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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新梅才不跟她论序齿,客气地福了福,“早听说廖家姑娘学识好气度好,果然名不虚传。”

声音里有明显的疏离。

廖十四自然听出来了,心里颇为纳罕,屈膝还了礼,又问明心兰,“刚才你们聊那么高兴,在说什么呢?”

明心兰倒不好冷了她,笑道:“在说顾三爷荷包上绣着的菊花,问他是什么品种,五种菊花竟然答错了三种。”

趁两人说话,余新梅拉起杨妧的手,“喝了一肚子茶,陪我去趟官房。”

明心兰苦笑着端起茶杯。

杯底卧着两根茶叶,都是一芽两叶。

一芽两叶是雀舌,一芽一叶是旗枪,而最鲜嫩的茶只有芽没有叶,叫做莲心。

分明是雀舌,廖十四错认作旗枪倒也罢了,偏偏还含沙射影地嘲讽杨妧没见识。

也就是杨妧好气度,倘或换个人掀开茶壶盖倒几片茶叶出来,看她脸面往哪里放。

此时余新梅也正说起廖十四,“……廖家姑娘真让人意想不到。先前我还觉得顾常宝不近人情,当众给人没脸。现在想想,廖家拒亲的时候,说不定是什么嘴脸呢。”

杨妧笑道:“不可能,忠勤伯的身份,廖太太心里应该有数。不过,廖十四这副做派,也确实挺……果然不能轻易相信传言。”

余新梅“哼”一声,“刚才真想把我的茶杯里的茶叶让她看看。后来又想既然廖家传出学识好的名头,可见她们很重视名声,如果真这样做,怕她记恨咱俩……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杨妧点头表示同意,“再者,认错茶叶不算大事,万一她恼羞成怒哭一场,咱俩的罪过就更大了。这种场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让她当成旗枪好了,”余新梅幸灾乐祸地说:“等哪天她在人前炫耀菊花会上喝旗枪,肯定有人愿意指正她。”

廖十四这种爱炫耀才学的性子,不让她夸口实在有难度。

两人净过手仍回帐篷。

廖十四给杨妧斟茶,“四姑娘,这茶确实是雀舌。今年天儿暖和,茶树发芽倒比往年早两日,不成想明前也有雀舌。”

说着,从发间拔下一支钗,“刚才是我说话不妥当,这钗给四姑娘赔礼,请收下。”

杨妧惊讶不已,连忙推辞道:“不过是谈论茶叶,哪里说到赔礼不赔礼了?廖姑娘这般做法,好像我贪图你的发钗似的,快收起来。”

楚映给她帮腔,“廖姐姐收起来吧,就说阿妧没那么小气,不会在意的。”转而夸赞道:“廖姐姐真正是君子坦荡荡,知道自己认错茶叶,当即要给阿妧赔罪。”

杨妧无语。

廖十四是想堵她的嘴,明知道杨妧不可能要她的金钗,却偏偏做出这副姿态。

就好比两人走路,一人不当心撞到另外一人,撞人的那位说:“我在想事情,没注意看人,这样吧,我把我家四进宅院送给你赔礼。”

被撞那人敢要吗,能要吗?

若是收了,有理也变成无理。

只要杨妧敢拿廖十四的金钗,隔天就会传出杨妧贪恋钱财小肚鸡肠的话。

恐怕也只有楚映觉得廖十四坦诚错误,为人率直吧?

有女官笑着来传话,溪边横波馆摆着琴瑟笙箫等乐器,又有各色颜料,请诸人随意取用,若有得意的诗作、画作可呈到御前鉴赏。

这便意味着元煦帝和贵妃娘娘已召见完毕,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

廖十四跟楚映言谈投机,约定一起写几首菊花诗。

杨妧对诗词没兴趣,走马观花般赏过菊花后,就跟余新梅和明心兰拾级而上,走不过十五六丈,到达位于半山坡上的岁寒亭。

自亭中往下看,菊苑景色一览无余。

以小溪为界,左边是男宾所在,右边则是女眷的游玩之处。小溪两岸除了两座竹桥还有处游廊相连接。

游廊旁边则是一片墨菊,老远望去,浓浓淡淡的紫色甚是显眼。

这时有叮叮淙淙的琴声响起,悠扬婉转,是前朝古曲《临水斜阳》。

弹琴之人技艺颇佳,将水边夕阳斜照的宁静安然刻画得丝丝入扣,少顷,琴声开始变得急促,仿佛一叶扁舟拂开荷叶,划水而来。

杨妧凝神听了片刻,听出来是陆知海的琴声。

陆知海幼时左手食指受过伤,按弦时角音要弱一些。

没想到他也来了。

陆知海做事没有担当,诗词歌赋却还算精通,长得也是人模狗样的,不知道谁会瞎了眼往陆家那个大火坑里跳。

她能撇清陆家,这应当算是她重生以来最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吧?

一曲罢,有人和了首《落雁平沙》,似是女眷这边弹的,接着又是男宾那边弹了首《流水》,女眷这边和了首《佩兰》。

兰生空谷,无人自芳;苟非幽人,谁与相将?

几首曲子下来,终于有了寻求知音的意味。

杨妧抿唇微笑,将目光投向那片堆雪似的瑶台玉凤。

花丛旁有两道纤细的身影,一道是粉色袄子墨绿色裙子,很显然是楚映;另外那个穿玫瑰红褙子的是廖十四。

看来两人在寻找灵感打算吟诵白菊。

余新梅外头看着杨妧腮边浅浅的梨涡,突然促狭般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谁看的发呆?我且问你,楚世子说的那话什么意思?别以为我没听见。”

杨妧微愣,“什么话?”

余新梅学着楚昕的口气,“别打我的主意……嗳,你打他什么主意了?”

“还不是因为你?”杨妧总算反应过来,“中元节庙会我就想告诉你,先前咱们在假山旁边说的话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就因为我说廖十四跟世子爷般配,世子爷特特地找我对质……今儿是在警告我。”

余新梅恍然:“难怪顾老三每次看到我都跟要活扒了我的皮似的,看来以后不能背地里论人是非。”

“那多没乐趣呀,”明心兰坐在亭边木椅上,背靠着木柱子慢悠悠地说,“咱们找个空旷的地方说,今儿这地方就选得好,前后左右都没人,不怕被人听见。”

这地方确实好,半山坡上视野开阔,最关键周遭一丈之内都是矮草,根本藏不住人。

余新梅笑道:“我以为你想打楚世子的主意,我改变看法了,之前说嫁给楚世子这样的人跟着揪心,可这几个月下来,我祖母夸了楚世子好几回了。真的,阿妧,还是上次那句话,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我感觉楚世子……襄王肯定有梦,就是不知道神女是否有心?”

“唉,”杨妧长长叹一声,“你就别拿我打趣了,这是不可能的。齐大非偶,世子爷是国公府的独苗苗,在贵妃娘娘眼里,只怕跟今天那几位爷的分量差不多。”

三人正说着体己话,忽听有人呼喊“请太医,快请太医”,只见几位身穿甲胄的侍卫手持长<枪>将游廊处那片墨菊围了起来,又有穿着灰衣的內侍小跑着穿梭在花丛间。

而墨菊丛里,赫然站着为身穿紫红色长袍的男人。

大皇子好像就穿着紫红色。

杨妧倏然心惊,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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