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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生了重病?”
“是啊,有小半年没瞧见他了。”
“大胜告庙啊,这可太好了。”
“听说还是我爹小时候见过这情形,之后再也没有了。”
“咱们大宋对西夏也能胜?”
“等等什么情况?诸位发生了什么事?我半年没出门了。”
“你不知道?官家让十一郎悄悄去边关,带兵突袭了西夏军,斩杀敌人数万!”
“嚯!”
“难怪十一郡王常年去武监,我还奇怪呢。原来真有安排。”
“官家敢用弟弟领兵,真是开明大度。”
“可不是嘛。”
“诸位,厚土生春糕今日打折,买五送一!”
“真的假的啊?不是自从…之后都忌惮着宗室么?”
“刘娘娘又生了个女儿。怕是……”
“哎呦喂,不能够吧。官家能生女儿就能生儿子。”
“仁宗在世时,还不是有女儿没儿子。”
“你们扯那些都远了,十一郎可真俊啊,这半年没见,真是长开了,谁要是能和他好一阵子,也算不枉此生。”
“消瘦了许多,再摔跤可没法赢了。”
“中间那位是赵十一郎?原先那么雄壮的,现在怎么?”
“要不怎么说边关劳苦呢。准是饿瘦了。真是个风流俊俏美少年。”
“不是中间那位还能是谁,前后两位紫袍大官胡子都那么老长的。”
“哎,我怎么听说是十一郎犯了错,才被暗中流放到边关,误打误撞立了功。”
林玄礼骑在高头大马上,目不斜视,被衣服官帽给绑架了。余光四下里扫荡,给人群中几个熟面孔点点头,就是没见到小豪猪。
[这谣言都没边了,从我六哥生不出儿子到我被流放,再加上辽国捣乱扯什么南院大王,行吧,我现在是顶流。]
[萧峰怎么不扛着他的音响出来见我?]
[我要是有个出场的bgm能是什么呢?给我《舌尖》的片头曲吧,在宫里合适,在战场上,嘿嘿,更特么合适。]
去庙祭的仪式早有规章制度,章惇代表皇帝,遂宁郡王代表他自己,曾布代表百官,依次献礼,奠酒,拜,诵读祭文,拜,奠酒,奉上西夏守将人头和帅旗,拜,奠酒。
完成了漫长的仪式之后,章惇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虽然也涂了一点面脂,红光满面,也有些疲惫。和颜悦色的抓住他的手:“十一郎,年轻人真是气血充沛,请到偏殿稍息,再回去复命也不迟。”
“好,相公请。”
到偏殿坐下来,喝喝茶。
林玄礼勾手叫来童贯:“猪耳朵,肋排、蹄髈,还有牛腿、牛里脊,你记清楚了!”
童贯:“郎君,您瞧好吧,小人现在认肉比屠夫还懂呢。”当然是为了投其所好在十年前就跑去找屠夫学习过。高蜜不学这个,现在选肉的活儿都交给我。
章惇无语了一会,心说他到是懂得韬光养晦,假痴不癫。淡定的喝茶:“十一郎,尝尝老夫的茶。人都说你最善于品鉴美味,不知在茶酒两方面如何。”
“不敢当。”林玄礼品了一盏:“好茶,和六哥吃的茶一个滋味。想必是官家所赐。”
曾布亲亲热热的说:“你猜错了。这是章相公家乡的山茶,吃着可口,上贡了二斤。”
“哦,啊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
茶吃了两杯。
章惇慢悠悠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条:“这八名工匠,已经带回京城,安置在火器营里,十一郎有什么差遣,只管派人吩咐他们,一切用度,由枢密院出。”
林玄礼一怔:“相公这是何意?”
章惇又从袖子里掏出三份战报:“郎君不必多疑,你善制火器,改良火器的事,朝中大小官员除我与曾布之外,无一人知晓。官家与我密议一番,理应人尽其才,郡王有这等巧妙思量,从小就精通机械,不必为了避嫌而忍痛对火器置之不理。军事在于机密,十一郎有什么巧思,都可以置办出来,在京郊试验,成品与用法发往前线。唯独工匠要留在京城,以免城破时被人所得,泄露机密。”
不是所有新党人士都能跟上我的脚步,有些人还是理解不了这种事,会觉得危险。这些人心里还是元祐旧党思维,觉得改动就有危险,有危险就不能做,哼。只要控制得当,越有风险的事,越有好处。党人……凑合用吧。
林玄礼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猛地站起来,兴奋又紧张,咽了咽口水:“此话当真?”
曾布笑道:“章相公焉能骗你?这件事官家也准了。”只是官家忙着陪刘娘娘,一手一个女儿没时间跟你谈这件事。谈到国事就是君臣了,反倒不如同为臣子的我们说的方便。
“章相公!”林玄礼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差点就说:[好呀好呀我有好多好主意我都可以拿出来啦!!憋死我了!这么多年小心谨慎终于等到了自由的一天。]
仔细想想,这件事貌似没这么简单,别是钓鱼执法吧:“相公厚爱,赵佶铭感五内。只是…到了边关…生死关头这灵感如泉涌,诗也写得多,火器也做的好。到现在安居乐业,衣食无忧,我满心都是猪耳朵、牛里脊,轻歌曼舞,勾栏瓦舍,对火器反倒没有什么想法。您别催我。”
章惇含笑点头,脸色之柔和,极其罕见。
他心说:看你兴奋的都要上房揭瓦了,还在这儿和老夫拿腔拿调的,我也年轻过,二三十岁之前心里有火,压都压不住。心里有什么灵感、策略,若不能尽快实施,自己都憋得难受。不信你忍得住。
曾布调笑道:“十一郎总是谦逊有礼。章相公举贤不避皇亲,这正是……喜慕英雄士,赐金缯。闻斯事,频叹赏,封章归印。请赎冯燕罪,日边紫泥封诏,阖境赦深刑。万古三河风义在,青简上、众知名。河东注,任流水滔滔,水涸名难泯。至今乐府歌咏。流入管弦声。”
章惇:呵呵。
林玄礼:“好诗好诗!”不愧是曾巩的弟弟,魏夫人的丈夫。夸我夸的好。
水涸名难泯,万家传唱的美郡王。
不知道我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啊。
章惇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奏本:“有人弹劾章楶。《六韬三略》·六贼:四曰士有抗志高节,以为气势,外交诸侯,不重其主者,伤王之威。”
林玄礼没懂这暗示:“他不和我来往啊。”
章惇看他的脸就知道没懂,直接要求:“劳烦郡王,寻个由头弹劾他。不论什么事儿都行。”你既不能和他有交情,他也不能和你有交情。独善其身。
“他……扣留我的小红还不送回来?”
三人又各自吹了十里路的冷风,回到宫中复命。
赵煦正抱着牙牙学语的二女儿玩耍,这个健康,白白胖胖的。小女儿刚出生,还不能抱出屋,刘清菁说笑了一会又睡觉了。只带了二女儿出来玩,小姑娘接近两岁,还没起名字,胡乱叫做二宝,十分可爱,说话含混不清,长得玉娃娃一样,乖巧又温柔,依偎在父亲怀里,揪着父亲的玉佩咬着玩。
林玄礼:“啊啊阿嚏!”一个喷嚏喷在袖子上,捂着脸往后躲。
赵煦刚要叫他过来再看自己超可爱的女儿,自从佶儿回来之后还没顾上炫耀女儿,见他打喷嚏,连忙也用袖子遮住女儿:“受了风寒么?传太医,你回去歇着吧。要是风寒就安心休息,要不是,也让太医开两副药补一补。”
林玄礼:“告退。阿嚏!”
匆忙间掏不出自己袖子里的手帕,好几层的袖子,不好摸东西。出了屋才摸到,一路打着喷嚏回到宫里:“嬷嬷,快给我卸妆,脱衣服。阿嚏!”
保母镇定的指挥:“你们取水来给他洗脸,屋里的火盆已经点了两个,还有汤婆子也灌好了放在床里。你不肯坐车非要骑马,我就知道得有这么一遭。太庙里暖和,出门也不擦汗就上马吹冷风,你不病才怪。最近饮食也没有节制,油腻咸甜伤了脾胃,劝你你也不听,身上又有在边关天寒地冻留下的暗伤。都发出来就好了。”
林玄礼躺在暖融融的床上,强撑着道:“最近斋戒时还洗了好几次澡呢。牛肉按照秘方卤起来,我要拌面吃,别的都放雪里冻着。昨天那一场雪下的好,你让他们拿扫开的雪加点水拍一拍,拍成一个冰样的谷仓,给我冻柿子吃。”
大冬天躺在被窝里吸溜冻柿子,太爽了吧。
太医们及时赶到,望闻问切了一番:“郡王体内有寒气。脾胃有淤积阻塞之相,主暴饮暴食。以及大惊大喜之下,行气闭塞。我等拟一个方子,需要戒辛辣荤腥。”
说白了就是以为会被治罪,结果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啥事没有,但又惊吓又狂喜,对身体不好,再加上今天吹了二十里地的冷风,一起发作了。还有每日狂吃乱吃,消化不良。
作者有话要说: 零食是左手黑豆,右手淮山糕,我怎么感觉我……吃的这么补肾呢。????
因为写文伤肝,但肝肾同源,补肾就能补肝(虽然是借口但理论是对的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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