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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听到这里,也明白了马三龙那头是强词夺理了,又听项骆这样说,便问道:“不是第一次了?”
祝炎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来今天的那个主角金砖晃了晃:“我们去县里做市场调研了。想要看看当前的情况,在以这个为基础考虑来年怎么发展。离开前还遇见了贼偷我这块金砖,去报案写笔录的时候耽搁了一点时间。哎?那个谁,你是说我们今天出门是跟劫匪联系是吧,你这么想可危险了,我说是去见警·察,你说是去见强盗。”
扣帽子谁不会?没人比祝炎更会。
马三龙听着脸都涨红了,自然明白祝炎是什么意思。
当即怒道:“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他是去见劫匪了?”
祝炎冷笑:“是你口口声声说那些人是项骆勾搭来的,那项骆总要有机会跟他们建立联系吧。不是出村的时候联系的,难道还是打电话联系的?或者说你觉得我们项骆有什么超能力,通过量子力学用意识联系别人?”
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了笑声。
马三龙被这样的嘲笑,更觉得下不来台,知道祝炎牙尖嘴利,也不跟他说话,只对项骆道:“我知道你有的是借口狡辩!那你怎么解释那些人认识你?好好的他们怎么可能认识你?”
项骆嗤笑:“这话怎么那么眼熟?”
项骆往前走了两步,马三龙想要后退,可又怕显得自己心虚,只梗着脖子往前,刚要开口项骆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过去。
“啪!”
“你……你干什么!你敢打我!”
马三龙好歹比项骆大了一辈,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挨了一巴掌。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何况还是长辈的脸?
马三龙感觉到的羞辱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巴掌,更是被一个小辈侮辱了!
祝炎立马扬声道:“他怎么就打你一个人不打别人?还不是你该打?你就该把另一边脸再伸过去。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项骆转了转有点发麻的掌心:“这是按照你刚才的逻辑。”
人家认识项骆,对方是劫匪,那么项骆就一定不干净。
这逻辑若是有道理的话,那么项骆也没问题。项骆不打别人,只打马三龙。那就一定是马三龙自己的毛病,他该打。
当然,他该打这件事,项骆是由衷的觉得没错。
马三龙涨红了脸。
“你……你……”
项骆又道:“认识我就一定跟我熟?我特么进一趟城才发现,我家里生产的菌包整个县城里都出了名的。谁都知道十里村有个姓项的人家做出来的菌包是质量最好的,走哪里都能听见谈论我的声音。怎么?他们我都认识了?还是我跟他们都认识都有交集了?”
村里人很少出去,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自然对他们村里的菌包没有概念。对他们而言,这已经是日常生活中再平凡不过的东西了。
可项骆的话他们也很容易理解,项骆的厂子里十个人流水线作业,一天能生产几千个菌包源源不断的送出去。虽说是官方收走的,但官方也可能卖给其他的平民。这销售多了,名气自然就打出去了。
虽说他们围观这件事情上是在吃瓜,不过听见项骆说这些,他们也免不了的心血澎湃。
他们是一个村子,自然就是一个集体。项骆一个人出名了,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跟着脸上有光。
人群里一人忙道:“真的?现在城里菌包多吗?”
项骆道:“几乎家家户户都买得起,也买的了。我们去市场转了一圈,那里几百个摊子,至少有十分之二都是买菌包的。我家的菌包在里头数量最少,但也是最贵和最好卖的。因为质量远比别人家的好。”
“那以后是不是慢慢就不值钱了?”又有人问。
项骆道:“贬值是肯定的,但需求量只会越来越大。所以这次我们才会去调研情况,考虑来年的走向。好在还有鸭子。只要咱们紧跟市场,以后就不怕没钱赚。只是我没想到,我心心念念的为咱们村以后着想,却不想我那头做着调研,这头后院起火了。我一头让你们发财,另一头用量子力学联系劫匪再来抢你们。我可真厉害。”
项骆话都说到这里了,吃瓜的人哪里还能不表态?纷纷表示道:
“没有没有!你哪是这样的人?”
他们其实也只是单纯的吃瓜。而且不想参与进来罢了。马三龙什么人品大家有目共睹。只是单纯的想看看看项骆怎么反应。
不过即便如此,项骆经历了这件事也难免心凉。他们虽说没有推波助澜,却也没有帮他什么。这件事项骆解决了也就罢了,若是没解决,他们会不会过来踩一脚?
这可就难说了。
马三龙听见人群里头七嘴八舌的已经开始对项骆说软化,纷纷对项骆表忠心,脸都快成猪肝色了。
听到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突然喊了一声:“都别说了!他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你们就能不能有点主见?他说是去干调研了?他有证据吗?那些劫匪认识项骆,可不是我一个人听见的!当时不少人都听见了,这怎么解释?还外面人都认识你,你他妈算老几啊?你说别人认识你就认识你?你撒谎别人知道吗?不就欺负我们去不了外村吗?”
祝炎这时候凉凉开口:“项骆啊,我说什么来着?你何苦因为他们忙前忙后的?你看看有一个人心疼你吗?这么红口白牙的凭空污蔑,是不是改明儿你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强盗了?”
“这怎么可能?”人群里纷纷反驳。
祝炎又道:“我不知道这个村子里有多少人背地里骂项骆赚你们钱了。不过我好心说点实话,你们别不愿意听。卖给村子里的这点菌包,说到底不过是蝇头小利,连我们卖给官方赚的粮食的零头都不到。县里头我们家的一个菌包几个月前能卖上十斤粮食的高价,就算现在也有四斤粮食。那还是要有官方补助的时候才能拿到这样的低价。可你们算算你们买到手的一个菌包多少钱?我们能赚多少钱?有卖给你们的功夫,雇些人去县里摆摊赚的不比这个多吗?”
祝炎讽刺的笑一笑:“我不止一次的提过,村子里这么多人,一点基础也没有,根本扶不起来。他这样赶羊似的要带着所有人一起,可能到头来就是一场笑话。可他偏不,他眼里自己一个人摆摊,比不上将所有人都拉到摆摊的这个位置上一起发财。啧,你们要真觉得他是两面三刀的人也没关系,那更好。我们也免得麻烦,直接一股脑都交给官方,什么心都不用操,更不用挨这个骂。”
祝炎双目微眯,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有分量。
这是在威胁,是个人都听得懂。
只是这份威胁来的光明正大。
东西是项骆的,项骆想怎样都可以。
他从前可以用菌包带给全村人希望,同样也可以带着自己的技术拍拍屁股走人。
时至今日,村子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复制出跟项骆差不多的菌包。就算离开了项骆,他们还能找到别的原料来源去制作菌包,那菌包的质量流入市场也毫无优势,自己家种也只会付出更多的成本。至少赚粮食不会像现在这样省心省力了。
所以,就算项骆在赚村里人的钱,那也不是项骆离不开村里人。而是现在村里的人没有一个离得开项骆。
何况项骆手里还有鸭子没放出来呢。
这时候将项骆得罪了,无异于是杀鸡取卵了。
这时候人们又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有的人是安慰项骆,也有的人出面怼马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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