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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庄力说道:“那个老大,还有个事。”
“说。”
“刚小张跟我说,阿潮在后面闹着想见。像是有话要说。”
薄敬哼道:“憋不住了?”
庄力笑道:“可不是咋地,给在小黑关了这么多天,没人搭理他,再不出来沾点人气估计要疯了。”
“把他放三号审讯室,我马上过去。”
·
下午两点,三号审讯室。
“要不先来根烟?”薄敬靠在椅背上用下巴盯着对面的阿潮,面无表情道:“还是说直接开始?”
阿潮双手戴着铐平放在审讯椅的小桌板上,他在薄敬说话间将头抬起来,一双眼睛布满血丝,脸颊凹陷下去,虽然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跟从前一样虬髯彪悍,但从神态看来,颇有点形销骨立的感觉。
“来一根。”阿潮说,一开口才发现嗓像是被撕裂一样,疼的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旁边陆斌走过去给他点了火,阿潮像是瘾君一样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态迷离的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两下,少顷,他才终于睁开眼睛,说道:“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就不废话了。”
“嗯哼?”薄敬翘着二郎腿,一只脚在地上有节奏的拍着地面,闻言挑起眉梢,斜斜的看着他。
“丧尸病毒这事们应该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我就不多废话了。”阿潮眯着眼睛说:“那个叫何志朝的老头,他在死之前有一本日记,知道吗?”
薄敬脚下的节拍顿了一下,却没接话,等着阿潮继续。
“那本日记是之前山哥吩咐我从何海洋那抢来的,也是因为那本日记,我才把何海洋引到有丧尸的地方,让他被咬断脖没了命。”
“以呢?日记上写了什么?”
“具体的我没看完,只知道个大概。”阿潮说:“日记本上有去年梁策在学校门口被人打的那事的经过,何志朝发现打人的是毒牙,不是他那个弟弟,以我们绑架的那个姓钟的副教授,他从一开始就是被冤枉的。”
薄敬默不作声,似乎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阿潮咬了咬牙,说:“日记上还写了其他的一些,当时时间紧急我来不及细看,但是有一个我记得很清楚,那上面记录着的,应该就是破解丧尸病毒的方法。”
话音一落,仿佛连空气都跟着倏地一顿。
“说什么?”薄敬彻底停住脚下的节拍,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阿潮,整个审讯室突然因为一句话彻底安静了下来,连旁边陆斌都忍不住从记录本上抬起头来看他,握着碳素笔的手因为紧张指节开始泛白。
“没错,应该就是破解丧尸病毒的方法。”阿潮激动道:“虽然我不太懂这些,但当时我看到何志朝日记里面写到,好像毒牙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在研究这个东西了,当时还把这东西拿去给何志朝看过,是,是一个什么式。”
“化学方程式还是生物分式?”薄敬快速道。
“是......对了,是化学方程式。”阿潮说:“姓何的老头写到,当时钟旭拿给了他一大页的化学方程式草稿让他帮忙解开,但何老头没见过那种方程式,以就想让他把方程式留下来仔细研究研究,但后来钟旭又反悔了,不愿意把那东西给他,何老头又被挑起了兴趣,跟他沟通半天,钟旭说什么也不肯了,就拿着那一大页纸走了,但何老头记忆力好,只看了遍就把那些方程式基本都记了下来,回家开始慢慢研究,没想到一研究,就是好多年。”
“然后呢?”
“然后就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何老头才把那些方程解开了一大部分,但是他好像察觉到那些解开的方程式有些不大对劲,具体怎么不对,他也没有明说,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怎么知道何志朝解开的方程式跟丧尸病毒有关?”
“我之前看过新闻,新闻上那个姓钟的副教授提出的好几种有关于抑制丧尸病毒的方法,何老头在日记本中都有提及,但当时还没有丧尸病毒,何老头只说用什么什么液体能够解开什么什么溶剂,我也不太明白他们这些专业东西。后来有一次新闻放出来过一张图,图上的方程式,跟何老头日记上的某个方程式,乎一模一样。”阿潮说:“我敢确定,错不了!不然毒牙不可能亲自出面拿走日记本,且,且......”
“且什么?!”
阿潮咬咬牙,似乎豁出去了,说道:“且毒牙似乎得了什么病,已经到了快不行的地步,我听山哥说过,毒牙活着的这些日子,就是想让那些人先去给他陪葬,至于那些人是谁,我不知道。”
薄敬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放的轻松一些,他问道:“日记现在在谁手里?”
“应该是毒牙自己拿着的。”
“他平时的活动地点都有哪些地方?”
“这我怎么知道?”阿潮说:“我只是个马仔,一般都是山哥或者他下面的人通知我办事情,我这个级别还没资格直接接触到大老板。”
“通知你办事的人都是谁?”
“大多时候都是王一,们可以找他问一问,但他现在在哪,我不知道。”
“他死了。”
“......”阿潮一下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他死了!”薄敬重复道:“杀了齐辉之后他就死了,是毒牙让人杀了他。”
“......”
“要不是因为在局里关着,这会儿八成跟他俩一样,要么变成肉泥,要么横尸荒野。”薄敬平静的说道:“这就是你效忠的老板,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不可置信?没关系,我可以把他俩死后的照片拿来给看看,保准......”
“唐尼特·坤!”阿潮忽然在浑身紧绷的状态之下高声喊道:“唐尼特·坤是毒牙的人!九三零跨国凶杀案的真正主谋就是毒牙!是他让唐尼特·坤在高校外面砍杀那些老师跟学生!为的就是分散当年在新西兰那支追捕他的警方的注意力。”
阿潮喘着粗气说道:“那年毒牙在新西兰被一个掮客出卖了身份,联邦警察和新西兰警方联合出动要逮捕他,他怕自己落网,就让唐尼特·坤去中国制造一场能够引起轰动的凶杀案,因为他知道,中国警察是这个世界上最会守护自己国民的警察,出了这么大的事,死的还是学生和老师,中国警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以,等到唐尼特·坤逃回新西兰,中国政府一定会请求新西兰警方一起协助帮忙抓住凶手,那时候就是因为那支追捕毒牙的警队被临时调派去追查唐尼特·坤,才给了毒牙一个逃跑的机会。”
时间一一秒的过去,阿潮说完这些,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他整个人由一开始的激动逐渐平缓下来,胸口起伏的节奏也慢慢归于正常,此刻他正低着头闭着双眼,一下又一下的滚动着干涩的喉结。
薄敬掩饰着眼底处的震惊,问道:“这些又是怎么知道的?”
阿潮皱了皱眉:“当时唐尼特·坤从中国边境逃出去的时候,是山哥让我去帮的忙。”
薄敬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倏地变得无比犀利:“以那两警察的命案就是那时候挂在你头上的?!”
阿潮低着头没吭声,沉默的回应了他的问话。
“为什么今天又肯说了?”
阿潮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底充满了恨意,咬牙道:“姓薄的,确实很厉害。”
薄敬哼笑一声:“是吗?”
“把我关在那个连鬼都不出没的地方,每天只能对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活着,没有光照,没有声音,没有人,甚至连片灰尘都没有!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让我他妈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阿潮说着说着就忽然低声笑了起来:“都说条子比毒贩还阴,姓薄的,我算是见识到了。”
“我以为是因为毒牙杀了王一和齐辉,害怕了才招了。”薄敬笑道:“原来是因为我。”
“毒牙确实不值得我给他卖命,但我张潮干这行讲的就是个义气,他不仁但我不能不义,要不是你逼我!”阿潮低笑道:“要不是因为你,姓薄的,他娘的还真是有两下。”
“这么客气干什么,要是还有什么想交代的,我随时奉陪。”
阿潮脸上的笑容褪了下来,沉声道:“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完了,作为回报,给我一个能见光的地儿。”
“别急啊。”薄敬笑了起来,说道:“说完了,但我还没问完呢。”
他对陆斌使了个眼色,后者屁颠颠的站起来从外面接了杯水进来放到阿潮面前。
水杯是白色纸质材料,接水的还非常贴心的在里面放了根茶叶,阿潮不是什么讲究人,也不懂茶叶,他看到那杯水的第一反应,就是条子多半给他水里下了药。
水飘着茶叶轻轻晃动了下,阿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盯着那杯水看了一会儿,却没有要喝下的意思。
薄敬一眼看穿他的想法,轻哼一声,却没搭理,只说道:“还有个问题,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阿潮说:“要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说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能交代的?再问什么我也不知道,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薄敬压根不管他的话,直截了当的问道:“跟那个山哥,都是怎么联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纲果奔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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