,有时候他一个人呆着也会莫名其妙地笑出声,问他原因他又不肯说;可他也看得出来池舟轻没有说谎,他迟疑道:“那麻烦池同学,如果你以后看到小白有谈恋爱的苗头,你立马告诉我。”

他又想池舟轻和夏逾白是同学,关系亲疏自然比他一个长辈要亲近。这事正经说起来像找人监视自家小孩,池舟轻转头把这事告诉夏逾白,弟弟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青春期的孩子都把事情藏心里,他嘴上不说,脸上也不表现出来,指不定心里怎么腹诽他这当哥的。

夏叙补救道:“我也不是要棒打鸳鸯,前脚你告诉我,后脚我把他们拆散了。这把你也暴露了,我做事不会那么不地道。你也知道,我当哥的,总担心弟弟被骗被欺负,我得考察下他喜欢的女孩子,帮他把把关,万一那个女孩子品行不过关或者……”

夏叙越说越激动,池舟轻越来越不自在。

唉,你一开始猜测的方向就错了,根本不是女孩子,是男孩子啊……

如果让财大气粗的夏叙知道夏逾白喜欢的是他,他会不会甩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到他脸上,豪气地放言道:“给你五百万,离开我的弟弟!”

脑洞大开的池舟轻被他天马行空的想法雷到了。

他尴尬到无地自容,推脱说快到学校的关门时间借势离开了。

病殃殃的夏逾白打了好几天吊针后又活蹦乱跳地重返校园,暂时接管这几天数学课代表工作的池舟轻终于可以卸任,把工作归还给正主。

又到了池舟轻最容易发困的政治课,政治老师说话柔声细语,催睡效果更是指数级增加。

恰巧今天温度还极其适合睡觉,时间又是下午第一节课,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池舟轻难以抵挡睡意大军的侵袭,使劲掐了大腿好几下,才勉强维持住清醒,然而眼前的黑板还是越来越模糊了。

边上的夏逾白戳了戳他的腰,小声道:“张嘴。”

池舟轻迷迷糊糊,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夏逾白趁老师低头放ppt的时候,手疾眼快地将一颗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颗糖是薄荷味的,清凉感在他的口腔里炸开,池舟轻瞬间清醒。

政治老师在讲台上讲得激情四射,手指在屏幕上指点江山,他们两人在底下开小差聊天。

池舟轻早听懂政治老师讲的内容了,老师上课讲得又细又慢,一个重难点翻来覆去讲个两三遍才堪堪放过,隔壁班政治进度早拉他们一小节了。

他也是在保证他不会落下课业的情况下,才敢在政治课上偷偷睡觉。

夏逾白暗戳戳地指了指板书的政治老师,张口无声地说道:“好——无——聊——”

池舟轻深有同感。

果然,上课睡的觉睡眠质量最好,上课偷摸摸吃的糖也比平时好吃。池舟轻暗自想道。

平时他根本不会吃糖这东西,现在竟然感觉好像也还可以?

他自觉走神了大半个世纪,难得良心发现,回过神来专心听课,却发现政治老师确实换了个知识点,可还是他掌握的内容。

池舟轻顿觉索然无味,又把精力集中到和同桌“飞鸽传书”的事业上。

夏逾白把书包里藏着的糖一股脑儿地拿出来,一列地摆在课桌的桌肚边上,镭射糖纸五颜六色,有红的、有黄的、蓝的,在阳光的映射下色彩纷呈。

他在纸上写道:“这些都我哥昨天在医院给我的,味道可以,我特地今天带来分你一半。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这句话的边上附着栩栩如生的草莓、柠檬和薄荷叶。

池舟轻本想写他不喜欢吃糖,可这是同桌的心意,薄荷糖使人清醒的效果也非比寻常,他可以在以后政治课快要睡着的时候来上一颗权当提神。他便把薄荷叶圈起来。

夏逾白看了纸条后,把蓝色包装壳的糖都挑了出来,又附上几颗红色和黄色的放到他桌肚里。

柠檬味的就算了,草莓的怎么回事?他拒绝草莓味的糖!

夏逾白不由分说地又塞了几颗红色包装壳的糖,传过来的纸上写着:信我,草莓味很好吃的。想把这个甜甜的味道分享给你。

大概他们两个底下的动作太大,政治老师察觉到不对劲,点了池舟轻回答问题。

池舟轻“两耳不闻窗外事”地专注聊天,哪知道政治老师问的是什么问题。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嘴里含着一颗圆溜溜的糖,因为老师突然的点名惊吓,他呛了一下。

上课果然不能吃东西。站起来咳嗽了大半天的池舟轻吸取了这次痛苦的教训,默默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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