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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不知所踪的东西有两件。一是丹若图,二,则是江宫主的骨殖。
“除了我,还有谁会想要一坛子骨殖?”朱雁冷笑,“你说乍一见到骨殖罐,就是空的;雪时也说不曾见过里面的东西。一把枯骨尚且如此,丹若图要是真被藏在昆吾山,我看早已经木已成舟。”
我也怀疑过,骨殖是被梁监院拿走的。可是,他拿着江宫主的骨殖,又有什么作用?忍不住了,我问道:“说来说去,这丹若图与昆吾剑,究竟都起什么作用?”
朱雁不作声,挑眉将包袱抛给了师父。师父稍稍沉默,便答话道:“有两种说法。”
之前阿遥告诉我的,是一旦集齐昆吾剑与丹若图,就能得到一把足以颠覆生死因果的大杀器。其实,这有些令人难以理解,颠覆生死,听起来并不纯粹是个坏事。
师父顿了顿,继而解释道:“第一种说法,是有丹若图在手,就能将昆吾剑化作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神剑。”
“天下第一?”我问。
“可以这么说,”师父道,“但还有另一种传言,则是说只要有丹若图,昆吾剑就能变成足以生死人而肉白骨的灵药。”
我抽了一口凉气:“起死回生。”
这两种说法,也差得太多了。一个司生,一个掌死;一个是兵器,一个是灵药。
“我听见的,也差不多是这样,”朱雁托腮,插嘴道,“江道长的佩剑不就是昆吾剑,我呀,也问过他这事。小家伙,你是因为传言才对丹若图感兴趣的吗?”
师父凝神,没有作答,朱雁丝毫不介意,自顾自继续道:“毕竟试着想一想,只要将昆吾剑与丹若图拿到手,就能让你那个秦金罂活过来了也说不定。”
她冷不丁提起秦金罂,我一个激灵,连忙岔开话题:“你还没有说清楚,到底对丹若图的去向有没有把握。”
秦金罂的事,在那一夜,师父已经对我说开。说实话,逝者已矣,我更希望师父能跨过这道坎,就不再回头。无论是依恋还是歉疚,我不希望看见师父继续被这个名字牵着走。
“那好,我就说回丹若图,”朱雁懒懒一笑,“去那天南海北的三处寻找,是下下策。但我这呀,可不是消极怠工,去江左城也不一定只能找到你那个爻溪。我应该告诉过你们,我看那个老头儿很眼熟。”
我蹙眉:“可你想不出一点头绪。”
“想不出就该继续想,”朱雁道,“若他三十年前真与江道长会过面?这小丫头的爹爹是谁,我也很想见识一下。”
且不说朱雁的这一堆理由,其实单凭铃铃年纪幼小、阿遥也可能会出现这两点,定下江左城的行程就无可厚非。可朱雁这样想起一出是一出,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们找到丹若图,都未可知。我还要反驳,却被师父制止了:“既然江左城非去不可,别的事缓一步说也没什么。”
听了这话,朱雁“噗嗤”笑起来,挑衅般看了我一眼:“是了。诶,天色好暗,我收拾收拾该歇下了。”
转头看时,铃铃和衣蜷缩在卧榻上,已经睡着了。闻言,师父也站起身来,道:“明日可不要睡过头。”
既然铃铃已经睡下,那我也就顺理成章定下,与她一道在“竹”睡一晚。稀奇的是,无论是师父还是朱雁,都对客房的安排只字未提。
既未提出让我单独与朱雁一间,也没解释“梅”到底归属于谁,看来朱雁是屈服了。这么一来也好,燕管事年逾古稀,睡眠一定轻浅,单独一间,算是好事。我将铃铃唤醒,带着她草草洗漱毕了,领回“竹”去。
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近三更了。铃铃很快又睡过去,我也有了些困意,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察觉,有好一会儿没见朱雁的影子了。
在井台时见过一面,可是直到此时,她都没有回房歇息。有什么事耽搁了?我掀开被子下床,想去后院找找人。月黑风高,院中一片寂静,朱雁也并没有在这里散心。
我心底一凉,顿时清醒了。难不成,朱雁是跑了?
以最快的速度上楼,我只想立刻找到师父。客房有三间,“松”中歇着的是燕管事,铃铃在“竹”里睡觉,师父则应当在“梅”休息。三步并作两步蹿到“梅”的门前,我一把将门推开,急道:“师父,朱雁她——”
话语在这五个字后,急急刹住了车。
眼前意料之外的情景,令我僵到了指头尖。师父坐在榻上,上身微微后倾,是一个礼貌性避让的姿势。
而在他面前,靠得极近,与他几乎呼吸相闻的女子,不是朱雁又能是谁?短暂的沉默,比我十岁那年在里境中拖过的石像鬼还要沉重。我飞快将僵硬的神色收敛起来,开口打破沉默:“朱雁今晚和师父一起?”
就以这个僵直到有些诡异的姿势,师父动了动嘴唇:“……对。”
“那就好了,”我微笑着,往门外退,“我放心了。明早见!”
师父终于回过神来似的,抬手将朱雁推开,站起身来:“等等,小篮……”
我将门安静地关上,蹿回了房。对不住了师父,但我会当什么都不曾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有榜有榜有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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