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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袄袄这种局部骨折的案例普遍不用住院,只需要自觉地按时到康复医学中心进行训练就行。
每一次进行康复训练,主治医师都会就患者病情和恢复情况在最初进行的康复判定的基础上完善治疗方案,调整治疗计划和措施,开具实时医嘱和规范的治疗处方,以供治疗师完成各项康复治疗。
涂袄袄今天的这一份医嘱大抵就是安定和颜辞一起处理的结果了。
目前正处在中期康复训练阶段的涂袄袄除了做伤肢的肌肉收缩训练之外,还要在治疗师的帮助下恢复骨折处近远端未固定的关节活动,相邻相关的活动关节都得顾及,转被动为主动,配合理疗消肿、化瘀,促进骨痂形成。
这康复过程听起来就不是很惬意,但对于此刻的涂袄袄来说,不变成哭包就是她现在最该坚持的事了,毕竟,有饭盒不吃要去吃包子,她也不是傻呀。
经过初期强度较小的作业治疗之后,涂袄袄的中期训练会逐步加入物理治疗手段。前者关注于利用生产动作来恢复关节功能,与之同时进行精细协调动作,而后者更重视躯体功能,也就是训练或利用物理因子作用以恢复各关节的活动度、肌力、耐力。
所以今天的治疗师不是丁渺小姐姐,而是另一个相熟的物理治疗师——“一小只”。
“一小只”是涂袄袄高中给王意之起的外号,那时候的涂袄袄只见过王意之一面,就被对方和身形完全不符的气质所“折服”了。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有多大煞气,明明是一米八大高个的王意之,说起话来就是磕磕巴巴,特别是对自己,她有时候甚至会有一种一动弹就能把对方吓哭的莫名感。
王意之是和颜辞一起来的,来之前他甚至做了大量心理建设,光是情绪平定少说都有十分钟,可这会儿真真见着涂袄袄的时候,他竟然有了一种“战前准备可能都是白做”的无力感。
深知自己黑历史的涂袄袄完全不敢开口,生怕“一小只”又被她吓哭,只能自觉地抿起嘴巴,清亮的眼睛却是在人家身上来回转个不停,嘴角的梨涡居在那,好像浸了一汪水。
眼前的涂袄袄,和四五年前差了太多,王意之从来没有想象过曾经那个人也会摆出现在这样的姿态,一时之间竟然也愣住了。
“病人恢复状态良好,今天的医嘱较之前的康复评定没有多大改变,主要内容是试做踝关节和膝关节的关节活动,理疗科会安排红外线照射,之后再让作业治疗师继续执行伤肢的肌肉收缩任务…”交代清楚医嘱的颜辞正等着治疗师的回复,可翻了两页报告资料后依旧得不到回应,再等他抬头的时候,就只看见王意之和涂袄袄在那边大眼瞪小眼了。
看着这久别再见场景的颜辞,心里突然有了那么点儿不舒服,他皱了下眉,开口打断了两人无言的对视:“王医师?”
“啊?抱歉,我失职了。”被颜辞捞回神思的王意之带着内疚,尽职尽责地和承着主治医责任的实习医核对医嘱,直到颜辞走开,他还略带僵硬,狐疑地朝涂袄袄看了几眼才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等颜辞要走的时候,涂袄袄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白大褂的袍子,右手圈在嘴边,悄咪咪地给了一句承诺:“我保证很乖,要记得给我送饭呀!”
“…”
等颜辞走了,坐在康复用床上的涂袄袄才开始和王意之说话,声音低得比刚才的悄咪咪还要悄咪咪:“一小只…你不要怕哦…不哭不哭的…”
模模糊糊听清楚涂袄袄的词句,王意之竟也有一种哑然失笑的感觉,这人还真是把他当成以前的弱鸡了?
※
早上跟着住院医师的查房少说也快有一个小时,等颜辞空下来去康复大厅观察训练情况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按理说这时候的涂袄袄应该在理疗室做红外照射了,但颜辞下意识就觉得涂袄袄并没有那么靠谱。
果然,刚走进二号康复大厅,颜辞就察觉到了一股子湿漉漉的异常气氛,惹得他也出了一层冷汗。
往涂袄袄和王意之方向去的颜辞绷着眉,手指和文件板接触的地方也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而王意之和涂袄袄这会儿就一起并排坐在康复用床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大松了口气的颜辞正准备过去,旁边的一个正在做康复训练的阿姨就把他拉住了:“小伙子,你是那姑娘的医生不啦?”
“我是,她…”颜辞正准备从阿姨的口中问点儿什么,却没料到吐槽的阿姨战斗力比他强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啊哟喂,那个小姑娘委屈得咯,我们这些老骨头做个康复训练都没她这么怕痛的,稍微微有点痛就开始哼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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