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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妧要了有名的炸响铃、烩三丁,再要个八宝豆腐汤和三碗白米饭。
正等菜时,有人坐到了斜前方的座位,竟然是李宝泉,和一位花信年纪的妇人。
杨妧过去行礼,李宝泉替她引见身边妇人,“这是拙荆田氏,这是杨姑娘,何公子的义妹。你寻到合适房子不曾?很是惭愧没能帮上忙。”
杨妧给田氏福了福,答道:“李大人切莫这么说,我已经麻烦您很多了……我前阵子买了宅子,我娘他们也来了。家里都是妇孺不方便请李大人做客,太太几时得闲,还请过来喝杯粗茶,我家就在前面四条胡同最东头那间,非常好认。”
田氏含笑应了,“改天定然去叨扰。”
“我定然扫榻相迎,”杨妧笑着点点头,重又回到自己桌旁。
关氏便问:“那人是谁?”
杨妧回答:“大理寺左寺正,之前我拜托他帮忙找过房子。”
范二奶奶着实惊讶了下。
她还记得,当初她跟杨妧住在同一家客栈,应该是脚前脚后进京的。
这才半年时间。
杨妧结交余新梅这样的大家闺秀不奇怪,毕竟是住在国公府,碰面的机会多。
可她竟然认识八竿子打不着的官员,这就让人刮目相看了。
范真玉刚到京都那几个月,天天在外面晃,都是捧着猪头找不到庙门,想送银子都送不出去。
又想起,前两天门口经常出现的高头大马和那些衣着简单却气势不俗的侍卫,范二奶奶默默地抿了抿唇。
吃过午饭,杨妧哄着杨婵歇了个晌觉,刚睡醒,真彩阁送来布料。
除去她买的布匹之外,另有四匹细棉布,从边角看确实褪了色,里面却还鲜亮,摸上去非常舒服。
关氏也道:“好好的布料卖不出去,可惜了的。”
母女俩把洇过水的部分剪掉,打算洗干净了做袼褙,剩下的洗洗做棉袄里子。
杨妧将那匹宝蓝色的杭绸单独挑出来,其余的交给忆秋,“这几天你辛苦些,每人做两身衣裳,一身夹袄,一身棉袄,松花色的杭绸做比甲穿。要是忙不过来,让念秋和问秋给你打下手。”
忆秋应道:“行,刘嫂子也能拿针,把吉庆的交给她来做,自己亲娘做的,更舒服暖和。”
杨妧着意地看她两眼。
倒是聪明会来事,既减轻了自己的负担,又讨了刘嫂子的好。
说不定刘嫂子正想亲手给儿子做,可以多絮棉花。
杨妧把宝蓝色杭绸给关氏,“我吃不准弟弟的尺寸,娘帮我裁一下,做件夹棉袍子,剩余的布给缪先生和青剑各做件衫子,够用吧?”
缪先生的束脩是每月一两银子。
范二奶奶每天供着点心,杨妧就想一年做四身衣裳,也算是弟子给先生的孝敬。
关氏仔细琢磨会儿,“青剑身量跟你爹差不多,缪先生要瘦小些,应该是足够了……你光给别人忙活,自己要不要添衣裳?”
“我衣裳有得是,姨祖母老早把夹袄和棉裙做好了。小婵的也不缺,我还收着几匹上好的素缎,好生做几件新衣裳给娘穿。”
关氏斜眼瞧着她,“这半年真是长了本事,花钱跟流水似的,买布花了十二两,中午一顿饭又是一两半……外头还欠着债呢,两年下来看你怎么还?”
“该花的银子要花,该省的我也会省,”杨妧亲昵地抱着关氏腰身撒娇,“娘尽管放心让我当家,实在不行,您手里不是还有银子吗?省吃俭用也够一辈子花费了。”
关氏“哼”一声,掰开杨妧的手,“多大了,还往身上黏,小婵都没像你这样。”
杨妧理直气壮地说:“我之前没黏过娘,现在要补上。”
关氏不搭理她,却在转身时悄悄绽出一丝笑意。
她也是考虑到箱底的银子,才没有拦着杨妧乱花钱。以前亏欠长女太多,以后多纵着她便是。
接下来几天,杨妧闭门不出给杨怀宣做衣服,趁机把前世的事情捋了捋。
她是年底跟何五爷对账时见到范真玉的。
天气已经很冷了,范真玉却热出满头大汗。
何五爷对他赞不绝口,说这人敢想敢干,为人周全。
原本何五爷打算跟在朝廷的运粮车后面往宁夏运一批粮米,由于收米耽搁了几日,便没赶上。
而范真玉谋求皇商无望,也想趁着过年把布料运到西北赚一笔银子。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组支商队。
范真玉又找贩瓷器的客商和一位毛皮贩子,雇了神威镖局的镖师沿途护送。
一路住店歇脚全是范真玉打点,途中还曾遇到马匪,也是范真玉出面跟马匪头子周全,最终有惊无险地回来了。
他们四人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前世既然能做成,今生应该也可以吧?
杨妧觉得可以试一试。
只是这个季节有点晚了,筹集货品至少需要七八天,再联络有相同意愿的商家,十月初能启程已经不错了。
去西北,即便快马加鞭也得二十多天,商队走得慢,倘或遇到风雪,年底之前不可能赶回来。
最好是八月底动身,冬月带一批药材、毛皮还有各种银器、地毡回来,正好腊月里卖掉。
来年,她务必要早点打算这事,争取在绸缎铺或者粮米行参上一股。
不知不觉中九月过去了。
十月初一,杨妧去护国寺给何文隽点长明灯,正好关氏也想去上香,便将两个小的托付给范家,让青剑雇辆骡车一同前往。
原先从国公府去护国寺不到两刻钟,现在远了许多,骡车又不太舒服,摇晃得杨妧快散了架子。
好容易到了护国寺门口,杨妧扶着清娘的手跳下马车,才站稳,便听到不远处有少女清脆的喊声,“哥,你别走那么快,娘说让你照看我。”
声音很熟悉,是楚映!
她旁边披着湖蓝色缎面斗篷的是廖十四,而前面昂首挺胸走得飞快的不是楚昕又是谁?
杨妧下意识地将斗篷上的帽子往下压了压。
心里油然升起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算起来,她已经半个月没见到楚昕了,可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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