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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总统保释了?
这个消息让珍娜几乎呆住,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但除了瓦伦泰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这件事,只有总统才有赦免任何人的权利,她目前还尚无办法洗清自己,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非常魔幻,连结局也是超出了常识。
“这怎么可能?!”
迪亚哥顿时难以置信地咆哮,“开玩笑的吧!总统为什么要释放她?!”
他的脑袋上出现了文字,迪亚哥整个人处于深深的震惊之中,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敢相信还会有这样的事。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搞定了总统?这怎么可能!】
“抱歉先生,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您。”
保安官阴沉地回答道,他的样子看起来同样很不高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一样,“总之我们会想办法尽快解决您的问题,其余事情暂时无可奉告。”
“……”
迪亚哥为了把她关进来,精心策划了一个阴谋,几乎做到了滴水不漏,丝毫没有给她能脱罪的机会。而他辛辛苦苦努力了那么久,那个贪财的碧池甚至大出血还给了原主的家人们一大笔钱,原以为胜券在握,结果她关了半天都不到就被释放了!
还是总统亲自下令释放的她,甚至还为她做了担保人。
珍娜感动得快要哭了,但同时又想放声大笑——这完全是大佬给她打脸的爽文剧情!实际体会的时候竟然是这么的爽!
瓦伦泰实在是她见过最公正,最体恤下属的好领导。
不管实际情况是怎样,总之她被释放了,珍娜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种鬼地方,她朝迪亚哥竖起两只手的中指加倍fu*k,毫不客气的怒骂一声“表子!”然后根本不在乎他会想什么,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监牢。
当她重见阳光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由是那么的难能可贵,尽管她其实只被关了半天,但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完蛋了。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珍娜竟发现瓦伦泰就在外面不远处等她。
他依然是穿着那一身标志性的粉色皮风衣,和另外一个与他穿着打扮都差不多老头一起站在街头,两人不知道交谈着什么。
在珍娜出现后,他们停止了交谈,瓦伦泰转头注视向珍娜,然后向她露出微笑。
“总统先生!”
珍娜立刻飞奔向瓦伦泰,如果不是因为太不得体的话,她简直都想抱着他叫他爸爸了!
她用尽全部意志力忍下了自己想要进行的过激举动,然后飞快向瓦伦泰鞠躬道谢。
“真是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眼中闪烁着希望与高兴的光芒,看到瓦伦泰的头顶上出现【真可爱】的文字的同时,激动地向他表达道,“谢谢您愿意信任我!总统先生,其实我真的没做过那种事情!”
“嗯,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
瓦伦泰温和地点点头,把带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凝视着她问道,“他们道歉了吗?”
“什么?”珍娜顿时愣了愣,她一下子没有理解总统在说什么。
“那个逮捕了你的保安官,向你道歉了吗?”
瓦伦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如果没有的话,我会重新和对方谈谈这个问题。”
……什么,原来是这件事!
珍娜终于反应过来,难怪她前面觉得有点奇奇怪怪的,为什么之前态度极其恶劣逮捕了她的保安官突然向她道歉了!对方的样子看起来仿佛极不情愿,因为从来都没有白人会对亚裔认错,尤其是19世纪的美国警察,其实和流氓差不多。在对方低头的时候她还很吃惊,原来是被总统要求下不得不向她道歉!
妈呀,这是什么爽文里才有的节奏?竟然真的发生了!
她果然没有选错,向总统坦白并接受他的工作,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是的,他向我道歉了!谢谢您为我做这么多。”
“那就好。”瓦伦泰看了眼怀表,“我们浪费太多时间了,该回去工作了。”
如果总统想要这样收买她的忠诚的话,除了原则和底线问题之外,她愿意忠诚地为他工作。
“是的!我会好好工作,但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您。”
珍娜不知道要如何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但她同样也感到非常的不安。
“我的家人作出证言说收到了我给他们的钱,这是保安官逮捕我的证据,但在提姆先生帮助我离开庄园后,我就直接坐火车来华盛顿了。珊莎女士说钻石项链是当天晚上失窃的,但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把首饰出售换钱再给那些人!因为我哥哥想逼我去当一个清国赌场老板的小妾,我肯定不会同意,他们拿走了我工作以来所有的收入,所以我打算逃离他们,怎么可能偷东西给他们呢!”
珍娜试图向瓦伦泰解释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她想说提姆先生因为工作出差离开了华盛顿,等他回来后一定能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提姆先生就是她不在场证据的证人。
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瓦伦泰突然微微皱了皱眉,他完全没有关心珍娜到底有没有偷那个钻石的事情,而是出声向她确认道,“你那些清国移民的家人,逼你去做赌场老板的情人?”
“差不多是这样吧,不过也没直接把我绑过去。因为我拒绝了,所以之前和他们有个协议,必须把自己工作赚到的钱全部交给他们……他们虽然不太满意,但也就这样一直让我在庄园主家里做女仆。”
珍娜小心翼翼地解释,“但是我的家人们最近越来越贪婪了,他们觉得我赚的钱太少,之前我和哥哥吵了一架,我说我要为自己考虑了,不会再把钱给他们了,我哥就非常生气。再加上我和男主人之间有点矛盾……他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虽然我不敢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但我怀疑我哥是被收买了,才作了伪证!”
她鼓足勇气一口气把那些话都对瓦伦泰说了出来,虽然说不上来为什么,瓦伦泰给她一种很公正的感觉,能让她感到安心。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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