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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阿古答道:“就现在介贵妃都还在床上躺着呢,皇上下手忒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古满当当的京城口音,说起故事来有滋有味,给他供个台子就能成出单口相声了。
众瓷器沉默了许久,还是百花不落地花觚作为毫不知情的热心围观群众,大呼一声:“各位小瓷们听好了,皇上这样做是不对的。咱们男瓷对待女孩子们要大气一点。女瓷娃儿们也记住了,家暴是不对的。如果你遇到了家暴,请及时报警,家暴是病,不要忆往昔对他怀有任何怜悯之心。”
好端端的,百花不落地花觚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将比武扭曲成了家暴。
“咿,没想到皇上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却喜欢家暴。”汝奉咂咂嘴说道:“怪不得听闻皇上只去介贵妃那里呢。”
“啊,不……”阿古方开了口想要解释,就被秘葵打断。
秘葵说道:“之前听闻是每个月去一两次,难不成是和介贵妃有什么约定?让介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偷偷摸摸的打介贵妃?上次春猎的时候我和姝姝还看见一个长得特别像介贵妃的侍卫呢,好像是介贵妃的弟弟,也不知道他晓不晓得此事。”
“不是,没……”阿古试图解释。
“这么一想就有些过分了,家暴是病啊。”电视爱好者小白说道:“说不准这段时日皇上看上去正常,是因为春猎还有之后造反的这波人让他发泄过。但毕竟坚持不了多久,昨晚一经历热闹,内心澎湃,这就去找介贵妃动手了!”
秘葵深以为然:“毕竟之前我就说过,一般不行的男人心理都会有些疾病,这么一想就想通了。因为不行,所以不去别的嫔妃那里,对来献媚的赵美人也是视若无睹。而且我和你们说,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很会找狩猎目标的。”
“怎么说?”这些都说到小花的知识盲区上了,但作为人性的一部分,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秘葵解释道:“要找一个合适的狩猎目标,不会影响他光辉伟岸的形象,对外还能保持好名声。介贵妃家中毕竟是司礼的,想来自幼就被教育要三从四德,对于皇上这方面的要求大抵也忍辱负重了。更何况根据我们的接触来说,介贵妃是一个更希望皇上好好治理国家的人,那只要能满足介贵妃这个需求,旁的她大概都能接受。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皇上不去家暴其他人呢?”
青瓷虎子琢磨了一下,说道:“钟妃身子单薄,可能一打人就没了;陈妃不吃暗亏;良嫔嚣张嘴巴还大;两个昭仪都是干活的;柳美人家世显赫,还是个大小姐脾气。”
“对!”秘葵肯定了这个答案,又说:“所以咱们反过来推论一下,皇上总是往姝姝这儿跑,可能就是在试探姝姝的心理状况。先救姝姝于水火之中,再故作温柔让姝姝全心全意想着他,最后再斩草除根断掉后路,把宁府的人都干掉,姝姝半点和外面联系的关系都没有。到时候姝姝为了自保,也可能是因为心仪于他,没有后路,想必就会接受承受这样的家暴。好狠的心机!”
大家听了半晌没有缓过神来,连阿古听了秘葵这一番解释都产生了自我意识动摇,感觉皇上昨晚就是在家暴吧。
汝奉连忙安慰在旁目瞪口呆的宁姝,说道:“姝姝不要难过,咱们往好处想想,对于这样的人,他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最好永远都别来咱们烁望宫呢。趁着姝姝还没有动心,及早看清楚这样的人也是好事!”
“对!”小白附和道:“阿古今天来就是天意!揭穿这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
青瓷虎子和小兔两个人带着哭腔:“本以为姝姝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却又遇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儿,怎么命这么苦啊。”
青瓷虎子还有点幽怨:“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跟着秦王拉倒。我相信就秦王那脑袋不太好的感觉,有秘葵出招汝奉指导,拿下他一定不成问题。大不了就是我牺牲一点。都怪我,当时死活不愿意被他拿走,不然说不准太后娘娘赐婚都成事儿了。”
“过去的就过去了。”青叔也被这群瓷器们带偏了,沉声说道:“日后仍是得向前看,自己的人生自己做决定。不做待宰的燕王,就要做大明的明成祖!”
“是啊。”秘葵被青叔这句话带起了斗志:“就凭咱们这么多人,旁的做不了,鉴定个瓷器真假好坏还是轻轻松松吧。如今姝姝这个集市也开好了,再过不久就有进账了,到时候攒攒钱,趁着出宫去市集的时候逃了,天下这么大,皇上上哪儿去找?”
“都别乱出主意。”朗唫听了这么多瓷你一句我一句,下一秒宁姝就要潜逃出宫了,不由得指出其中破绽:“你们想一想,倘若姝姝要走,带不带咱们?带了咱们装几箱子,会不会被觉察?这还是其一,其二是宁姝一个弱女子,要逃去哪儿?天下虽大,但处处皆为王土。”
百花不落地花觚还记念着方才朗唫说自己审美差的事儿,立刻跳出来说道:“那依你这么说,姝姝就是哪儿都不能去,留在这里挨打咯?各位小瓷们听好了,尤其是女瓷娃儿们,这家暴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必须要抱着鱼死网破的心和他斗争到底!”
“那是皇上。”朗唫提醒道。
“那又如何?!”百花不落地花觚带着一股自信,说道:“就当我们为民除害了!”
朗唫一听他的意思是要刺杀皇上,不由得勃然大怒:“天下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人的奇怪想法,这才有了吕四娘这种奇葩故事!口口声声说胤禛是被刺杀死的!”
眼见着话题又要跑偏了,宁姝连忙阻止两瓷之间的争执:“好了好了,阿古方才话还没说完呢是不是?介贵妃伤的重不重?方才你说去过好几个月了,那这几个月当中可是时常这样?怪不得介贵妃那里时常备着伤药,原来是因为这样。”
显然,她也要相信家暴的故事了。
听了一番激烈的家暴探讨,阿古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真的不是家暴,就是日常比武,切磋,对,就是切磋武艺。”
“怎么可能?”秘葵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介贵妃乃是书香门第出身,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女德女规,怎么可能会武艺?更别提和皇上切磋武艺了。那日春猎,皇上射箭瞄准天上苍鹰的时候,别提多准了,显然就是武艺傍身,介贵妃一介弱质女流怎么能和他比武?”
“介、介贵妃他不是一介弱质女流。”阿古摘取他认为其中最重要的部分,解释道。
众瓷:“啊?”
秘葵:“行吧,她看上去是腰板儿挺硬的,那就算一介普通女流吧。”
阿古带着那股京片子,说道:“介贵妃是男的啊。”
众瓷:“啊?”
宁姝:“瓷器里面也会有近视眼吗?是不是阿古没看清啊?也不能啊,介贵妃的月匈多大呀。”
她实在是无法忘怀那个靠在自己边上,软绵绵的月匈不停蹭到自己的触感。
阿古:“那是假的呀。里面是鱼鳔扎的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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