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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自己也有些不太明白,为何临别时还要与谢虞这个邪祟打声招呼。
这回谢虞没有说话,更没有阻拦于她。
他依旧坐在高墙之上,一如刚刚般姿态矜贵,只是身上那股清冷之意更胜。
目送着桑溯走远后,谢虞以余光扫过了那一列送葬的队伍。
直到最后一人素色的衣裳也消失在了街尾的雪色天光中,唢呐声仍旧遥遥地响彻在耳畔。
他的唇边浮起了一抹冷淡的笑意,一挥袖,几缕灵光乍现。
谢虞盯着那几缕灵光久久没有言语,继而才按了按额心,轻声道:“我知道了,现下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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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溯走出梅园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因为谢虞,她的心中难得泛起了波澜,只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江府的冬宴还没有结束,这就证明她还有时间查探江府邪祟之事。
桑溯快步穿过了几个长廊,直直朝琼梨苑走去。
江溶同江府许多人一般都染上了怪病,再结合江溶今日在冬宴与昨夜的表现,若说她没有古怪,任谁都不会相信。
因着今日举办冬宴的缘故,此刻的江府比往日更加冷清,桑溯步履匆匆,几乎没有看路,这么一来,险些撞到了一个小丫头。
那丫头一见桑溯,忙垂下了头来,盯着脚尖嗫嚅道:“冲撞了桑姑娘,是奴婢的不是。”
桑溯急着回琼梨苑,自然顾不上这个小丫头,匆匆撂下一句“无妨”,便将她甩在了身后。
回到了琼梨苑后,桑溯在确定冬宴还未结束,江溶不会这么早归来的情况下,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江溶的房门。
江溶的屋内难得的素雅,甚至连偌大的檀木桌上都只摆放了一个小小的妆奁,与江家其他地方的做派全然相反。
桑溯虽是个江湖神棍,做过坑蒙拐骗之事,但真正偷偷摸进别人屋子之时,还是莫名的有些紧张。
青色的幔帷遮掩着江溶的床榻,桑溯下意识地将视线往幔帷之内飘去,一个素色的簪花格外显眼。
昨夜的回忆又清晰地浮上了心头。
江溶昨夜弹琴之时,鬓上不就戴着这朵簪花么?
桑溯记得,初见江溶之时,江溶身着单薄的衣裳站在梨树之下,打扮十分素雅,不饰任何珠宝。
就连今天江府举办冬宴,她的未婚夫婿来访,她都只是在面上点了些胭脂,仍旧没有戴任何首饰。
那昨夜,她为要何无缘无故佩了这朵簪花?
破碎的琴音与江溶手上的伤痕,又倏地出现在了桑溯的脑海之中。
她在屋内站了片刻,突地想起了刚刚谢虞带她所见之景,面色一沉,忙推门而出,反手将江溶的门关上,还原成她来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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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设宴,大多仆役都被唤去侍宴,唯独顾管家清闲了下来。
冬宴之前他忙了整整三四日,但当冬宴真的开始的时候,他反倒卸下了担子,毕竟一切事宜都吩咐了出去,他也能正好能偷得这半日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所以当桑溯敲门之时,顾管家正靠在榻上小憩。
屋内燃着暖炉,更催的人睡意深沉,他有些惫懒地翻了个身,将被褥掀开,而后才坐起了身来揉了揉眼睛。
“何人?”顾管家没有下床,以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顾管家,是我……”桑溯清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闻桑溯的声音,顾管家这才又清醒了几分,下榻为她开门。
外头的雪已经停了许久,天际宛若漂洗过一般澄澈透亮。
桑溯站在天光之下,长长的睫毛好像镀了一层金似的,泛着淡淡的光泽。
顾管家不敢怠慢了她,迎她进来,又为她倒了杯新茶,才开口问道:“冬宴还未结束,桑姑娘现下来寻我,可是有要事?”
桑溯心中惦念着事情,索性将虚礼舍去,开门见山,点了点头道:“是有些事情想问顾管家。我初来云中镇,对镇上的习俗不甚清楚,敢问,云中镇的丧葬之俗都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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