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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李乾顺什么时候跑的?”
梁太后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摆出一个凄凄惨惨,令人同情的神态:“妾只有这一个儿子……好郎君,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林玄礼生平不是很喜欢别人卖惨,真惨的确实同情,欺负完别人再装可怜就不必了。抬手就是一拳捶在她肚子上,打的梁太后惨叫一声,像个虾米一样躬起腰,蜷缩成一团,两个士兵抓着她都险些没抓住。
毫不留情的逼问道:“时间!带了多少人!方向!”
“唉呦,你要打死我了。”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的看着这一幕,不敢阻拦,不敢吭声。
林玄礼其实没怎么使劲,以吓唬为主,主要是她的腰腹太柔软,太不抗打,同样的力气如果揍在小豪猪身上只会被她一巴掌拍扁:“人没那么容易被打死。你要是还不说实话,我可以再打你十几拳,打到你说为止!”
[打女人很不好。虐待俘虏也很不好。]
[就当是负负得正吧……我现在是封建社会的代表人物,偶尔道德堕落一下。]
梁太后悲啼道:“他几天前就走了,带了两万人,方向我也不知道。”
林玄礼沉思了一会:“我感觉你这三句话全是假的。”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硬气,又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根本看不出想要屠城,想要抓赵佶,指挥千军的威风霸气。
梁太后用看丈夫时都没使过的哀婉诱人的眼神看着他,虚弱的往前一倒。
随手一推,丢到童贯怀里:“捆好了,把嘴堵上。”
梁太后:???别人都说我貌如少女,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说好了当兵的最好色呢?你一定是偷偷带了女人。
章楶也纵兵一路追过来,和前面跑的最快的郡王等人相距不到五百米,一追过来还没开口,就听见他抱怨。
“李乾顺跑了。提前一天,轻骑减从,不知道从那条小路跑掉了。”林玄礼气鼓鼓的双手抱胸,看起来一点都不满足。“这个鸡贼的小王八蛋。我本来想杀了他,把梁氏放回去。这下糟糕了,肯定追不上!”
那才是最好的情况,聪明狡诈善于蛰伏的李乾顺提前杀掉,放一个笨蛋太后回去,她在继续擅权专政立一个小皇帝,新的小皇帝可能会带西夏走向灭亡。辽国不可能坐视大宋彻底灭了西夏,那样他们会成为下一个目标,而新增的大片土地对大宋来说,防御和行政上的经济压力叫人入不敷出。
章楶等他抱怨完了,含笑拱手:“秦王辛苦,功莫大焉。”
童贯扛起一个麻袋走了过来,麻袋里有一个女人支支吾吾一直咳嗽的声音。
长史有点绝望的想:瞧瞧这一幕,多像土匪头子抓到山下良家妇女,带给寨主做礼物。您捆就捆了,套麻袋还堵嘴做什么,难道还怕她嚷出声么?
林玄礼抱拳还礼道:“经略相公和诸位将军群策群力,才将这贼妇逼入绝境之中,我捡了个便宜,倒是对不起诸位。是痛打落水狗而已。等回去上报时,就说你和我一起抓的?”
章楶连忙推让:“岂敢。我有指挥三军、夺取城寨土地、连战连胜的成果,已经足够面圣,无愧于官家的厚爱。这是监军的本事,岂敢鸠占鹊巢。”
林玄礼万分诚恳:“你只当救我一救。实在不敢和六哥说,我又冲锋在前,追出十里地外。”我根本没有这个权限。
章楶汗都下来了,几千人都目睹了这件事,消息根本瞒不住:“老夫不敢欺瞒君王。”
要骂骂秦王,我给他的环境非常安全,西夏残兵里没有神箭手,几乎没有战斗力了。他只是试了试运气,结果运气真好。
梁太后:“唔呜呜?唔!唔!”
她继续在麻袋里呆着。童贯请示了一声,把麻袋放在马背上,宋军带着大批俘虏收兵回城,回到城里,按尊卑落座,喝了点茶。
章楶在心里筹措捷报的用词:“我去更衣,一会再迎接梁太后。”现在先在麻袋里呆一会。其他投降和被活捉的西夏官员也暂时搁置不动。
童贯早就把梁太后扛进官衙大堂,搁在官帽椅上,麻袋麻绳都原封不动。
大宋头一次捕获敌国的皇帝/太后……这个身份阶层的人,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礼仪规格,就干脆当俘虏对待。
章经略是去方便去了,其他人也各自收拾了一番,只有林玄礼是先吞了两个韭菜盒子,然后实实在在的洗脸刷牙换新衣服、给稍微有点干裂起皮的脸做了个杏仁七白膏护理,涂了一点浅粉色的唇脂、幞头上还跟着潮流簪了鲜花和玉簪。红袍玉带,年少风流。
童贯举着菱花镜服侍他照见自己,做出一副惊呆的样子:“真是粉妆玉砌一位美少年,小人看呆了,还以为是神仙下凡。”
小郎君原本不在意别人对他外貌的评价,直到去年和王小娘子私定终身。
长史本该提示一下礼仪方面的问题,见别国的太后有礼节问题,见到被俘虏的敌国太后,就没有什么礼仪可言,别上手殴打或者非礼就行。也赞美道:“傲骨英姿,凌霜红梅也比不上郎君的风姿。”
林玄礼被夸的脸色微红,扯了扯衣裳下摆,现在露出一点脚背,身高长得太快了:“走吧。”
章楶穿着朴素的朝服,其他将官穿着铠甲,都看他。他这一走出来,真是满室生辉,一个闪闪发亮的高大红包。
林玄礼和章楶高居上首,小桌搁在中间,一人一盏茶:“相公,咱们是不是该见见他了?”
“秦王的俘虏,自然由秦王做主。”
林玄礼:“好,打开吧。”
梁太后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刚刚只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揩油摸了几下,也不知道是谁——虽然说宋军的军纪不坏,但是有少量道德败坏的人秉持着‘要劫劫皇杠,要票票娘娘’的雄心壮志,自以为没人注意到的摸摸她的胳膊和小脚。
突然头上的麻袋被人摘下去,总算能透透气。童贯又解开勒住她嘴巴的布条,花容失色的中年美妇噗噗的吐出来两个核桃。
核桃的来源不必多问,监军永远能从袖子里摸出点吃的。
吃光的麻袋底儿还有不少米渣米粉,落的梁太后脸上白了一些,离远了看倒还挺有趣。
她的手脚仍旧被麻绳捆着,歪歪斜斜无力抵抗的靠在椅背和扶手之间,猛然间看到一屋子壮汉,甚至还害怕的缩了一下脚。看起来有点圆润丰盈,但恰到好处,纤腰依旧。
脸上的表情生动:你们要干什么!
她似乎想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随即专注的盯着最俊的少年。
依照汉家礼仪来说,应该是什么都不会发生的,但她是个西夏人,以风俗来说,李元昊抢过儿媳妇当宠妃,在此之后叔嫂、姐夫和小姨子、皇帝和下属的妻子、没有什么不行的,尤其是被抓的俘虏。
她也学过汉学,知道一个遵守礼仪和尊卑的军官不敢做什么,只能将敌国太后礼送入京,当面谢罪,很可惜赵佶这厮不遵礼法,也经常逾越尊卑,之前还写信非常恶毒的骂我!被抓时先杀了我的侍卫,又毫不留情的打了我一拳。他很有可能要羞辱西夏的太后。
林玄礼本来满脑子想的是如果决定不打了,怎么把她高价卖给西夏,让六哥找人谈判,看她怯而妩媚的调整了一下姿态:[糟糕,我可能确实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军中上次见到的妇女,大概是士兵的老娘以及来门口卖货的妇女,最近十多天又忙,没空自行解决。这是一种特殊的状态,婉转的说,我能量值满了。]
[但说实话我的记忆力还真牛逼,虽然到现在都没想起来红:夷大:炮的做法,可是电脑里那几个g的种子,嘿,基本上都记得大概内容。]
[别去想那些皇后公主被俘的文……异世界的也不能想!不要在这儿当众失礼!回屋再说!]
章楶假装没看见美人计和有了反应的少年:“赵监军,绑住她是怕她自尽么?”少年嘛,在所难免,自己几个儿子被关在书房里读书,都能有变化,肯定和孔孟无关。
“寡廉鲜耻利欲熏心的人不会自尽,我怕她瞎折腾从马上掉下去被踩死。给她松绑。”林玄礼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巧妙的掩饰了某些小问题:[衣服都被顶起来了!他们看见我抓了个太后回来,然后我的‘红:夷大:炮’顶起袍子,这多尴尬啊!特意让太监把她带回来就是为了避免可疑的说法。想想六哥不赞同的眼神,想想章惇——机智的小心眼。我冷静点了。]
梁太后用袖子擦了擦脸,看袖子上脏了一块,脸色一黑。想想他是个不遵守礼法,备受宠爱,被宠坏的嚣张少年,如果能勾住他,他有可能为我说些好话,帮我回去。虽说是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就凭这张脸,我也不吃亏。想到这里,拾起十多年没用过的哄人技巧,柔声道:“殿下早就与我鸿雁传书,今日才得一见,果然是天人之姿。身后的黄罗伞盖,如同日轮一样,猛然一见,不觉心荡目摇,精魂已失。正是:五百年冤家相遇。”
林玄礼:口_口?
章楶:(⊙_⊙)
将官们:[*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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