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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韬承认,晚上他在床上确实不正经。
当然他是在自己心里承认的,嘴上是不肯在许愿面前承认的。
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他是闷棍,不是圣僧,都光明正大且做好心理准备娶了许愿进门,那她晚上就是他的。他白天任由许愿乌烟瘴气,拿她没办法,晚上还不能翻身做主一回么?
而从许愿的角度出发,既然他娶了许愿,许愿又心甘情愿给他,他又怎能做出让妻子独守空闺的事?
至于许愿说的不正经……
他之所以“不正经”,和许愿也有关不是么?造成他不正经的原因她也有份,实在是因为许愿太野、太辣。
这一天过得很快。
夜幕降临。
又野又辣的许愿和齐誉韬躺在一起,她在里侧,齐誉韬在外侧。
许愿身穿白色单裙,钗环尽泄,一头黑发如流瀑般散落在枕头上。
她面对齐誉韬侧躺,一只手揪着齐誉韬的胳膊摇啊摇的,嘴上叽叽喳喳问他:“那个尚光宗你要怎么处理他?把他晾着不管了?”
“嗯。”齐誉韬本来是平躺的,被许愿摇来摇去的,只好也翻身侧躺面对许愿。又见她眼睛眨巴眨巴盯着他,他只好努力加上一句话:“晾着不管。”
许愿道:“你不让他进官署,他没法办公,也不给他地方住,让他只能住驿站,他活该了!”
“嗯。”齐誉韬再努力说出一句话,“随他的,让他自己去巡按,浔阳官吏无人理他。”
许愿猛地扑到齐誉韬身上,开心的抱着他,眼中亮如星辰:“十八个字,齐誉韬你刚才那句话说了十八个字!真的好棒!”
许愿不吝啬嗓门,喊得特别欢快,闹哄哄的。齐誉韬置身于这充满人气的氛围里,恍然察觉,除了第三次选妃上自己失控外,还真是许久没说过这么长一句话了。
他看向许愿,许愿那为他开心的样子言而由衷。只因为他说一句长话,她就能开心成这样,不难想到自己在她心里肯定分量很重吧……
被一个人这样在意着,齐誉韬不禁笑了笑,心跟着软一些。他抬手摸了摸许愿的后脑勺,青丝温温的,滑溜溜的。
可谁想下一刻许愿就吓了齐誉韬一跳,她一只手还抱着齐誉韬呢,另一只手快如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上了齐誉韬的裤腰,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就用力一扒。
齐誉韬顿时大震,反射性的坐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挽救自己的裤子,同时脱口而出:“子、祈!”
“说话了说话了,就知道还是这招最有用!”许愿不松手,继续拽齐誉韬的裤腰,边拽边说,“再说多几句吧,今晚气氛这么好!”
气氛好、好个鬼?齐誉韬在心里骂。他和许愿宛如在比赛拔河,许愿把他的裤子往下拽,他在使劲儿把裤子往上扯。
“别拽了!”齐誉韬低吼了一句。
许愿哼道:“假正经!前天晚上我扒你裤子你怎么不阻止我?”
齐誉韬:“!”
破功了,齐誉韬狠狠一哽,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喑哑的闷哼,很有羞恼的味道。而他的耳朵却泛起可疑的红晕,滚烫滚烫的温度传来,随之将他的脸也烧烫了,一路烫到脖颈。
许愿这句话,令齐誉韬顿时想到前天晚上的情形。
前天晚上,是他先解许愿衣裙的。对,他是解,不是扒,他是很井然很规矩的在解!结果刚解到一半,许愿就扑上来扒他裤子。
他那会儿反射性的就是往后一缩,后来又缓过劲儿来,告诉自己现在是晚上在帐子里,在这里不怕掉裤子。于是他放平心态让许愿扒他裤子,他这边也解开许愿的裙子……
回忆结束,齐誉韬心中七荤八素,上不能上下不能下。低头一看,裤子保不住了,已经被许愿得逞。齐誉韬的额角开始腾腾跳起来,有青筋暴起,一颗心躁动不安,而脸上出了薄薄的汗。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许愿按下去,自己覆上来。
许愿拳打脚踢,手在齐誉韬脖子后面一通乱捶,一边半是撒娇半是嗔道:“齐誉韬你个坏蛋!你是坏蛋啦!”
一夜风急雨骤,至三更方休。
齐誉韬和许愿睡过去的时候,齐誉韬背后一大堆的抓痕,横的竖的斜的。还有他的胳膊上,其他地方,零零散散着许多抓痕,全是许愿的杰作。
齐誉韬在成家前真的不知道,原来女人能狠辣成这样,还是个娇娇小小的小女人。他甚至想,若不是自己摊上这样的女人,而是哪个普通男人甚至文弱书生,还不得被她闹腾死了去。
许愿本来就精神头特别好,还习武,她和他鏖战好久都不见颓势。不过他到底是铁血将军,杀敌无数,总体上自然是做主在上的那个。
再说自己是大男人,她是小姑娘,先天的力量差距摆在那里,自己胜之不武的赢了她。
最后许愿埋在齐誉韬怀里先睡着了,齐誉韬也合上眼睛入眠。
他不能不承认,虽然许愿实在太野太辣,但也带给他无法想象的刺激感和快乐感。他到兴头上时,能持续很久,甚至觉得比打跑西蜀国的敌人还要来得亢奋。
这个小小的许愿,怎么能这么猛?
***
晚上的许愿猛,白天的许愿也是一样的。
这一点,齐誉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很深刻的认识到了。
日升月落,日子一天天往前推进。
小满过后的某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晒在身上暖意十足,还有些发烫,惹人犯困,委实是个慵懒的好天气。
浔阳王府后花园里栽种的各色花朵,全都到花期了。百日草、千日红、垂丝海棠、八宝景天、蓝花鼠尾草、玫瑰蔷薇三色堇,百花斗艳,难得浔阳王府里也有这种芳菲景致,比冬日的肃杀好太多。
这日齐誉韬在书房处理完公务后,陪着姐姐在后花园赏花。
以齐誉韬的性子自然不是喜欢赏花的人,但为了陪姐姐,他非常耐心。
姐弟二人在花园中转过两圈后,兰慈县主就让齐誉韬别理她了,找自己王妃去。鉴于整个后花园都不见许愿的踪影,兰慈县主就喊了个正在扫地的婢女,询问许愿跑哪里去了。
那婢女欠一欠身,回答道:“县主,奴婢之前看见王妃往马厩的方向去了。”
兰慈县主赶紧一推齐誉韬,让他去马厩找许愿去。
王府的马厩在王府西面一角,齐誉韬到的时候,看见许愿正扒在驴棚上,手里提着个什么玩意儿,他离得远看不清切。
遂齐誉韬走近了看,看见许愿整个上身都趴在驴棚栅栏上,跟要爬进驴棚似的。她手里握着一根半长不短的竹棍,棍子尽头用银线栓挂着一根削好的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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