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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正对上萧子岳走来的身影。初生显然以为他是来放铃铃出来的,当下便高喊了一声:“师父!”

可萧子岳的目光只是从他的脸上飘过,并没有作进一步的表示。铃铃听见这一声,立时又喜又急:“师父!呜呜呜师父,我在这里!”

萧子岳听在耳中,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我很少看见这样的神色出现在他脸上。到现在为止,他从来都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也很乐于以三言两语安抚铃铃,从未有过武断轻率的时候。

可这样一句都不加解释,将铃铃关进这样的地方,实在不像他的所为。虽说如此,但他还是走近窗口,隔窗将手掌贴了上去:“铃儿别哭,当心被听见。”

铃铃果然努力收住了啜泣,抽抽噎噎地,道:“这里好黑……师父如果还心疼铃铃,就救铃铃出去。铃铃犯了什么错?”

“再等一等,”萧子岳温声,“再等一天,可以吗?出了一点事,铃儿待在这里最安全。”

铃铃再次哭了起来:“不。师哥说的是真的?是师父要把铃铃锁起来的?”

身旁初生的脊背骤然颤抖了一下,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萧子岳将视线移向了他。但萧子岳并没有停顿,自然无比笑了笑,否认道:“怎么会。铃儿,你再在里面待一天,为师就带你下山去。”

我愣了愣。显然,窗户后的铃铃也愣住了:“师父……下山?”

“对,回江左城,”萧子岳答得坦坦荡荡,“就是你出生的地方。明白了吗?不要怕。铃儿再好好睡一觉,就可以出来了。”

那一头,铃铃虽然还在犹豫,但好歹止住了哭泣。萧子岳冲我抬了抬眼睛,示意我多走几步好说话。

初生十分自觉地低头,留在了原地。走出几步,萧子岳定下身,回头对上我的眼睛。我动动嘴唇:“燕管事来了?”

他沉默了一瞬,但很快扯起唇角,将眉梢也扬了起来:“是吗?”

似是真深感意外一般。我也就不追问了。我知道,只要是他不愿告诉我的事,我一个字都不可能挖得出来。

“那你叫我过来是做什么,”我不客气地问道,“我师父呢?”

“你先不要急,”萧子岳又领我多走了几步,才也状似颇为不情愿地开口,“师妹,我俩现在得去跑一趟,将囚禁过秦金罂的那个阵法彻底毁掉。”

我心中一动:“然后呢?”

“然后就没你的事了,”萧子岳坦言,“阵法毁掉,事情就算结束了。这么一来,这里头就算还栖着几丝秦金罂的残魂,也会一并被碾碎。所以才需要你在一旁,要是毁阵法你也没反应,那一切好说。”

我大致听明白了。此行,就只有我与萧子岳二人。几天过去,空地上已经重新落满了枯叶。

萧子岳将落叶扫开,露出那夜,雪时情急之下插进阵眼的深深剑痕。他回过头来,问我:“能勉强补好吗?”

小事。符文只是被斩断,要续上如探囊取物。我一边下笔,一边说道:“按理说,这法阵应该十二年前就被毁了。”

可是,它在沾到朱雁的鲜血之后,轻而易举就活了过来。而且,就算在现在看来,它也算得上是个完整的法阵,十分容易被触发。

“是,看来当年它也就是这模样,”萧子岳不咸不淡应声,“秦金罂逃出昆吾山,可灵力依旧有一多半都无法调用。她也是因此丧命吧。”

我蓦地抬头,寒起了脸:“只是猜测也能胡说吗?”

萧子岳看我一眼,轻巧地笑了笑,没有再作声。法阵补好,我退后两步,萧子岳提起剑尖,开始逐层将它破坏。

我站在一旁,注视着这本该十二年前就被击溃的法阵,在萧子岳手中一点点分崩离析。不知是不是抽离还丹的时候,将秦金罂残留在我身体中的灵气都一并抽走了的缘故,直到一切结束,我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如果这十二年间,世上还有秦金罂的残魂游荡,那到了这一刻,一切也终该尘埃落定。

最后一剑,最里层被破坏,整个法阵霎时褪去了颜色,如青草衰枯。总算是完工,萧子岳收剑,抬头看看我,道:“有劳了。师妹现在就可以回去,与你师父会合——不对。你师父托我告诉你,去培风殿前找他。”

我回去找到初生,将失而复得的布兜背上,就去培风殿前找师父。天色暗得很快,转眼已近黄昏,我远远便看见师父倚靠着槐树树身,在小口喝酒。

不知道在我不省人事时,师父究竟都与梁监院,与雪时谈了什么。只怕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分明是再亲近不过的师父,我三步并作两步到了他面前,却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师父也将执酒壶的手放下,侧过脸望我。说实话,我没想到在作出那样的决定之后,师父还能这样冷静。树影被夕阳打在他脸上,光影交错中,他的脸看起来陌生得要命。他直起身子来,向着我走了两步,口中低低道:“小篮子,之前的事,师父向你道歉。”

他终究还是我的师父。我咬咬嘴唇,视线内就泛起了水光:“师父不后悔吗?只是个约定罢了。现在妺喜没了,秦金罂也没可能再回来,那可是师父找了小半辈子的人。”

“我选的不是和爻溪的约定,”师父抬起脸,望定了我,“我选的是你。”

他说这话,理应是想让我心里头舒服一些的。可我高兴不起来:“因为笃定秦金罂不在我的身躯里?”

“在不在,都只可能选你,”师父低声苦笑,嗓音听来无比苦涩,“我的确,从未放弃过寻找秦金罂。但你认为,这是出于什么?”

出于什么?他问得猝不及防,我愣住了。

秦金罂是师父的爱人,是他十多年来,从未忘记过,也绝不可能被取代的人。

“十二年前我才多大,比你现在大两岁,可也差不多,”师父的眸中,是我望不到底的漆黑,“爱是深的,可能有多长久,连我自己都不信。现在想想,她也是一样,接近我只怕只是为了……让我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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