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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易非也就变相得罪了易家。
能够拿捏着林家命脉的易家,手头持有的林氏股份不算多,然则全抛出去势必会引发人们的恐慌,股民们跟风抛售是既定事实。
易家人锱铢必较的做派林郁酒初回林家便以受教。
游乐场那次,闹了很多不愉快。
最令易非恼火的怕就是水上摩托比赛,被陆燕池这个“无证驾驶”的新手很“不小心”地撞进了湖里。
林郁酒明白,与其说是陆燕池撞了人,实则是易非耍小心思,仗着人完全不擅长水上摩托,愣是欺负人。
谁知道,用力过猛地把自个儿撞进了湖里。
为了耍帅,易非此人神奇的脑回路甚至脱了救生衣。
没穿救生衣的后果便是,他在水中荡啊荡。
易非在吃喝玩乐上精通,唯独水性不行,小学生水平。
连人带摩托栽进湖中,那会儿也顾不得风度,姿势狼狈地在水里扑腾求救。
其他几个人离得远,来不及援救。
他们所处的地儿偏僻,旁人也注意不到这块。
林郁酒虽然挺讨厌易非,却也没到让他一命呜呼的程度。
偏头看了眼陆燕池,这人握着把手,居高临下望着在水里扑腾的易非,非常绅士地开口问他,“救你?”
生死攸关,易非也顾不得面子,声嘶力竭,“救生衣给我——”
“行啊。”陆燕池很好说话的样子,勾了摩托上的救生衣,隔空丢给他。
救生衣轻得很,一入水就被荡漾的水波击中,飘得远远的。
易非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湖水,陆燕池解了自己的救生衣,一副要跳水救人的模样。
到这种地步,林郁酒不会傻到看不出这朵高岭之花善于伪装的程度。
如果说射击场的那场枪战凭借的是所谓的“运气”。
这回的水上摩托绝非一个“运气”就能自圆其说。
不会开车,没驾照,蹩脚的骑行方式,却总是在关键时刻躲开易非的挑衅,且非常“不小心”地给人撞水里。
林郁酒觉得,她这个便宜“男朋友”恐怖程度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眼见他有心救人,林郁酒倒是惊了,扯着他手臂,语带迟疑,“你要下水救他?”
陆燕池莞尔,“不然?”
林郁酒犹豫一秒,还是直白开口,“……学校里都传哥哥体育不好,运动细胞极差。”
这事儿是经过认证的,上次的球赛,一堆人等着看这朵高岭之花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独占鳌头。
结果,这人刚上场就踢了乌龙球,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把球踢进了自家的球门。
踢完,主动下场,带着她去“约会”。
以前没多想,现在想来,这人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只是为了早点被罚下场好出去玩儿。
最奇怪的是。
闹了这么大的乌龙,都没损害这人的形象。
大帅比的反差萌形象,除了以前的女友粉,陡然增加了不少妈妈粉。
陆燕池老实承认,“是不好。”
随后,他笑,指节曲起敲了敲她光洁的脑门,“唯独游泳还算靠谱。”
他说靠谱,林郁酒经历过几次事儿后,自动划分为“厉害”。
说归说,还是不放心,她扬起小脸问他,“哥哥下水真不会有事么?”
陆燕池似笑非笑打趣她,“关心我?”
林郁酒点头承认,脸上没有虚假的笑意,小姑娘澄净的眼睛写满认真。
陆燕池眼底的那丝玩世不恭稍稍隐没,难得沉默下来。
几秒后,他低笑一声,没回她,只是伸手在她头顶很轻地揉了下。
易非半条命都快没了,这俩人还在摩托上亲亲我我。
他又怒又气,“你们说……咕咚咕咚……说够了没有!”
陆燕池冲他笑笑,表情玩味的很,“易公子稍等,我先热个身。”
易非:“???”
林郁酒:“???”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热身???
陆燕池一脸无辜,回答得超认真,“水冷容易抽筋,万一我抽筋了,易公子岂不是更惨?”
“……”
“……”
林郁酒原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故意逗易非。
经过这一天,林郁酒搞明白一件事,所谓的纯洁高岭之花,切开后很可能黑的很。
然而。
余光一扫,就见他还真的舒展胳膊伸伸腿,热身运动做的挺像那么回事儿。
又一看易非,这位爱装逼的易公子好像撑不住了,一个劲儿地往下沉。
林郁酒:“……”
终于,在易非快挂了的瞬间,陆燕池总算跳水将人捞了上来。
后来的事儿就很显而易见。
易家夫妇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宝贝着呢。
独苗苗差点一命呜呼,易家夫妇逮着林氏夫妇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怼,末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林郁酒知道这事儿没完,果不其然,出事儿的第二天,她就被禁足了。
林家夫妇倒也没真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儿,甚至知道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反而打起了亲情牌。
林郁酒躺在露台的吊床上沐浴着阳光,自动屏蔽一切。
心里却惦记着陆燕池。
高岭之花没背景,穷学生一个。
就因为她的自私,或者说带了点赌气的成分,给人牵扯进这个乱七八糟的漩涡里,是挺不厚道的。
林郁酒心底的愧疚之感扑面而来。
是该说分手的时候了。
她想。
她不是个好姑娘,甚至有点坏。
那朵高岭之花虽说未必也真纯洁无暇,总归是自己用心不良在先。
祸害人家这种事儿,想想还挺不舒服。
林郁酒打定主意要跟陆燕池分手,内心深处却无名的酸涩。
她跟他,统共也没在一起多久,约会更是屈指可数。
唯一算的上的约会,竟然还真就游乐场那天。
跟他牵手,拥抱,接吻。
那一刻,就仿佛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儿。
没尝过糖的味道就还好,一旦尝过甜蜜的滋味儿,人也开始变得贪得无厌。
想要的更多。
但她什么都给不起。
也不配给。
趁着没沉沦,没深陷之前,挥剑斩乱麻,祛除掉一切私心杂念。
挺好的。
她想。
想着想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怎么就哭了呢?
明明也没多喜欢他。
怎么一想起以后跟他不会有交集,心里就疼得厉害。
-
禁足的第三天,家里来了客人,听给她送饭的保姆说,是个很年轻的公子哥儿,长得很帅,周身弥漫着贵气。
姓苏。
叫苏浔。
跟这位公子哥儿一道来的是个顶尖漂亮的小姑娘,怀里抱着一只布偶猫。
林氏夫妇很热络地喊人“陆小姐”。
他们谈了什么,林郁酒不得而知。
禁足的第四天,林郁酒重获自由,林氏夫妇甚至一改前态,没再逼她跟易家联姻。
说来好笑,信誓旦旦指天骂地要搞垮林家的易家,也同时销声匿迹。
这事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解决了。
后来才知道,林家的危机解除,那位叫苏浔的公子哥儿给她家注了一大笔资本,一跃成为林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
林郁酒拿到手机的那刻,她第一时间去看微信。
果然,看到陆燕池发给她的一条信息,简短的一条信息,只写了两个字。
【等着。】
等着?
等着什么?
林郁酒不明白,恰好陆燕池打来了电话,林郁酒一心惦记着他有没有被林家跟易家为难,这人却轻笑问她:“关心我?”
“……”
他又问,“很担心?”
林郁酒不想再装了,毕竟要分手了,放纵一下也没什么。
她点头,头一次直面自己的感情,“很担心。”
手机那头没了声音,半晌,才听见很轻的一声笑,“呵。”
林郁酒:“?”
他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再见面,谁也没提中间发生的不快。
两人之间像是又回到了伪装的从前。
她装她的无辜小白花,他装他的纯洁高岭之花。
z大校园,流传着他们的佳话。
z大校园,四处都是他们约会的足迹。
小花园,星月湖,图书馆,操场,门口的小吃一条街。
顾念着他的“贫穷”,林郁酒选择的地点都是不用花钱,十分接地气的地方。
尔后。
跟他拥吻。
起初接吻,她总喜欢盯着他过分好看的眼睛,试图从里头寻找出动情的情绪。
可惜,每次到了关键时刻,他总是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沉浸在感官里的亲吻,变得放肆而痴迷。
春去秋来,进入冬季。
大雁南飞,百物沉寂。
这些日子像是偷来的一样,过得甜蜜又惑人,令人不知今夕何夕。
她的感情也跟着变得浓郁到了骇人的地步。
是该说分手的时候了。
林郁酒又一次提醒自己。
分手那天,定在平安夜。
每逢这个时节,上苍总是仁慈并恩赐。
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而落,林郁酒站在实验室门口等他。
天寒地冻,飘着雪,这人从实验室门口出来,却依旧是那身熟悉的白大褂,瞧上去单薄的很。
撑了伞,他顺势牵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去哪儿?”
“看电影。”
他挑挑眉,有些意外,“看电影?”
林郁酒没敢看他,强笑道:“今天是平安夜嘛,换个地方约会?”
陆燕池莞尔一笑,“行啊。”
票买的早,位置却选了很偏僻隐秘的地方,边角处,不易被发现。
大荧幕上播放着喜剧电影,满场都是哈哈哈的笑声。
林郁酒却高兴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
大荧幕暗了下去,夜景,夜戏,放映厅里黑暗一片。
林郁酒突然喊他,“哥哥。”
陆燕池偏头看她,懒洋洋地应声,“嗯?”
最近一直做实验,辛苦的很,他几天都没睡过囫囵觉,困得不行。
黑暗里,小姑娘攥着他的毛衫,拉近两人的距离,“跟我接吻么?”
头一次主动要求接吻,陆燕池觉得新鲜,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
林郁酒没理会他的沉默,她鼓起勇气凑过来,主动吻住他,边亲,边在他唇上呢喃,“这次你能不要遮我眼睛了么?”
陆燕池没动,甚至没回应她的亲吻。
她又道:“我特别想知道,你亲人时,眼睛里是不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情绪。”
说完,又缠了上来。
吻得专注又认真。
期间,林郁酒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陆燕池也回望着她。
像是一种无言的厮杀,就看谁会先丢盔弃甲。
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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