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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瑶有些捉摸不透齐泽今日异常的反应。
她看着齐泽缓缓收回去的右手脸上有些发热,但同时也没有忽略掉齐泽眸中的晦暗。
其实自打从小青山回来后,齐泽便一直脸色阴沉。
念瑶定定看着齐泽,试探着问道:“那日……你是想动手的,只是因为我在所以才隐忍下了对吗?”
她也是猜测,只是觉得齐泽的情绪隐隐跟自己有关。
可直接说出口,却有些羞涩。
“是。”齐泽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直截了当的承认下来。
他当时恨不得当场了解了他们,只是上次动手吓到了念瑶,他才有所顾忌。
念瑶自是看到了齐泽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虽有心理准备,可念瑶是微微有些震惊。
“所以刘恒至今卧病在床当真是你做的?”
“嗯。”
此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当日听到刘恒遭人殴打扔进水里时,也仅仅是猜着是齐泽做的,没想到他当真想要刘恒的命。
她早该想到的,他一直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只是念瑶没料到齐泽暗中的势利已经大到可以直接在京中动手了,万一身份被查出来该怎么办?
念瑶担忧的神色看在齐泽眼里,却被齐泽误会成是念瑶觉得自己下手太重。
齐泽心里莫名起丝烦躁,“你好生将暗器收好,我先走了。”
念瑶看着突然转身离去的齐泽心里有些懵,他走的快,还没等念瑶喊,就已经出了院门。
正在这时,齐伯奉身边的小厮也忽然过来传话,叫念瑶过去,念瑶只得赶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齐伯奉竟是只让念瑶一人过去,连墨玉只让在外面等着。
“瑶儿过了五月也该及笄了。”齐伯奉见念瑶进来,搁在了手里的书。
念瑶点点头,“爹爹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来。”
“你母亲去的早。”齐伯奉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玉檀如今也不在府里,可瑶儿到了年纪,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念瑶闻言羞怯的将头偏了过去,“爹爹……”
“一直以来,我便只想为你找个真心待你的人,只要人品过关,也并得一定要大富大贵人家。瑶儿若是有心仪的人选,也大可以跟爹爹来说。”
念瑶脸色绯红,连连摇头,“还早呢。”随后又撒娇着开口:“爹爹可是不想养着瑶儿了?”
齐伯奉不禁失笑,“你呀!”
“好吧,既然瑶儿不想说,那咱们便说说另一件事。”齐伯奉脸色忽然有些凝重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你与齐泽也有过不少的接触,甚至还亲眼看过他出手,瑶儿你可注意到,他的身份其实并不简单。”
齐伯奉缓缓开口,此事他斟酌再三,才决定要与念瑶说清楚的。
一来齐泽与念瑶之间日渐熟悉,根据他的观察两人间的感情也比之前好了不好,他不得不往这方面考虑。
对于念瑶来说,齐泽是个家世落魄的孤儿,或许念瑶还会认为齐泽也只是个单纯的少年。
如果两人真有了感情,这对念瑶来说是不公平的。
他尊重念瑶的想法,可也希望念瑶能认清齐泽其实是个心思深沉,活在黑暗中多年的皇子。
至于在这之后,念瑶如何选择,他也不会再反对。
念瑶听完齐伯奉的话当即愣住了。
她心里也打起了鼓,她并不知道父亲对齐泽真实身份是什么态度,万一是齐泽不小心暴露了,那父亲可会……
想到了这里,念瑶手心已冒出汗来,她尽量让自己镇定,然后试探着道,“爹爹为何这样说,他与旁人可是有什么不同?”
“是。”齐伯奉点点头,“此事说来话长,当年你还四五岁时,宫里还有个晋王,当时先皇病重,吕少阳便要扶持先皇的长子,便是如今的皇上上位,那时晋王才六岁,若是先皇一旦去世,晋王要么被困死在宫里,要么就是提前‘病故。’”
齐伯奉将当年的事儿简略的跟念瑶说了一遍,最后才将晋王就是齐泽的真相说了出来。
念瑶听出父亲其实是站在齐泽这边儿的时候,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面上仍旧带着震惊。
这震惊却并非是故意装的,念瑶当真没想到原来父亲早便知道了齐泽的身份,甚至还将当年那样隐蔽的事儿告诉了自己。
“我知道瑶儿或许一时间消化不了。”齐伯奉心疼的看了眼女儿。“只是想你与他日渐相处时间久了,或许……或许关系会越来越好,也该知道这些,这样你考虑某些事情的时候,也会更有分寸。”
齐伯奉说了很是隐晦,念瑶正处在诧异之中,便没有多想。
“爹爹放心,我知晓了,也会好好保守这个秘密。”念瑶缓了缓道。
齐伯奉这才放心了不少。
齐泽的心思他瞧出了不少,可他的瑶儿或许还正懵懂着,自然不能叫瑶儿被蒙蔽着,这样才公平。
从书房出来后,念瑶便又想起方才齐泽突然离去的事来。
既然爹爹已经将此事告诉了自己,那自己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提醒齐泽小心了吗?
念瑶想了想,便带着墨玉去找齐泽。
等到了北厢房,果真便见齐泽仍是一脸的晦暗,见到念瑶便要躲开。
“等,等一下。”
念瑶着急的走了过去,站到了齐泽身侧,“杨恒那事儿,其实我到底没伤着……”
“不一样。”齐泽竟是直接打断了念瑶,语气中带着认真,“有一次便有第二次,我不希望你有丝毫的伤损,不彻底解决,始终放心不下。我自然不能放过他的。”
突如其来的关切让念瑶脸上瞬间红了起来。
“其实,其实杨恒怎么样无所谓的,我,我也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念瑶一句话便驱散了齐泽心里的烦躁,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齐泽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放心就是,我有分寸。”
*
吕少阳的丞相府。
四月春景正盛,后花园中,一座毫无遮拦的凉亭内,更是春光弥漫。
杨欣怡身着一身天青色轻薄襦裙,样式与念瑶去小青山那日穿的一模一样,旁边有两个女侍抚琴,杨欣怡随着琴声舞动。
这样的画面并不少见,吕天涵把她拿舞姬一般对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杨欣怡也心甘情愿。
她只盼望着有一日能嫁入丞相府,要知道做了吕家的女人,可比当那傀儡皇帝的妃子还要尊贵。
吕天涵有一搭没一搭的饮着酒,眼神痴迷的看在杨欣怡的身上。
只是却那眼神却是在试图同她身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过来。”吕天涵搁下酒盅,慵懒轻浮的唤道。
琴声停下,杨欣怡娇媚的屈屈身子,听话的谄笑着迎了上去。
吕天涵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欣怡便面色红红的坐到了吕天涵的腿上。
“今儿这舞跳得不对味儿啊。”吕天涵一手寻到了杨欣怡汹涌起伏的上身。
吕天涵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掐上,杨欣怡立即发出了声微弱喘息,娇媚轻缓,眼神缠绵的看着吕天涵。
“爷,您下手轻点~”杨欣怡微微有些发疼,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撒娇着开口。
可这句话好像惹了吕天涵不高兴,他松开了手,却拿起了整壶酒。
“来,陪爷喝点酒。”
话音未落,还没等杨欣怡反应过来,吕天涵就的酒壶就倒了下去。
酒水顺着杨欣怡的脸颊滑落到唇角,再从唇角流向那轻薄的纱裙上,玲珑有致的曲线立即显露的清清楚楚。
那纱裙是吕天涵叫人照着当日念瑶的那身买来的,可却做了特殊的调整,比之更加轻薄,半壶酒浇下去,里头泛着红的肌肤就几乎可清晰可见。
凉亭四周出了两个女侍还有吕天涵身边的小厮,杨欣怡委屈的低下头,却一声也不敢吭。
她不能做任何忤逆吕天涵的事,哪怕只是微微的不满也不能。
“喝啊。”吕天涵拿着酒壶仍在缓缓的倒着,他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爷亲自喂你,怎么?不愿意?”
杨欣怡闻言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立即听话的仰起头,费劲的用嘴去接倒下来的酒水。
吕天涵偏偏还不满意,故意晃动酒壶,直到杨欣怡呛得连连咳凑,心里才算满意。
“爷,刘恒公子出事了。”忽然两名吕天涵的亲信过来传话。
吕天涵闻言眉毛轻挑,手里的酒壶这才算停了下来,杨欣怡连忙大口的呼吸。
杨欣怡见有人过来,吕天涵也停下了手,便欲起身退到一旁,毕竟方才酒水流了一身,里头又依照吕天涵的吩咐没有穿心衣,纵然她再放得下身段,此刻也觉得不好意思。
可吕天涵却手上一紧,握住了杨欣怡的腰身。
吕天涵的手不老实的游走,一面张口问道:“慌什么,能有什么大事。”
那亲信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他面色冷漠的垂头回话,将刘恒的事儿交代了一遍。
“在燕京动手?”吕天涵手上不自觉用了力气,引得杨欣怡忍不住的出声。
“查到是谁了?”
“没有,可刘恒公子派的人来说,他这些日子只得罪了齐家。”
吕天涵听完便轻笑出声,“放屁,齐家那老古董不被别人打就罢了,至于那个养子,凭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闯进有守卫的府邸,他整日在外面打着爷的名号什么事儿没干过,真当爷不知道?”
那亲信犹豫了片刻,“那……此事爷还要帮着查吗?”
“他把自己当玩意儿,爷我可不在乎。”吕天涵嘲讽的笑了笑,“既然没出认命,改明儿叫人象征性查查就罢了。”
“是。”亲信点点头退了下去。
人一走,杨欣怡不自觉松了口气,身子也逐渐瘫软下来。
吕天涵心头一热,将石桌上的东西推到了地上,直接将人抱上石桌。
凉亭内一时间春色更盛。
*
事毕,凉亭一片狼藉。
吕天涵抽身敞着衣衫坐在一旁,杨欣怡则脸红着独自收拾着,过了许久,才有下人来帮忙。
看着杨欣怡那张寡淡的脸,吕天涵忍不住又想起齐念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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