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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填空题的第4题时,宋楠楠将草稿纸翻了个面。
2001减去它的1/2,再减去剩余数的再减去剩余数的1/3……依此类推,一直到减去剩余数的1/2001,那么最后剩余的数是_____。
她在草稿纸上列式子时,初三的数学老师刚好走到她旁边,提醒了一句:“要是草稿纸不够用的话说一声。”
宋楠楠赶紧道谢,顺带着又要了张稿纸。
打草稿时如果写的太密,容易发生张冠李戴的错误。
教室里头静悄悄的,除了老师来回走动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以外,只剩下大家翻动试卷跟纸和笔张摩擦产生的沙沙声。
天气晴好,春天的明媚渐染校园,窗外的树木枝头也抽出了嫩黄的芽。不知名的鸟儿发出叽叽喳喳的鸣叫,声音跟嫩芽一般娇嫩。不知道为什么,宋楠楠突然间想起中学时代的一篇课文,文章标题叫什么?她忘了,她只记得那一篇还有个名字叫做《春香闹学》。
唉,这是初中还是高中时学的?糟糕,真记不清楚了。回头她得把初三的书弄过来,再好好熟悉一下。
考试时间已经过去大半,还有20分钟就要交卷。教室里头已经有两三个学生交卷离开,杜老师在讲台上强调了一遍:“不要急着走,把姓名班级还有卷面什么的都好好检查一下,不差这点儿功夫。”
宋楠楠放下笔,将试卷翻了过来,又从头到尾过了遍。对她来说,提前交卷没多大意义,这点时间也干不了什么事,不如纠正些低级错误,比方说勾了c选项,这种事情永远都没办法彻底杜绝,只能小心再小心。
虽然她并不打算走竞赛道路,可就像老师说的那样,如果连初中竞赛初试都过不了的话,她这个年级第一的面子要往哪儿放?
格调,必须保持住格调。
考试结束铃声响了。
初三的老师在讲台上叮嘱了一遍:“都坐在原位上,不许动,放下笔,不要趁着这点时间还交头接耳。”
卷子一被收完,坐在宋楠楠后面的班长就迫不及待地拍她的肩膀:“唉,最后一道大题答案是663吗?”
宋楠楠在“我不记得了”跟“我也没写出来”两个回答之间挣扎了一下,决定避其锋芒:“啊,我忘了,我就检查前面的填空了。后面的大题我没来得及检查。”
班长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
完蛋了,宋楠楠不记得才怪。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班长又满怀期待地看他斜后方的林安:“最后一题你算出来多少啊?”
林安可没心思搭理他,因为许晨阳跟陈思源已经在阶梯教室外头跟他们挥手,用口型示意:“好了没有?”
他一边收拾笔袋书包,一边匆匆忙忙朝班长点了下头,漫不经心道:“到好像是667吧。我也不记得了。”
班长“啊”的一声怪叫,哭丧着脸,完蛋了,这回是真的死翘翘了。
杜老师收好卷子上讲台,听到了下面交换答案的学生接二连三发出惨叫,意味深长道:“这就叫难了?初试只是基础而已。我告诉你们,中考数学卷的难度跟这个差不多。”
班长干脆直接趴在了桌上,有气无力地小声哼哼:“这么可怕,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我都没做出来。”
宋楠楠安慰了他一句:“663跟667就差4而已,这充分说明你还是有解题思路的。”
班长愁眉苦脸:“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差了这个4,就代表我一分也没有了。唉,中考也会这么难吗?”
宋楠楠下意识脱口而出:“应该比这个更难吧。后面几何会更复杂。”
反正她印象当中中考的时候她数学有道大题不会写来着。为着这个,考试结束后,她惴惴不安了好几天。最后查中考成绩的时候,她才发现老天爷比较善良,居然用她平素表现常常的英语成绩拯救了她。
卷面分110分的英语卷子,她考了109分。可见他们那一届的中考英语是真的不难。
宋楠楠还在发散性思维呢,周围的同学已经哀嚎连连:要死了,中考卷子比这个都难,那他们以后怎么办?
一不小心生出事端的人赶紧往回找补:“我们才上初二呢,等到初三应该就觉得不难了。”
许晨阳已经等不及,跑进来直接找人。看大家如丧考比的悲痛模样,不由得奇怪:“干嘛呢?又不是期末考试。”
考不好也没啥大不了啊,不就是个普通竞赛吗?
班长满脸沉痛:“比期末考试更可怕,宋楠楠说中考试卷比这更难。”
许晨阳差点当场跌倒,少年结结巴巴:“你没事干嘛这么吓唬人?”
宋楠楠已经背起了书包,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相当残暴:“对你来说,都难。”
少年差点流下宽面条眼泪,这人实在太过分了,怎么净说大实话。
林安在旁边乐得不行,推着他往外头走:“走了走了,你中午要吃什么?”
陈思源看他笑,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哎,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啊?”
林安满头雾水:“知道什么呀?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你到底还想不想吃小火锅了。”
小火锅是教职工食堂的专供,一份7块钱。相对于外面的物价来说不贵,但对学生而言已经属于奢侈品。
五个人,没错,为了安抚班长受伤的心情,他们把班长也带过来了。一份蛋饺锅,一份鲫鱼豆腐锅,再来一份五块钱的小炒黄牛肉,配上米饭,够他们吃的饱饱的了。
陈思源关子卖得十足,喝了一小半碗鱼汤,才心满意足地眯着眼睛,故弄玄虚:“这可是绝密的内部消息,你们千万不要往外头流传。”
宋楠楠想翻白眼,直接往嘴里头塞了只蛋饺。滚蛋吧,但凡这么说的,你就是生怕全校的同学不知道。最好给你传的满城风雨,你才开心呢。
“真绝密消息,你们知道吗?李明他爸全认了。”
“啊?”桌上四人集体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真认了呀。”
许晨阳咂嘴:“听说他爸涉及的案子金额不小,这要是真严打枪毙了怎么办?”
“不会的。”宋楠楠已经恢复镇定,还有心思从火锅里头捞豆腐,“你看看多少贪官污吏害得人家破人亡的,又有多少会被枪毙?他爸这样吧,我估计关个一二十年顶天了。后面再好好表现减减刑什么的,说不定不到10年就出来了。”
陈思源一拍桌子,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他这么豁得出去。嘿嘿,说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下来了。这事儿一传出来,咱们的老厂长原本住院降血压死活降不下来的,那血压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他说的眉飞色舞,挤眉弄眼。搞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班长更是意味深长:“我看能睡安稳觉的,可不止厂长一个喽。”
初中生又不傻,贪污腐败这种事情,要说一个人操刀全局,其他人都清清白白,谁信啊?李明他爸是实权派,可他也就是个副厂长而已。真要查起来,估计那一帮子就没一个真正干净的。
班长立刻朝着林安笑:“唉,陈思源说的没错,的确该你请客。”
宋楠楠很想抬脚踢死班长。这孩子白长的聪明脑袋,怎么就不会说话呢?什么意思呀?
陈思源点头:“没错,我看李明他家还缠不缠着你。现在他爸自己都认了,神仙也不可能把他摘出来。”
宋楠楠赶紧附和:“就是,他家也真是病急乱投医,法院又不是林安家开的。”
班长吃得满头大汗,朝着林安笑得眼睛都弯了:“我估计你爸也快回来了,到时候肯定高兴。”
林安愣了下,点点头道:“应该了吧,我爸年后就出差,是差不多该回来了。”
宋楠楠想扶额,她决定收回自己先前说的话。就班长这张嘴呀,从个屁的政。
从政最重要的不是说该说的话,而是不该说的话,坚决不能说。
得,不说别人,她自己也有这毛病。所以她当了那么多年公务员,也没混成领导,责任还是在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7月的最后一天了啊。准备迎接8月份吧,别忘了营养液,不然会被清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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