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醋坛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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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是直录直播的模式。齐恒看到的时候是第二天,网上到处都是这场访谈的剪辑。他在处理工作时,有意无意点了进去。
主持人开玩笑地问顾骄有没有想过谈恋爱,顾骄眼神有几分不好意思,微红着脸说没有。
十足的少年神态,一副对谈恋爱好奇又羞涩的样子。
演得倒像真的了。
齐恒冷笑。
真有意思。怎么,顾骄就这么轻松把他这个男朋友给揭过了?
香烟烫到了手指,他略微动了一下,很长的一段烟灰便掉到了地上。
齐恒把烟摁进烟灰缸。
他走进家庭影院,里面堆满了穆子绥的各种音乐专辑。齐恒买他的专辑都是以百为单位,尽管这对穆子绥来讲并没有什么意义。
齐恒心里头不痛快的时候,就喜欢浸在黑暗里听穆子绥的歌。不管是哪首歌,齐恒都能从中听出一股天然的孤绝。听着听着,也就什么都能平静下来了。
一打开就是《白衣渡江》,屏幕里的白衣侠客眉目清冷、断情绝性,所恃唯有手中长剑。
齐恒开始无端端怀念顾骄坐在他旁边的样子。
顾骄看穆子绥的mv,总会没什么表情地犯困,他的姿势还是维持着不变,但浓密的眼睫毛会垂落,盖住眼底的神采。顾骄总是以为自己犯困走神做得很隐秘,但齐恒拿眼一撩就看出来了。
他觉得有趣,并不点破,而是故意拿话撩拨。
顾骄就跟着睁开眼睛,荧幕的色彩倒映在他眼里,让他的瞳孔像燃着光一般亮,野性敏锐如同小兽。
他这样的神态很容易把齐恒惹出火。
激起的征服欲促使齐恒把顾骄按倒在沙发上,淡淡的烟草味随着升高的体温在两人之间萦绕。肢体与肢体相缠,斑驳的光线如烟如雾。在这烟雾中,顾骄的脸带着一种朦胧美,让齐恒有一瞬间的心动——如果顾骄乖一点,他也不是不可以再把合约延长点期限。
齐恒从来不觉得顾骄会脱离他的掌控。
——顾骄那么缺钱,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只是他们上床的时候,顾骄始终咬着唇,一点声息也无。他会出冷汗,流到鬓角就像哭了一样。
齐恒那短暂的心动也随之湮灭无踪。
……
穆子绥的歌还在放,他的声音像冰晶,不染尘埃的剔透、无关风月的疏冷。
齐恒按了暂停。
他觉得内心缺了一角,很空落。他要随时随地都能抱到顾骄,吻他,占有他。
齐恒的主卧空到不像住过人。但主卧里的试衣间,连着几个柜子满满当当的衣服,都是顾骄的。他在物质上是对顾骄很大方的。每个季度都会给他下单一大堆高定和品牌新款。
顾骄一开始还例行公事地说谢谢,后来连看都不看一眼。他不碰那些名牌顶奢,翻来覆去还是穿自己原来的旧衣服。齐恒看着碍眼,强硬要求顾骄穿他买的衣服——他一直觉得顾骄适合穿白,不同于穆子绥的高不可攀,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干净纯粹。
顾骄听话地换上,将原来的衣服妥贴收拾在行李箱里面。齐恒看他在眼前晃,也比以前更加满意。他给顾骄买衣服,从秋季买到冬季,再到春季。
夏季款才买了几批,顾骄就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要离开他的世界。
齐恒动了动手指,到底没在试衣间抽烟。他打开最靠近门的那个衣柜,里面的衣服什么颜色都有,是顾骄以前的。那天齐恒发狠把行李箱从楼上摔到花园,恨不得把顾骄腿敲断锁在家里。事后平静下来,默许了保姆把衣服一件件捡回来,洗干净后放进柜子。
他掏出手机。顾骄早就把他好友删掉了,却忘记了最开始齐恒加他的那个小号。齐恒边骂边发消息:“小畜生。”
齐恒信息发来的时候,顾骄在和穆子绥练歌。
《天籁之歌》还剩下最后两期。导演改了最后一期的方案,以节目组的名义和每个组合共同创作写了首和公益相关的原创歌曲,会在第五期录制时以数字单曲的形式在网上发售,所获金额全部捐赠。
虽然第五期录制比前几期晚几天,但要同时练两首歌,时间还是有些紧张。
第五期的主题和思乡有关。
顾骄和穆子绥要练的歌叫《梅花落满南山》,歌名出自张枣的《镜中》——“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南山。”
顾骄尽力去理解了,他在唱歌的时候用很悲伤的情绪去唱,唱得穆子绥直摇头。
“前辈!到底哪里不行啊?”数不清是第几次看到穆子绥摇头了,顾骄万分郁闷。
收到小朋友无意识撒娇,穆子绥心软得像塞进了棉花糖,却仍是严格地说:“哪里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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