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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人与人的情感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不能共通的,但总有人觉得自己能和畜生的情感共通。”
叶杳杳哒哒哒地敲击着手机屏幕上的虚拟键盘,发出的动静倒像是在敲青轴键盘似的。连着几条微博发出去,她倒是还觉得不解气,又开始哒哒哒地敲键盘。
然而这最后一条刚刚编辑完,正打算发送,手机却被邝寒声抬手抽走了。
“看不出来么你也是个祖安公主呐?”他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像是第一天认识叶杳杳似的打量着她,“你这骂的都太内涵了,没点文化的都看不懂,我教你该怎么骂,学着点。”
说着,他轻轻敲击键盘,打下了四个字。
叶杳杳接过来一看:你马没了。这个马还是一个俏皮形象的表情。
真可谓是简洁明了,让叶杳杳不得不认输。原来论嘴臭,邝寒声也是前辈。
他这么一打岔,叶杳杳倒是忘了自己还想喷点什么了,她沉默了片刻,看着邝寒声由衷地感慨:“看不出来,您也是个老祖安人啊。”
“客气客气。”邝寒声拽掉了耳机,反手盖上了自己遮阳用的帽子,继续维持着葛优瘫的姿势有一搭没一搭地开解她,“这些营销号都是为了流量在钓鱼,他就指望着你去骂他给他引流呢,你也没必要跟他死磕。”
叶杳杳也明白这个道理,但看到对家的点赞,还涉及到谭默,她的血压就上来了。作为当年事情的见证者,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过谭默当年的绝望。
凭什么当迟到的正义终于来临的这一天,这些人却要把受害者当成施暴者指责歧视?
当年事发的时候,就有多少人嗑着瓜子,不屑地说一句:“不就是摸了几下吗,又能怎么样呢?”
而如今,当一切的证据都被搜集齐全,所有的罪行都被公之于众的时候,还有人要说:“都是因为你自己穿着暴露,都是你自己行为不检。”
这样的羞辱何时才能结束?
什么时候这些人才能明白,这类人渣的犯罪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人渣。
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如何穿着都是他们的权利。而犯罪者即使找了一个又一个理由为自己开脱,也掩盖不了他们就是一群渣滓的事实。
这些人因为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能轻飘飘地说一句风凉话,殊不知当受害者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有多么崩溃。有多少的受害者挺过了创伤,却最终倒在了流言蜚语中呢?
叶杳杳很清楚自己作为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该小心谨慎,不能给媒体留下任何的把柄。
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她更清楚自己该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来引导粉丝走向正确的价值观。如果现在有人站了出来揭发罪行,却因此而受到羞辱,那么下一次还会有人愿意站出来吗?
所以她要发声,要表态,要站队。
与此同时,她问邝寒声:“师傅,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性别为女的孩子身上吗?”
“当然不是了。”邝寒声帽子都没摘,隔着一层布料,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闷,“变态也不一定都会分性别,我国的法律早在2015年就改过了猥亵罪的定义,将范围从妇女儿童扩大为了‘他人’,这个‘他人’中含盖了男性。”
邝寒声十几岁出道,在演艺圈内摸爬滚打了二十几年,当然见过许多事情。他的组合在当时也不算大火,也被经纪人带着参加过饭局,也遇上过专挑漂亮男孩儿下手的变态。
他大概明白了叶杳杳的意图,直截了当地问:“你打算做点什么?”
“我想成为他们的代言人,为所有有勇气发声的人提供法律援助。”叶杳杳攥紧了拳头,满脸都是坚定,“虽然以我现在的影响力或许还做不到,但未来的某一天,我一定能做到的。”
她也还算是对自己的银行卡的余额有点了解,没有直接头脑一热直接冲了,但这也算是她前进的动力,她会努力站上更高的舞台,赚更多的钱,来支持这份事业。
“行吧。”邝寒声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像是个长辈似的夸奖道,“你能有这份心很好,那就努力去做吧。正好你不是还接了《法制专车》的节目邀请,可以和节目组聊聊这个话题,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做一期这个专题。”
“可以吗?”叶杳杳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试试呗。”邝寒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一边又想起了叶杳杳被《法制专车》邀请的起因,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句,真难为陈随能把她宠成这么个傻白甜。
如果叶杳杳听到了这一句,她一定会大声反驳,这是纯天然的,不是哪个狗男人宠出来的。
不过因为她没听见这一句,所以也就没了后面的这一句咆哮。在邝寒声的鼓励下,她开始认真地敲键盘给池昉发消息,商量相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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