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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王妃的人选确定了。

打从选妃结束,这个消息就像是今年大寒时的那场大雪般,落向浔阳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须臾就落满整个浔阳。

消息传得这样快,浔阳百姓更是议论得如火如荼。

早先百姓们就有许多关注许愿的,她在浔阳王府选妃中做得那些事百姓们都知道。如今听闻许愿成功让齐誉韬开口说了二十多句话,自然的,接下来大街小巷所讨论的话题全是围着许愿。

更有人私下开设赌场,赌一赌齐誉韬娶了许愿后,这日子会过成什么样。有人觉得,像许愿这种小姑奶奶,还不得把浔阳王府的屋顶摘了,怕是齐誉韬往后要为了哄他的小王妃而心力交瘁。还有人说,别闹了,许愿再怎么能造也是个小姑娘,回头洞房的时候被他们英武的浔阳王狠狠压一压,往后就听话了。

这样的赌局传到祝飞虹耳朵里,祝飞虹心下啧啧,选择不告诉许愿。

那日选妃结束后,许愿和祝飞虹被兰慈县主留下,同兰慈县主谈论嫁娶的事宜。

许愿显得心特别大,一切都凭兰慈县主安排,她没有任何异议。如此兰慈县主非常高兴,直接将婚期定在七天后,可谓是极其火速了。

许愿对此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期间,两人还谈到嫁妆和聘礼的事情。

许愿也不在乎什么聘礼,她说,反正自己是孤女,这次千里迢迢从河洛国过来,就算浔阳王府给她聘礼,也没地方搁。祝飞虹的住处是祝飞虹租的,回头就会退租,总不能还派一队人把聘礼浩浩荡荡送去河洛国吧。

何况自己在河洛国的住处,一般人要是没向导带着,八成找不到。许愿心说。

至于嫁妆……

兰慈县主说,这次因为是面向全浔阳公开选妃,她从一早就做好王妃或许会是穷人的准备。县主从一开始就打算让选出的王妃随意置办嫁妆就好,若真是家太穷,由王府为她出资置办嫁妆亦可。浔阳王府从来就不是嫌贫爱富的。

面对县主的体贴,许愿笑着说:“我不穷的,还是有些钱,可以自己置办一些嫁妆,县主不用担心我。”

兰慈县主见许愿眼神磊落,神态大方可爱,不由得心中对许愿越发有好感,她说道:“也好,那就你自己来,我会从王府派两个过来人上你那里帮你,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们,有什么不方便处理的事情,也由她们替你处理。”

许愿点头如捣蒜:“谢谢县主!”

“嗯。”兰慈县主和颜悦色看着许愿,又叮嘱祝飞虹,“这位祝姑娘也请帮衬着许愿,我会时常派人过去帮忙和协调进度,你们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派去的人说,不用不好意思。祝姑娘要是有什么需求,王府能帮上忙的,也尽管开口。”

祝飞虹向着县主大大的行了一礼,爽朗道:“既然县主都这样说了,那我若有难处,定会不客气!”

“应该的。”兰慈县主顺便也打量祝飞虹,从祝飞虹的气质就不难看出,这是个不拘小节的爽快人。心下觉得,许愿和这种人做朋友很是相得益彰,许愿这位朋友给人感观也很不错,亦侧面印证了许愿是什么样的人。

“因是藩王娶妃,不能和民间一般光是办喜事,还需报给朝廷。”兰慈县主体贴的加上几句话,“我今日就拟折子上奏给今上,许愿你放心就是。”

许愿俏皮的眨眨眼:“我没有什么不放心啦。”

“嗯。”兰慈县主含笑点头。待娶妃的折子送去京城,呈递到今上面前,今上定会立刻批准。齐家本来就只剩下自己和齐誉韬姐弟两个,齐誉韬纵然拥兵,在朝堂却是孤臣,不会被今上忌惮。再加之要娶的王妃出身低,杜绝与世家联姻寻求后盾的可能性,今上只会为此满意。

关于婚礼的事就这样很快的商量好了,双方都很是愉快。

许愿离开浔阳王府时,脸上带着笑意,如一阵轻快的风般。

而齐誉韬却整个人都很不好。

齐誉韬很快就从兰慈县主那里得知,姐姐把婚期定在七日后。也就是说,七日后,他就又要面对许愿那小怪胎,而且还是要把她放在自己屋里,朝夕相对。

一想到把她娶进门后,可能发生的各种惨烈情况,以及他想都想不出来的各种悲剧……齐誉韬就如置身岩浆深渊之中,心情沉重的像是去上坟。

一时间,齐誉韬连听到“七”这个数字,都会反射性的心尖发沉。七这个数字,竟成为他的噩梦。

他很是无奈的从兰慈县主那里出来,回去自己房间,在进屋关门后,又反射性的摸一摸自己的革带是否扣得够紧,裤腰松了没有。

齐誉韬想,要是许愿嫁进来,每天都在偷袭他扒他裤子,他还能不能好好见人了。

越想越绝望,心中如坠了一把铅,沉到谷底。齐誉韬又将他的革带解下来,换了一条新的,扣得更加紧。

不过,齐誉韬虽万般无奈沉重,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他也唯有试着放宽心接受。

经过两晚上的睡眠,外加三个白天的练剑、寻街、处理公务,齐誉韬终于完全冷静下来。而他一冷静下来,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便想了许多。

这晚银月如钩,带着点锐利的冷硬,从黛蓝色的夜空中俯照浔阳王府。

王府四四方方的地砖被铺开微冷的霜白色,还有府门口的照壁、府中前院栽种的笔直挺拔的樟树悬铃木,都被月光洒上那种肃杀清冷的霜白色。

王府的灌木枯枝,狰狞犀利的镀一层月光,光影交错,如刀光剑影。而齐誉韬就立在这片光影之中,静思不语。

这会儿已然很晚,齐誉韬却还穿戴得一丝不苟,和平素一般。玄色的圆领袍,金玉革带束腰,窄袖的袖口处绑着护腕,将袖口整齐收起。所有头发都被整齐而近乎刻板的簪于玉冠中,井然极了。

他静静望着夜色下的王府,脑海中想着那日在云螺寺的所见所闻。

其实,在捣毁西蜀国细作窝点的过程中,齐誉韬就已发现,那个窝点里的一部分西蜀国细作身上有“日月同辉”的标记。

这个标记,不是只有许愿一人为之反应异常,其实他也是。

每每他见到这个标记,都会想起当年那件事。而头脑中只要浮现出当年那件事哪怕一丝的画面,他便痛苦的宛如灵魂遭到重击。

而关于许愿……

虽然不知道许愿参加选妃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齐誉韬久经沙场,对气息的分辨极其敏锐。谁对他有恶意、有杀意,谁对他有善意,他是能通过气息的细微差别感受到的。

他能感受到,许愿对他没有恶意。虽然她太过离谱气人,但的确令他开口说出许多话。第三轮选妃那日他说出的话,比他前面一个月加起来说的都多。

齐誉韬不能不感叹,许愿很超乎他的意料。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被命运夺走了唇边话语,早就说不出那么多话了。

远处不知是哪家人在放烟火,一簇烟火冲到空中,绽开华丽绚烂的画卷,又转瞬消灭。

齐誉韬举目望去,深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烟火的瑰丽颜色倒映在他眼底,那一瞬的美丽如痴如癫。

这时候齐誉韬身后响起脚步声,听声音便知是司鹄来了,旋即司鹄的声音响起。

“爷,又这么晚不睡,想事情呢?”

齐誉韬一手负后,一手轻轻搭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拇指缓缓抚摸过剑柄。他转身面对司鹄,点头。

司鹄跟随齐誉韬多年,很了解齐誉韬。他一眼就看出齐誉韬眼中有些悲凉,仿佛是想到什么不堪回首的旧事。

司鹄一瞬间就猜到什么,心里大概有点数,他下意识道:“爷这是想到什么了,又是当年那件事吗?”

齐誉韬一皱眉,唇瓣翕动,眼中却呈现挣扎,仿佛是在挣扎着要不要开口。就在司鹄以为爷不会开口时,齐誉韬出声了。

“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

司鹄在心里稍微惊讶了一下齐誉韬回他话,继而说道:“属下知道爷心里难受,但人生这一辈子总也有好事的,爷也多想想好事。再过几天爷就要娶妻了,不但了却县主一桩心愿,也告慰了九泉之下的老王爷老王妃,这可是喜事。”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司鹄总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别扭,毕竟那个许愿……司鹄只好一边说一边给齐誉韬赔笑。

齐誉韬既然已冷静下来,便不再因为司鹄提到许愿而生闷气,反是说道:“确实算喜事。”

司鹄忙说:“所以啊,爷以后多想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想想属下等这些一起打仗杀敌的兄弟。属下相信,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至于那个许愿……不是,至于咱们的王妃,其实长得挺漂亮的,看着也不像心术不正的人,爷也别太为她头疼。”

齐誉韬答一声“嗯”,下颌鲜明的曲线被月色修饰得冷硬而俊美。

司鹄听齐誉韬连着与自己对话,是真感到惊讶了,他惊喜道:“爷您发现没,您今晚话变多了!”

是吗?齐誉韬皱眉,陷入思索,发现确是如此。若换作往常的他,即便和司鹄这样的自己人在一起也基本不说话,只在下必要指示时才开口。

脑海中又不由得浮现许愿婷婷如昙的身影,和她古灵精怪的笑颜。

自己在无意识间话多了一些,是不是被许愿潜移默化影响的?

她那些令人窒息的言行举止,却是有能力影响到他吗?

过往的回忆,那些喜悦的、苍凉的、惨痛的、钻心蚀骨的……此刻都像是残影涟漪般,袭向齐誉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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