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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马戏团感觉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朝日现在还在和葡萄酒和夏奈稳定通信,前一阵子他们开始准备要小孩了,也不知道现在怀上了没,他俩邀请朝日来纽约,不管长住不长住,等孩子出生的时候都可以让她先认认姐姐。
葡萄酒是真的喜欢闺女啊……朝日看着这个人称,漫无边际地想着万一是弟弟,他现在估计就要伤心了。
原本朝日是打算拒绝的,但既然召唤的事情已经结束,她就可以去玩一玩。
那天是主公主动提出来的,朝日都还没来得及想自己之后要去什么地方,去做什么,就被主公先问了。
“虽然我知道朝日现在有很多可以去的地方,每一个选择都比继续待在鬼杀队要好上许多倍,”浅紫的眼睛没有聚焦,但产屋敷耀哉的表情无比诚恳:“但出于私心,我还是想拜托朝日继续留在鬼杀队。”
像是怕她拒绝一样,他紧接着补充:“时间不会太久了,我有预感,可能很快我们就要和无惨有个了断了。”
他开出的条件非常宽松,朝日本来就没有队规的限制,如今其实连任务都不算强制了,只在需要帮忙的时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就行,钱现在对朝日来说意义已经不算太大了,鬼杀队的主公其实没有多少能用来留住她的东西,但他却对这孩子有着一种奇异的信心。
“其实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有很多更好的选择,”女孩摸着下巴,在被提醒了之后才想到自己之后去哪这个问题:“但怎么说呢,其实主公你没必要这么担心的。”
其实比较起来,朝日更不明白为什么主公非但不嫌她丢人,居然还要开高价留下她。
“对我来说,鬼杀队已经是足够好的地方了。”
产屋敷耀哉感觉到面前的光线暗了一小块,朝日在学好呼吸法之后行动总是连点声音都没有,他的手在蹭到她头发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像小时候那样,单膝跪在了他膝边。
虽然他看不见她的样子,但总归是回忆得起来的。
——碎光落满她雪白的睫毛,女孩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
“我是您的剑士呀。”
当场就把主公感动得七荤八素,不仅工资又涨了,还批了带薪假期,简直计划通。
朝日当时没休这个假,她总觉得宝贵的休假时间一定要用在刀刃上,现在她隐隐感觉机会来了。
那个时候在蝶屋的时候她是真的累了,从没有这么累过,累到自己仿佛死了,灵魂出窍,完全不在身体里了一样。
她连意识甚至都不存在了,怎么可能会因为惦记着谁而硬生生从床上爬起来呢?
这其实怎么说好像也算不上一件大事,但就是有一种像直觉一样的东西硬生生吊着她,在她每次想把它抛之脑后的时候就跑出来刺她一下,她后来想了很长时间都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直到那天髭切突然问她,现在有没有想起自己是怎么拿到他和膝丸的。
不是朝日妄自菲薄,髭切的智力水平确实,她和膝丸加起来也拍马都赶不上。
……她完全没有记忆。
她和鹤丸国永倒霉的那天,那些潮水一般从天空中掉下来的时间溯行军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鹤丸把她养得太好了,他甚至从不骗她,只单手拿着刀苦笑了一声“这也太倒霉了”。
后面的那些记忆完全是一团混乱,人类的大脑就是倾向于保护自己的,所有关于自身承受不了的部分都会自动地模糊屏蔽。
鹤丸国永这刀连自己死了这回事都不愿意骗骗她,却会选择性地滤过一些他觉得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他直接告诉朝日说别想着报仇了,没什么仇人。我把你找个地方放下,你之前做过源家的孩子,源家那两把刀要是还有付丧神会照顾你的,活像个留下遗产,把孩子丢给同事,然后放心撒手人寰的老爸。
所以髭切和膝丸是鹤丸塞给她的,但他当时太急了,也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把朝日弄过来的,而她自己居然也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好像是突然地醒过来的,并且自己一睁眼睛就在大街上,已经有好几岁了的样子。
鹤丸国永不是那种会杀个人然后把她塞进去的付丧神,这具身体也绝不可能是朝日自己原本的,无论是直接把她扔进来,还是让她从头出生,时间都对不上。
那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她去哪里了呢?
或者说,这身体之前,真的有主人吗……?
那个时候自己昏得像死过去一样,让它行走起来的意志,究竟是属于谁的?
这玩意越想越觉得恐怖起来了,朝日从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还藏着另一个人过,如果真的有,没理由膝丸和髭切不知道。
活着的烦恼就是一个接着一个,正当你觉得自己已经跨过一道坎,就会发现前面其实是条跨栏比赛的跑道,这件事朝日早就明白了。
这种梦游状态可遇不可求,但所幸和身体共事了这么些年,她俩也并不是一点默契都没有,朝日硬是磨着清醒状态的生天目对自己用了四五次「昏昏欲睡」,终于隐隐地找到了一点感觉。
只不过最终找到的东西让她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枚纪念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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