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焚野和邪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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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青寒愣住,墨云满意的笑了笑,“还记得这个吗?这可是咱们的定情信物。”
“记得,当时墨云公子也给了我一个吊坠,我也一直戴在身上。”
凌青寒干笑两声,原主给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信物,而墨云呢,给原主的不过是一个召唤石罢了。
一个世间仅有,关乎自己的生命,一个随意相送,只是为了自己方便。
这个墨云还真好意思说。
“可见我对青寒的感情有多深。”墨云捂着伤口,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说话扯到了伤口,墨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这几声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无助孤单。
凌青寒赶忙上前,“墨云公子小心啊,上没上过药?”
趁着墨云牵扯伤口疼的弯腰,凌青寒想要趁机把吊坠扯下来,可手还没有碰到吊坠,却被墨云一下握住。
他抬起头,哪里还有刚才吃痛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你帮我上药。”
墨云温热的大手紧握着凌青寒的手腕,费了很大力气才挣脱开墨云的桎梏。
真是可惜,信物近在眼前,还是没有得手。
上药可以,凌青寒不气馁,转眼间又有新的主意,“没问题,只是墨云公子,这个挂坠太碍事,不如先把它摘下来?”
墨云微微一笑,“不必。”
说罢,还不等凌青寒反应过来,他一扯领口,凌青寒也没看清楚具体经过,就觉得眼前一花,露出了墨云白皙又紧致的胸膛。
是和江时舒完全不同的感觉,是属于成年男人充满力量的胸膛,但是现在,在左胸的位置有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离着心脏只有几寸的距离,可是想见当时的惊险。
凌青寒摇了摇头,若是当时能再准一点就好了,她也不至于还要和墨云周旋。
“你摇什么头?”墨云的胸口处晕染了大片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渴,有些则是新鲜刚刚流下来的,而墨云的脸色也更加的苍白。
“只是心疼墨云公子……”凌青寒用低头拿药来掩盖住自己脸上的惋惜。
上好了药,墨云让凌青寒带自己去矿井,那里还有一小部分他的亲信,这次出来,墨云为了不留下太过的把柄,并没有带幽冥门的人,所以他现在是孤立无援,只有找到亲信,才有可能突出包围。
更何况他不能让他辛苦积攒的黑石就这么落入掌门等人的手中,为他人做了嫁衣。
凌青寒本心是不想带他,毕竟江时舒在,若是等他恢复记忆,知道自己和幽冥门有联系,说也说不清楚了。
可现在又不是和墨云撕破脸的时候,凌青寒顿觉为难,那种感觉简直比小时候在福利院晚上饿肚子,是决定饿着还是冒着发现挨打的风险去食堂偷吃的。
不为吃的发愁,就要为别的发愁。
“正巧我们也要去矿井找人,不如墨云公子就……跟在我们马车的后面吧。”
墨云本来以为凌青寒会让他坐马车,但是却没想到凌青寒让他跟在马车后面,还美其名曰害怕自己的小徒弟口风不严,把他身份泄露出去。
墨云心中不快,觉得凌青寒对他那个小徒弟要比自己上心的多,但转念一想,事情紧急,不想过分和凌青寒掰扯这些,也就咬牙同意。
矿井在山林深处,萧婧蓉也没去过只知道一个大致的方位,一路上马车走错了好几次,不是走进了死胡同就是走了半天方向不对,最后只得折返回去,重新赶路。
凌青寒他们坐车马车,除了花费点时间外,倒不觉得什么,但墨云受伤不说,还得隐去气息,小心翼翼的跟在马车后面。
这样一来二去,墨云就有些吃不消,胸口处刚上过药的伤口又隐隐有裂开的迹象,衣服上干涸的血迹又重新被鲜血沾染,顺着他的指间滴落在杂草之上。
墨云鲜血之中的邪灵之气引诱着地下的毒虫纷纷出洞,它们贪婪的吸食着墨云的鲜血,片刻之后,鲜血就消失不见。
这里不像是莲花镇气息那般复杂,单纯的氛围让墨云鲜血的气息格外的明显,极有可能会被幽冥门的人发觉。
他可不想再跟凌青寒玩什么“情趣”了。
也许是对危险的预感,不等墨云催动凌青寒的吊坠,马车吱呀一声停了下来。
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凌青寒虽然说不上累,但是也有些饿了,萧婧蓉就更别说,她现在只是普通人一个,早就被马车晃荡的晕头晕脑,完全撑不住了。
萧婧蓉已经瘫坐在马车里下不来了,凌青寒索性就让萧婧蓉留在马车里,她和江时舒生好了火,又找了一些野果。
先给萧婧蓉喝了一些水,又吃了些水果,就等着江时舒把干粮烤好。
江时舒安静的坐在火堆旁边,看上去心事重重,凌青寒回想起这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过,而自己因为有墨云的事情分心,也没说话。
这有点不正常。
江时舒虽然不是多么健谈的人,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总会聊聊天,不像师徒,更多的时候更像是朋友一样。
凌青寒故作无意的问道,“时舒啊,干粮好了没?”
“快了。”
机械的回答了两个字,江时舒连头都没抬,一直盯着火上的干粮,好像干粮上有个美女一样让他目不转睛。
凌青寒头疼,这种少男少女的心思她根本就不懂,她青春期的时候光忙着打工挣钱吃饭,哪里还会有那么多小心思,也根本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度过的。
一时间觉得十分为难,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萧婧蓉还没去处,墨云又来凑热闹,现在就连江时舒都开始逆反,估摸着她是唯一一个穿书过的这么憋屈的吧。
凌青寒挪了一下屁股,脑子里思索着措辞,“那个,时舒啊,你现在也十七了吧?”
“十八,我还有一个月就十八岁了。”
江时舒终于开口多说了几个字,可依旧不看她,看来干粮的魅力要比凌青寒大的多。
“十八岁啊,这在我的家乡就是成年了,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凌青寒不擅长和人谈心,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她最后这句话却让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时舒突然有了反应,像是戳中了他的心事,一晃神,手中的干粮差点没有掉下去。
但凌青寒并没有发现,而是被树林中的声响吸引。
江时舒也发觉,他目光一凛,抽出匕首,沉声道,“师尊,我去看看。”
说着就要起身,凌青寒赶忙拦住,江时舒不解的低头看她,凌青寒心虚,“那个,没事,这里山林深深,估摸着就是一些闻着香味而来的动物,它们生存也不容易,咱们不必伤害它。”
拉着江时舒的衣袖让他坐下,凌青寒却偷偷拿了几个野果,趁着江时舒给萧婧蓉送干粮的时候,找到了藏在不远处的墨云。
墨云靠在一颗大树旁,眼睛微微闭着,胸口剧烈起伏,就连之前整洁的发髻也散乱了下来,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居然一点都不狼狈,反而有种凌乱的美。
墨云听到脚步声,虚弱的睁开眼,见到是凌青寒,本想着冷笑一声,只是他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扯出一个虚无缥缈的笑意,“凌,仙尊,难得还,记得我。”
墨云说的断断续续,像是随时都要死过去。
“墨云公子你忍耐一下,我这不是给你来送吃的了吗?”
凌青寒谨慎的走过去,眼睛一直盯着墨云的胸口处,他的衣领松开,露出了里面的吊坠。
墨云无力和凌青寒矫情,继续闭上似乎是昏过去了。
凌青寒把野果放在旁边,想悄无声息的偷走吊坠,谁知道墨云根本就没有昏过去,他猛然睁眼,紧紧握住凌青寒的手腕,凤眸中的锐利就像是两把尖刀,直戳凌青寒的内心。
“你干什么?”
墨云面无表情,他向来心机很重,从来都是一副虚假的柔情,但偏偏原主看不出来。
墨云的反常让凌青寒背后升起一阵寒意,她险些都要忘了,墨云可是出名的心狠手辣,他为了权利连同门都能杀害,更别说一个是一个棋子。
“我打算给墨云公子上点药。”
好在药瓶就放在袖口,凌青寒稍微一动,药瓶就掉在了手中。
墨云看着她手中的药瓶,这才放开了凌青寒,神情也突然恢复了虚情假意,“青寒,我害怕,我害怕我就这样死去,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
要死赶紧死,刚才那是装给我看吗?
“墨云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怎么会死。”凌青寒一边心疼自己的金疮药,一边给墨云上药。
他的伤口确实有些开裂,但还不致命,刚才差点就上了他的当。
等凌青寒回去,江时舒正盯着干粮发呆,见她过来,慌乱的把干粮递了过来。
凌青寒发现江时舒自己手里也拿着干粮,看样子是一直没吃在等她。
“那边是什么动物?”和凌青寒“谈过心”后,江时舒便恢复了状态。
“什么什么”动物……凌青寒瞬间反应过来,立刻嫌弃道,“是一只脏兮兮的野猪,不想给他吃的还拿鼻子拱我,真讨厌。”
江时舒正色道,“需不需要我把它杀掉?在榜山村,我杀过野猪,它们的肉要比家猪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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