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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凉不顾形象地火速冲进办公室,坐在座位上喘气。原本稍有嘈杂的办公室立刻恢复寂静,大家各归各位,开始上班。
同事小叶扭头对她惯例地眨了眨眼,把手伸到背后做倒计时:“……三,二,一。”
老板准时驾到。
夏凉凉看着小叶的手在背后又对着她做了个胜利的v,无奈又好笑。自从同事们发现她总是踩着九点线到达时,墙上的挂钟就彻底没人看了。而一向古板的老板李帅总会在刚过九点出现,也一向是大家纠正手表时间的最好依据。
两个月来,她的日子平淡无奇又怡然自乐。
夏凉凉极喜欢当初挑的这份客服工作,平凡简单。这个小公司做广告传媒,只有五个员工,老板李帅的长相跟名字背道而驰,是个刻板严谨要奔四的中年人。做广告创意最重要,凉凉从老板的性格就能猜出这家公司应该不会有大前途。但她生性懒散,目前想要的正好是这种安逸轻松的工作。
同事小叶做文案策划,是个很讨喜的活泼女孩,思维发散对爱情追求完美,除了帅哥,就只有那些充斥着美少年的动漫能吸引她。公司就他们两个女性职员,凉凉刚来时小叶帮了她不少忙,算是公司里跟她走得最近的一个。
小叶等老板进了里间的办公室,才又回头跟她闲聊:“夏凉凉你真不厚道,昨晚把我自己丢在pub里。”
夏凉凉整理着今天要联系的客户名单,抬头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昨晚有个朋友也在酒吧喝醉了,打电话叫我去接她。”想起昨夜因失恋而醉的一塌糊涂的董暖暖,她不禁又冒出几份担心。昨晚暖暖神志不清地一路哭闹,还吐在了出租车上,把夏凉凉折腾到半夜,早上差点迟到。
“不会是你男朋友喝醉了把你骗过去的吧?”小叶探过来半个身子想八内幕,暧昧地笑:“男人就喜欢借喝醉壮胆,话说,他的表现如何?”
凉凉叹息,做着自创的眼保健操:“小叶,你要是把这种想象力放在广告策划上,公司不出一年就会扬名。”
小叶开始感叹:“啊,这么说我是怀才不遇还是潜力尚未爆发?为什么我还找不到自己的伯乐?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待我?为什么不给我加薪?为什么我们老板这么丑?为什么我的美少年还没在红尘中寻到我……”
平时喜欢跟小叶拌嘴的小五立刻恭敬地递过纸笔:“叶子,你可以动笔写一部‘痴呆女的十万个为什么’了。”
小叶怒,上去揪他头发。
凉凉笑着看他们嬉闹,觉得这种平淡温馨的生活,真的很好。
如果她没有再遇到斐晋。
夏凉凉租的一室一厅离公司虽然有点远,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但房子是暖暖男朋友郑伟的朋友才买了不久的单身公寓,户型很好,精装,因为全家移居国外本来要卖,当时凉凉急着找住处暖暖的男友才帮忙,看在都是熟人的面子上租金也很划算。
凉凉不大喜欢冬天的阴冷,以前周末也懒得外出,不能打扰暖暖和郑伟的二人小世界,就总是窝在床上看电影或发呆来消磨时间。不过这个周末她一大早就去看暖暖,这两天暖暖因为失恋心情极糟请了假,她的电话也不接,不知道情况怎样。
女强人暖暖已经在一个高档社区买了房,虽然每个月还要还贷。凉凉站在门卫处刚写下自己的名要登记,不经意抬头刚好和拎着菜蓝的老板李帅打个照面,说实话她认为没穿西服的李帅更像个老实巴交妻管严的家庭妇男农民工。
凉凉有些尴尬,但看得出李帅比她更尴尬,小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一张扁平的脸在寒风里涨成了紫色。
“呃,经理,您好。”她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李帅古板地应了一声,刷卡进门,凉凉便省了登记,直接跟在后面进了小区。
门卫认识李帅,以为她来找李帅,很尽职地把她的登记信息补充完整。
走得恰好也是同一个方向,夏凉凉主动跟老板闲聊了两句,觉得气氛太过沉闷,打算先等老板走远了再跟进。赶紧找了理由跟老板分道扬镳,决定绕个远路去找暖暖那幢楼。
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路边正盯着她的斐晋。
她吓了一跳,觉得他像个幽灵似地突现,又很快恢复了神色,视若无睹地沿着路一直走,经过他时像不认识一样。
身体却一滞,她低头看到被他紧抓的手腕,不悦地甩:“先生,你干什么?”
斐晋丝毫没松手,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拽,眼里有了笑意:“夏凉凉?”
凉凉微惊,他居然知道了她的名,那么也记起了一切?
“是我。”她保持着淡漠的表情。
“我们重逢,不觉得高兴吗?”他继续笑得高深。
“不觉得。”凉凉看着他的钳子:“松手,我跟你不熟。”
“不熟?”他的脸忽然凑近,在夏凉凉眼里察觉一抹惊慌,得意挑起眉:“确实不熟,但某种意义上我们也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熟悉的陌生人吗?凉凉觉得称作最陌生的熟人更贴切。
斐晋看了一眼远处拐进楼里的李帅:“你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
他恶俗地调侃:“你难道喜欢那种品味的老男人?”
“那是我老板。”凉凉怒冲冲瞪他一眼:“请不要用你龌龊的思维诋毁别人。”
“唷,周末跟着老板回家,只是聊聊天吃吃饭对吧,我的想法还真是龌龊。”他收起了唇边的笑容。
夏凉凉任他误会懒得介绍,沉默了下,决定挑明想法。
“斐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当初的婚姻,不过是他急着争取家产的条件,也许从他取得继承权的那刻,就已经想结束那场虚假婚姻了。或者他一直怕她用那张婚姻证明来威胁他。
“你知道?”旁边有人路过,斐晋故意亲昵地帮她拉了拉围巾,温柔地附在她耳侧:“那么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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