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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红想了想,犹豫着接过来打开一看,吃了一惊,居然是一枚色泽盈透、做工精巧的金镶玉戒指。她瞬间脸蛋一红,再偷眼看向老姜,却见这把日子过得和办案审犯人一样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英武汉子,只是直愣愣的站在那,耳朵根却熟透了。
“嫂子,这是我们老大路上给你买的,可仔细的收着给你带回来,你再不戴上我们老大都要羞臊得昏过去了啊。”
林三两在旁边调笑,看热闹的邻里们也纷纷起哄。
“小红,赶紧收着呀,看你家老姜对你多好。”
“就是,红姐,别难为姜哥一个大老爷们红着脸杵在那嘛。”
“丽红啊,你家两口子有啥事可得商量着来,别老吵架,外头不好商量就回家关上门慢慢商量嘛……哈哈”
听着这帮伸长脖子听八卦闲磕牙的越说越不着调,张丽红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么被围观加调笑,怒火转向始作俑者,骂道。
“林三两!准是你这狗崽子出的馊主意!”
“怎么能是馊主意呢?”林三两无辜道,“嫂子你要嫌馊,只能说我们老大那味道太馊!,他都睡草窝子睡了两礼拜了,身上尽是跳蚤咬的包!”
听见这个,张丽红心疼坏了,赶紧一把揪过姜晓堂的耳朵,一把推搡起姜明远,道:“先回家!”
看着姜明远一家走进楼道口,一路只听见姜晓堂无辜的哭喊,“我还没玩够啊……”林边疆笑着走到文清身边,伸手把林逆涛捞出来抱起逗弄。
“乖儿子,有没有想阿爹?”
林逆涛点点头,想了一想,可能觉得光点头不够,又对着林三两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
“涛涛为啥要咬晓堂哥哥啊?是想跟他们玩吗?”
林逆涛皱着眉,又乖巧的点点头。
“我就说嘛!”林边疆笑着坐到文清身边,把儿子抱坐在腿上,再摸出用红绳穿好的银葫芦,挂到他脖子上,笑嘻嘻的胡说八道。
“涛涛下次想跟晓堂哥哥玩,就跟在他后头攥着他的衣角,喜欢他就亲他一口,就像你亲阿爹一样,可不能再咬人啊……”
林逆涛似懂非懂的又点了点头,文清急道,“你可别乱教儿子啊!涛涛我们不能乱亲人知道吗?更不可以再咬人!”
“
亲就亲呗!”林三两却笑道,“我们涛涛长的这么好看,才半个月不见,睫毛又长了哎!”
文清却忧心的说,“老林,涛涛都三岁了,却还是不怎么爱开口说话,你说会不会有啥问题啊?”
“能有啥问题。”林边疆笑道,“小孩子说话有早有晚,等他开始追着你一串串的说些傻话,你又得嫌脑壳疼了。”
听见这个,文清笑了起来,仿佛看到儿子变成只小叫雀在自己身边跳来跳去。
林边疆又低声问,“我不在家这几天,你和儿子还好吧?腿有没有疼?”
“都挺好的,”看着爱人直直盯着自己,满脸关切,文清有些羞涩的垂下头,“院里的都很照顾我们两个。”
林边疆却皱眉沉声说,“我再回去和阿母说说,早点从寨子里搬出来,省的你们母子俩这么两头跑。”
“不要太为难娘了。”文清却说,“娘汉话会说的不多,搬出寨子连个串门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在城里住太冷清了。而且,我只是爱腿疼,又不是走不得路。”
林边疆目光灼灼的看着妻子,心里满溢说不出的愧疚。
文清是个恬静秀美的北方姑娘,1976年作为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来到林边疆家的寨子时,不过才15岁。
当年来到云南的知青们适应不了艰苦的生活,拼命组织请愿罢工争取回乡的机会,而这傻姑娘却让泥糊住脑子,与家人诀别后一心留在彝寨嫁给自己,帮着自己照顾老母亲抚养幼子,这一晃多年过去了,自己却还是没能给她一份安定生活。
想到这,林边疆攥了攥拳头,又觉得好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能让妻儿看见自己愁眉苦脸的样子。于是就见他忽然站起来,把林逆涛放到腿边,再伸手打横抱起文清,笑着说,
“天晚了,咱们也回家吧,”
文清吓了一跳,慌乱中紧紧抱着林边疆的脖子小声叫到,“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
“你的脚路走多了该疼了,乖,我抱着你回家啊。”
文清偷眼一瞥周围呵呵笑着看热闹的邻里们,立刻羞臊的把头埋进林边疆脖颈边,小声挣扎,
“太丢人了!快放我下来,你抱着我小涛怎么办啊?”
“我抱着我洗莫(彝语:老婆)有什么丢人!”林边疆嗔怪道,“涛涛乖,自己慢慢走啊。”
林逆涛便安静的攥起林边疆的裤角,紧紧跟在父母身后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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