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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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这么做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就连想得到证据都不行？

他拍着脸想着，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下，直接冲回楚萧然家。

走到门口，被楚母堵住了。

楚母头一次没有骂他，只是不太友善地盯着张言一。

楚母道：“你这是又要找证据？”

张言一点头：“本来就是他推我下河。”

楚母道：“算了吧你，就算真找着证据，你也不能把林程怎么样。”

张言一道：“为什么？”

楚母道：“你没听见，老二家插手了？”

张言一问：“那又为什么？”

楚母扫他一眼，“他有权。”

张言一还想再问，楚母回到了从前的模样，对张言一说他这一段时间死哪去了。

楚爷爷也下来了，见楚母这么大嗓门也开始喊。

林程替了他的位置，劝两位长辈，只是没当出气筒。

好像什么都没变。

张言一觉得自己就算翻了天地，他还是不能把林程怎么样。

但他怎么都觉得不服。

这种心情一直跟着他。

到了晚上，让他有了更加糟心的事。

林程像是知道了，张言一处处针对他的原因。

当着他的面，把张言一珍藏了好几年的邮戳通通都扔了。

张言一来不及阻止，然后张言一揍了林程。

张言一被楚萧然练了一声功夫。

他看起来瘦弱，脱了衣服一身肌肉，打起人来非常狠。

林程嘴角一下子就青了。

起初张言一并不想打林程，只是拖着林程的衣领问他为什么把他的东西扔了。

林程给出了非常欠揍地回答：“我高兴。”

张言一此刻还没动手，他的忍耐力很足，偏偏林程还来了句：

“怎么样张言一，你想搅和我，但你先被我给搅和乱了。我承认狗是我做了手脚，你针对我也不怕。”

“我是楚二叔的人。”

“你有这本事直接把楚氏给拆了！”

“听说那些东西是你很宝贵的，那我就毁了他！”

张言一气疯了，数拳砸向林程。

他想，他不管什么后果了，楚萧然不是说他走不出去楚家，那他就拉所有人玩完！

楚母和楚爷爷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疯狂的张言一。

在他们眼中，张言一永远都躲在安全的位置，从不乱来，怎么一切都乱了？

楚爷爷被张言一的疯狂给逼得似乎清醒了。

他让楚母去找楚萧然，拖着张言一的腰，“孙媳妇儿，冷静！”

张言一冷静不了，林程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却一脸笑意，丝毫不怕。

张言一还要往上冲，楚爷爷道：“你把他打死了，赔命的是三个人。”

这句话，让张言一冷静下来。

楚爷爷道：“孩子，我懂你，但不是时候。”

张言一回头问：“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楚爷爷只恢复一瞬间的理智，下一秒又开始疯疯癫癫：“两个孙媳妇别打，不是时候不是时候，打架不能不能。”

张言一突然就收手了。

他看了林程一眼，挣脱楚爷爷的控制，一个人去了院子待着。

他蹲在地上，拔草玩，听见身后一阵有节奏地脚步声。

张言一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他道：“你是来说我的？”

楚萧然对于他突然不拍他马屁的称呼稍微有点不习惯，但也不介意，坐在张言一身边。

楚萧然道：“不是。”

张言一道：“最后一天，我没完成任务，所以是有惩罚？”

楚萧然道：“我从没说过。”

张言一问：“既然你知道我不能把林程给赶走，为什么又来让我做？”

楚萧然道：“楚家规矩，你清楚？”

张言一侧头看了他一眼，“二叔是天，他是规矩，我知道了，所以？”

楚萧然道：“要不要一起？”

张言一不懂。

楚萧然看着他，“一起推翻？”

张言一沉默地想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