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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闻人漠身边的人看到她手里拿了匕首立刻警惕起来把能源枪对准她,时予仿佛什么都没看见,拿着匕首划开闻人漠的衣服,看到血淋淋的伤口,对着旁边站着的宴白伸手:“治疗药剂呢?来一支。”
宴白眨巴眨巴着眼睛,连忙从空间包里拿出一枚治疗药剂递给时予。
时予也不管自己的针扎的准不准,反正直接扎进去就对了。
期间,闻人漠一直看着她,也没有阻止她的行为。
把针管□□后,时予又从空间包里取出愈合喷雾对着他的伤口喷了喷,眼看伤口开始慢慢蠕动愈合,她这才说道:“就算是小伤也不能不重视。”
说完她递给闻人漠一个不赞同的眼神,根本不介意自己这样的行为会不会被怀疑被揣测。
闻人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乖乖点头了。
时予这才说道:“我们在监视夏丽娜,意外发现他和刚刚那个人有接触,夏丽娜返回了他的住处,我们就偷偷跟着刚才那个人过来了。”
她说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谁知道元帅你在这儿。”
说完,她又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道:“元帅这是不放心我们几个,怕我能完成不好任务?”
她问的直接,仿佛自己不是一个连军衔都没有的普通士兵,闻人漠也不是联邦权力金字塔上的元帅。
闻人漠也没否认:“你们毕竟是第一次出来完成任务,而且这次的任务很重要,我总要亲自看着。”
时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这么说商场里下手的人是元帅了?”
她这句话比刚才那句话还直接,闻人漠盯着她看,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时予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破绽。
他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我还没来得及动手。”
他说完,才离开不久的苏黎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脸色比刚才还难看:“元帅,文政身亡的消息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星网,有目击者说事情是卡斯兰帝国干的。”
闻人漠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问道:“目击者是谁?”
“文政身边的保镖,他没死。”
时予在一边眨巴眨巴着眼睛,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闻人漠随手把身上沾了血的衣服脱掉,又从空间包里拿出一件衣服披上,也不管还待在这的时予和白彦,匆匆忙忙走了。
苏黎正要跟着他离开,想到了什么停下步伐转过头来对时予说道:“这次任务的保密级别很高,一旦泄露,唯你是问。”
时予:“?”
这姐妹是不是有毛病,知道这次任务的人这么多,一不小心走入了风声却要把全部的责任都归到她头上?
时予毫不客气对她翻了个白眼,□□走了。
宴白看看她又看看脸色僵住的苏黎,招呼都没打也跟着时予一起□□走了。
□□出来后,宴白还想问时予几个问题,却发现她人不见了。
不是,这前后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时予怎么做到的?
宴白展开智脑,正要有动作一辆悬浮车就停在他面前,悬浮车窗摇了下来,时予一只手撑在车窗上,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动作能不能快点?”
宴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时予却已经开了悬浮车的门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到了车上。
他被拽了个踉跄,才刚刚坐好,时予就打开悬浮车的自动驾驶功能,输入了要前往的地点。
宴白趁机瞄上一眼,是刚刚去的商业区。
“要回去吗?”他问道。
“当然要回去,不去怎么看热闹?”
宴白挑了挑眉,有点看不懂她了。
时予是谢与砚的人,也间接是谢立钦的人,双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第一序列军团的副军团长死在了这儿,她竟然称之为看热闹?
在他诧异的同时,时予又开口了:“不过在看热闹之前,我需要弄清楚一件事。”
她说着,对宴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再次拿出能源枪,戳在他的太阳穴上,在他微微放大的瞳孔之下说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说清楚,我就先把你收拾了,让你身后的人来给你收尸。”
让宴白跑掉一次是大意,她绝对不可能让他跑掉第二次。
宴白抿了抿嘴道:“我们是利尔维亚战役的幸存者。”
“不是普通平民,而是几位元帅麾下的士兵。”
时予微微诧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利尔维亚战役之后,战死的五位元帅以及麾下的整个军团都被卡斯兰帝国灭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具体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和你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也一直在追查联邦的内奸。”
“利尔维亚战役的惨烈,不是卡斯兰帝国有多么厉害,还是联邦被算计了。五位元帅被算计了,从战役开始到战役结束,一直有一只手在背后推动。”
“最开始我们怀疑的是谢立钦,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们也只是追查到他在秘密进行基因实验,并没有更明显的证据能证明他和卡斯兰帝国有关系,直到之前……”
谢立钦是卡斯兰帝国已逝亲王雷格的事还真是让他惊到说不出话来。
宴白比谁都更清楚谢立钦的履历有多么完美,他们调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查出这件事,可闻人漠却能查到谢立钦是雷格,这真是太耐人寻味了。
可他是雷格不仅让人震惊,还让人难以置信。
谢立钦个人的人品或许不好说,但是他对联邦的贡献可以说是七大元帅中最高的,如果没有他,联邦或许还是一个连托亚斯共和国都可以随意欺辱的国家。
也正是因为这样强烈的反差,导致宴白根本不相信谢立钦是雷格。
“谢立钦如果是一百多年前帮助卡斯兰帝国摧毁联邦的人,他根本不需要费尽心思再把联邦拉扯起来,强大到如今能够再次与卡斯兰帝国为敌。”
总不可能说,他特意毁了联邦,就是为了让联邦在他的手上强大起来,这夸张而且不现实。
更重要的是,一百多年前,谢立钦因为他跟随的人,被几位元帅警惕,甚至被发配到荒凉的边境。
谢立钦或许有动机,但并不具备实现毁掉联邦的条件。
时予听他这么说,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所以你们调查了一百多年,什么东西都没调查出来,连谢立钦是雷格的事情,还需要别人告诉你们?”
“当年的几位元帅,每一位都惊才艳艳,怎么留下的是一群废物?”
她这句话可是丁点不客气,嘲讽都快吹到宴白脸上,宴白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说话,却发现悬浮车停了下来。
“下车,等你们有足够的筹码了,再来和我谈其他事情,我可没有兴趣拉着猪队友跑。”
说完她直接一脚踢下宴白,毫不客气把他踢了下去。
宴白猝不及防之下被她踢了个正着,从悬浮车上摔下来,屁股着地坐在路边,他大概是不敢相信时予会这么对待自己,微微睁大了眼睛想说什么,悬浮车却一溜烟的跑了,速度快的让他连车尾都看不到。
宴白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他愤愤不平的咬着牙,又很快展开智脑,拨通了一个通讯。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背影,宴白稍稍收敛了情绪说道:“我觉得她根本不相信我们说的话,而且完全没有要和我们合作的意思。”
对方听到他的话并不感到意外,低笑着说道:“时博士养出来的孩子,到底是和他一样的脾气,再说吧。”
-
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时予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吃小布丁了,正好现在悬浮车里没人,她摸出一个小布丁欢快的吃完,从商场去了。
文政死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一枪爆头了。
这里已经被中立区的管理者围了起来,由于死者是第一联邦军方高层,中立区的管理者一个个焦头烂额。
第一联邦军方高层死在这里,最大的嫌疑人无疑是卡斯兰帝国,偏偏卡斯兰帝国的公主殿下夏丽娜不久之前还出入了这里。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文政死的消息以极快的速度在星网上扩散,矛头直指卡斯兰帝国,联邦不少人已经开始谴责卡斯兰帝国无视中立区法则随意杀人。
闻人漠赶到现场时,看到的除了文政的尸体外,还有几个保镖。
他都还没来得及询问具体的情况,谢立钦的通讯就过来了。
谢立钦在联邦七位元帅中是最强势的,闻人漠经常和他意见不和,十次里有七次都要吵起来。
这一次,十之八九还要吵。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掌控,闻人漠现在头疼不已,而且他还不知道是什么人躲在背后要杀他,他只好忍着不耐烦,接起谢立钦的通讯。
陆东言一直守在这里,就怕会有人利用文政的死做些什么。
他心里还有点着急,时予在刚刚接了他的通讯之后没有立刻过来,而是不知道去了哪。
他在想着要不要再给时予过去一则通讯,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转头看到时予,松了口气低声道:“你刚刚去哪了?”
“遇到一个可疑人真的过去,然后见到元帅,就过来了。”做戏要做全套,她可说不准附近有没有人偷听。
陆东言点点头。
时予又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她到现在也不太清楚文政怎么就突然死了。
陆东言低声说道:“我进入商场后没多久就发现文政在这,想给你发消息,可地下停车场的信号被屏蔽了,没办法发,我又只有一个人,只好一直盯着他,想看看他会不会跟什么人会面。”
“我跟了他没一会儿他就出事了,对待用的是□□,从侧边大楼直接动的手,我冲过去时,人已经跑了。”
也正巧是那时候,时予和宴白追着夏丽娜的悬浮车从地下停车场里出来。
那个时候……闻人漠应该不可能出现在商场。
难道真不是他动的手?
不对,他不用亲自动手,他手底下的人多了去了,□□打的好的也不少。
两人在这里交头接耳,自认为声音小,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苏黎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皱着眉头多看了他们两眼,好歹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说出什么阴阳怪气的话。
闻人漠总算结束了和谢立钦的通讯,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十倍。
他一眼看到站在旁边的陆东言和时予,眉头又往上堆了堆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去。”
时予摇了摇头:“元帅,刚刚试图偷袭你的人还没有抓到,如果他在附近伺机而动,还要对你动手怎么办?我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趁机表忠心。
闻人漠却道:“我已经抽掉了人手过来,附近没那么容易被混进来,你们也卖了一天了,先回去吧。”
话说到这份上,时予也不好多加纠缠,乖巧的点点头,和陆东言一起离开了商场。
走出商场,时予把双手枕在脑后,正想说话,忽然注意到一缕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偏不倚。
她侧头看去,不期然对上了夏丽娜的目光。
哦豁!
夏丽娜又回来了?
她立刻笑了笑,对着夏丽娜挥挥手,夏丽娜却当成没看见她,径直往里走。
陆东言把她的爪子拽回来:“看来你的身份要暴露了。”
时予无所谓道:“她又不傻,早就猜到我是联邦的人了,说不定还知道我在她身上放了追踪器,地下停车场的那一出戏就是演给我看的。”
或许夏丽娜根本没有在停车场里见什么人,是他们先入为主认为夏丽娜是去会见什么人,所以才会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想把她和文政逮个正着,来个捉贼拿赃。
也正是因为揣着这种心理,根本就没想到有人会先一步对文政动手。
“女人呐!”时予说着摇了摇头,似乎遗忘了自己的性别。
陆东言懒得理她,拽着她就上了悬浮车,去到之前他们下塌的地方。
两人到的时候,宴白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时予看到他挑了挑眉:“舍不得走了?”
宴白没理她,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闹小脾气?
谁惯着他?
时予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他,一边对着陆东言挥挥手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回到房间后,正想展开智脑,却在下一秒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她的房间里,窗户大开着,窗前站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她,一头银色短发被夜风吹得摇摆。
时予瞳孔收缩,那人却回过头来,轻声道:“好久不见,时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更是为了放大招!!!
超小声:其实我卡文惹
超大声:今天我可以得到营养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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